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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肩膀,喬亦柔差點把手裡的手絹兒撕成粉末了,她忙穩下心神,訕訕笑道,“娘娘是說昨晚……”
麗妃走在前頭,瞧不清神色,她聲音微沉,透著幾許怒意,“本宮住在鹹福宮,怎麼知道鍾粹宮的事兒?”許是這話有些打臉,她默了須臾接著道,“本宮不過是今晨聽到些閒言碎語,道是陛下昨日在江貴嬪那裡呆了前半夜後要走,忽而聽到北殿傳來一陣縹緲琴音,便繞去瞧了瞧,就瞧了個後半夜。”說至最後,話語裡添了幾分濃郁的不屑,只怕是在諷刺元嬪張雅竹費盡心思爭寵。
喬亦柔無話可說,實在尋不著話附和了。
關鍵她此時心情也很複雜,這陛下前半夜後半夜都在耕耘不輟,伸手不見五指的時辰又顛顛兒地爬起來去上早朝,這體力這能耐,不愧是一國之君,一般男人只怕是要歎為觀止了……
一路緘默,兩人一前一後行去慈寧宮請安。
既然麗妃得了訊息,太后想必亦是知情了。她端坐在上首,讓先過來的兩人落座,沒見著另外兩人,面上更加心知肚明。
對此太后雖有些尷尬,但她聯想到皇帝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素了三年,勇猛荒唐那麼幾次也無可厚非。最起碼她心中大石算是放下了,前兒晚上得知皇帝壓根沒碰靜婕妤時,她可揪心死了,孝期已過,如今沒了任何顧慮,若皇帝依舊不碰任何女人,這代表著什麼?
哎,現在她胸中大石可總算大大卸了下來……
含笑淺啜了口茶,太后心情不錯的與麗妃喬貴人說了些話,知道兩位小輩在她這裡受拘束,便令她們退下。
等她們走了,太后舒心地半靠在窗下貴妃榻,姚嬤嬤正在給她揉捏太陽穴。
忽的,外頭來報,負責陛下侍寢諸事的桂嬤嬤求見。
她閉目喊了聲“宣”,爾後端正身子,見進來的桂嬤嬤手上託著銀盤,心下了然,然而等看到那潔白的兩面帕子一塵不染時,太后整個人都不好了。她倏地起身,許是動作過急,霎時一陣頭暈目眩……
慈寧宮外,喬亦柔望著匆匆離去壓根不等她的麗妃,暗暗搖了搖頭。
她心情不好是能理解的,畢竟人長得美出身又好,結果在侍寢路上卻敗給了不如她的另三位,生生和一個最弱的她剩下了,難免咽不下這口氣。
喬亦柔揉著帕子慢悠悠往回走,這宮裡的日子除了吃就是睡,別人還有個盼頭等著陛下來臨幸,她又不稀罕,真是無聊透頂啊……
走到分岔路時,她正要折身往景仁宮右行,卻見左面遠處走來幾重人影,看身形體態,倒像是鍾粹宮兩位小主。
只是——
喬亦柔眯了眯眸,她頓下步伐,等她們走近。
果然,侍寢後身子是不大利索的,江貴嬪與元嬪二人氣色俱不佳,雖有粉黛修飾,卻掩不住疲憊與憔悴。對比之下,江貴嬪更嬌弱些,都得兩個婢子攙著走路了,雖看到她後有所收斂,但雙腳軟綿無力做不得假,只能半倚著婢女走路。
嘖嘖……
喬亦柔見了禮,出於客套沒話找話道,“貴嬪娘娘與元嬪娘娘是去慈寧宮給太后請安?”
“沒錯。”江貴嬪頷首,似乎不想跟她耽誤時間,“想必喬貴人已經請過安,那我們便告辭了。”
點頭應下,她往旁側挪了挪,餘光瞥見元嬪張雅竹有意無意的將雙手藏進長袖裡,好似不想被人給瞧見。喬亦柔雖詫異,卻不能總盯著瞧,卻巧一陣風拂過,吹起了元嬪的半面衣袖,一瞬間,她看清了她努力遮擋的柔荑,那哪還是手啊,根根紅腫粗胖,活像兔子嘴裡的胡蘿蔔……
喬亦柔怔怔回到景仁宮。
她在話本子裡知道有些男人是有戀足癖戀手癖這種小嗜好的,可萬萬沒想到那皇帝竟佔了個全。
低眉舉起雙手看了看,又垂頭盯著她的雙足,喬亦柔嚥了下口水,呆呆衝旁邊站著的杏春道,“今日中午能不能在御膳房那裡多取二兩米飯?”
“自是可以的。”杏春猶豫半晌,小心翼翼問,“娘娘可是有什麼用途?”
搖了搖頭,又點頭,喬亦柔沒說話,心裡卻道,米飯能用來做什麼?當然是吃啊,她天生力氣大,為了力氣小些這麼多年就沒正兒八經吃飽過,可眼下不行了,江貴嬪的腳與張元嬪的手,怎麼看都不像是被嘴啃的,那皇帝太邪惡了,她若不吃飽飯養足力氣等那皇帝想起來要折磨她時可怎麼辦呀……
第10章
慈寧宮內愁雲慘霧,太后心煩得用不下午膳,對面齊巒吃得倒煞是暢快,小嘴兒滿是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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