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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小蠢萌:“梅月,昨天小讀者說,應該是小萌萌洗白白。小萌萌是誰呀?”
梅月:“小萌萌便是指您。”
小蠢萌:“啊?那我是小萌萌,小萌萌要洗‘白白’,那我昨天洗了‘白白’,不就是小萌萌洗‘白白’了麼?”
梅月:“……有道理。”
感謝十三月的兔子和糖糖送噠萌萌噠地雷,吧唧(╯3╰)
☆、13|第十三章爬樹
“皇祖母。”低沉而輕聲的男音響起,太皇太后已不好使的雙耳頓時像恢復到了年輕時期,聽得清清楚楚,還在臉上堆起笑意,朝到來之人招招手:“孤松啊,來來來,給皇祖母瞧瞧。”
李孤松是先皇與賢妃所出,乃當今聖上的二皇兄,年近弱冠,虛長她三歲,賢妃故去後,他不知走了什麼好運,竟討了太皇太后的歡心,因而只要是在清和殿附近常走動的人,都知道他是太皇太后最疼愛的皇孫,別個皇孫,都還入不了刁鑽的太皇太后眼。
李孤松一張伶牙俐齒的嘴,到哪兒都填著蜜糖,討人喜歡。他笑著上前,握住太皇太后滄桑的手,脫口就是一通讚美之詞:“皇祖母,數日不見,怎麼年輕了許多,可是孫兒近日送您的百年老參起了功效?”
他把太皇太后拍得渾身舒暢,讓她笑得連嘴都合不上了,還豎著指頭朝李孤松點了點:“你這孩子,貧嘴,誇你皇祖母還不忘誇一番自己。”
李孤松假作驚呼道:“皇祖母,說的什麼話,分明是百年老參效大。若是皇祖母高興,孫兒明日再讓人送幾株給您。”
太皇太后笑得年輕了幾歲,皺紋都少了幾條溝壑線。
兩祖孫你一言一語地噓寒問暖,後來說到穿針乞巧大比,太皇太后的臉皺了皺,平白滄桑了幾歲。
李孤松眉頭瞬間高揚了幾度,幾乎都快豎起來了:“皇祖母,孫兒認為,聖上讓您出席大比,實質上是要您難堪。”
太皇太后臉色一變,剛軟化的聲音頓時化作鋼鐵般硬:“孤松,你此話何意?”
“皇祖母這些年來清修禮佛,聖上突然邀您出席乞巧宮宴,這是讓您去蒙受世間汙穢啊。況且聖上身為未嫁女子,定是要帶頭參加大比的,您若做那評判者,屆時您要判孰勝孰負?”
太皇太后一僵,是極,若是判聖上贏了,真正贏的人非但會不滿,還會認為她偏袒聖上,不公平對待。若是判聖上輸,那是折損了聖上的面子,有損一國之君的形象。當時怎麼就沒想到這一茬呢!她心底頓時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種不是滋味,對李千落更添幾絲厭惡:“那你說,皇祖母應當推拒?”
“這倒不必,若是皇祖母推拒,豈非說您怕了那些個小輩?”李孤松冷笑道,“您必須得參加,您放心,孫兒有一個主意,您不妨聽聽……”
。
“我的好聖上,您又想了什麼好主意?”梅月對著眼前的聖上,頭疼地道。
回來的路上,她虎頭虎腦地歪著腦袋,一會兒揉揉額頭,一會兒拊著小掌,真不知撥錯了哪根筋,總說自己想出了好主意,卻也不說是什麼,把梅月的腦筋都繞成了結。
她搖搖頭,神秘兮兮地將手指點在唇上,沒心沒肺地笑道:“秘、密。”
行至幽深的迴廊,遠遠便有暗香鑽入鼻中,在往前走十數步,一片的玉蘭花樹便豁然展開。
乾花雖然香味猶存,但畢竟是乾癟的貨色,比不上新鮮的來得味道怡人,因此她想了個主意,摘幾朵玉蘭花,代替乾花的味兒。
她像偷腥的貓兒,偷偷回頭看了眼梅月,突然皺成了包子臉道:“哎呀,梅月,我、我肚疼。”
她嘴上說著疼,但揚起的嘴角可藏不住她那點小心思,梅月也是有眼色的,看到迎風招展的玉蘭花樹,就識趣地驚呼了一聲“奴去給您帶些涼藥來”,拎著下襬快速走了。
梅月的影子很快便消失在視線裡,她高興地彎了眼角,跨出了迴廊,往玉蘭花樹邊去。
這兒環境清幽,沒幾個宮人路過,倒是方便了她放開手腳摘花。地上的落花,許是剛剛落下,還帶著怡人的芳香,她挑了幾枚完好無損的丟進了荷包裡,跟乾花一混,又多了幾分香味。
可惜這點玉蘭花遠遠不夠,才剛得意地散出一丁點的香氣,就□□花的味兒碾壓下去,連一絲都嗅不到了。她想把乾花倒出,但想到是姨娘的一片心意,又悻悻地收了手。
地上合適的花兒已被她撿了個乾淨,剩下的殘渣都已枯黃消了味,哪怕仍有一絲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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