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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也不差的,只是同春考干係也不大了。”
傅清溪默默一回,嘆道:“這都是天上的人家了,同我們能有什麼干係。我們去一趟金家那書院,還是沾了四舅母的光呢。”
柳彥姝道:“本來也沒有在說她們呢,不是你自己問過來的麼!這會兒說咱們自己家辦學呢。若真辦了起來,到時候咱們就都得進學讀書去了,想想準定好玩得很。”
傅清溪想了想連連搖頭:“不要,不要,能有什麼好玩兒的!你看看二哥他們,一個個到了月考季考的時候,都愁得跟什麼似的。幸好咱們家也沒要人人都去讀書院,像三舅母孃家那樣,據說都得去考春考,真是太折磨人了!”
柳彥姝一拍傅清溪腦袋:“你呀!小老太太似的!事兒都沒到跟前呢,就先愁這些了!不過都是人,都一塊兒學的,咱們就比人差很多了?別人都學會就咱們學不會?真是瞎擔心!”
兩人又細細碎碎說了大半日,柳彥姝是越說越來勁,傅清溪卻總覺著這些事兒同自己沒甚干係。說到後來,柳彥姝提出兩人一塊兒出去再細打聽一回。傅清溪不願意出門,磨了半日,總算說好了,卻恰逢府裡送月例來,就給耽擱了。
傅清溪還待細看這回得的衣裳和料子,柳彥姝在一旁催得不行,只好先放下,叫了杏兒跟著,倆人就出了落萍院,穿過中路,往西邊去。
這越府佔地不小,中路是正堂神樓,老太爺住的樂道堂、老太太住的頤慶堂都在東路,傅清溪同柳彥姝住的落萍院在東路後身。四個兒子先後娶親生子,都住在西路的院子裡。大房住的碧梧院,二房在青桑院,三房香雪院裡頭好幾株老梅,四房的紫藤院如今正是最當景的時候。
院子格局大同小異,都是前房後樓的,碧梧院最大些,三進帶個跨院,香雪院是兩進帶跨院的,青桑院和紫藤院都是三進的院子,不帶跨院。
這回柳彥姝同傅清溪從神樓後頭的繞過,往最西邊的青桑院去。到了門口,小丫頭看見了,趕緊往裡通報。等她們進了院子,就見越蕊已經帶了人迎出來。柳彥姝笑道:“七妹妹你總是這麼客氣,咱們可不敢來了。”
幾人說笑著進了屋,越蕊道:“我娘在偏廳呢。”
柳彥姝問道:“我們去給二舅母請個安,二舅母這會子不忙吧?”
越蕊笑得兩眼彎翹:“不忙不忙,正同我閒話呢。”說了便引著兩人往偏廳去。
二太太許氏看著不過三十許人模樣,實則已經年過四旬了,穿著一身家常霧綠底水滴春窠紋綢褂子,頭上油綠玉的簪子,正把一疊子書冊放置到邊上。見幾人進來,笑道:“天兒越來越熱了,難得想起到我這裡逛逛。”
柳彥姝與傅清溪上前見禮,落了座,許氏吩咐人上茶。端上來的也是府裡份例的雲霧銀針,又隨上了幾樣果子點心。
娘兒們坐著說話,一會兒二老爺越湛遲迴來了,柳彥姝同傅清溪又見了舅舅,答了兩句閒話,便告別出來。
越湛遲換了身衣裳再出來時,許氏已叫人沏了茶來,越湛遲飲了口茶道:“蕊兒跟兩個表姐處得不錯?她年紀最小,小孩兒都愛跟大孩子玩,只怕冷落了她。”
許氏笑道:“她又不是愛玩樂的性子,整日裡倒喜歡些針頭線腦的活計。不知道的還當我怎麼拘著她呢,實在是她自己樂意如此的。”
又道,“兩位外甥女過來玩,我看找蕊兒的少,倒是找我的多。”
越湛遲笑道:“哦?她們那麼大點子人,還找上你了?為的什麼事兒?”
許氏道:“話裡話外都是打聽聯府辦學的事情。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了,昨兒晚上就有訊息到處傳著,早上老太太也露了意思。小孩子家心裡裝不了事兒,想是知道你管著府裡的庶務,便尋到我這兒來了。”
越湛遲一聽是這話,瞭然道:“那就是了,她們也沒有處聽這些事兒去。這麼著緊女學的事,倒是有兩分警醒的。也是,這事兒成了,於她們而言,真是意外的大好事了。”
許氏附和道:“可不是。”又道,“只是上兩年說過一回連府辦學的事,到後來也沒了聲息。這回不定是不是又是如此呢。”
越湛遲嘿笑了一聲,道:“這事兒啊,準成。”
許氏問:“啊?上頭……已經定了?”
越湛遲搖頭道:“沒有,只是我這麼同你說著,這事兒同上回的不一樣,這事兒沒跑。上回是為了栐仁考進了天巒書院,那幾家興頭,想同我們湊一處辦學。老大那裡,就栐仁一個,這都已經進了天巒書院了,還惦記什麼?是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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