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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鹽瀆。
彭城國,治彭城(今江蘇徐州)。領8縣:彭城、留縣、廣戚、傅陽、武原、呂縣、梧縣、甾丘。
下邳國,治下邳(今江蘇邳縣古邳)。領16縣:下邳、良成、司吾、下相、取慮、僮國、夏丘、徐縣、睢陵、盱眙、高山、淮陵、東城、曲陽、淮浦、淮陰。
琅邪國,治開陽(今山東臨沂北戴城子)。領13縣,莒縣、東安、東莞、姑幕、諸縣、東武、琅邪、溝曲、陽都、臨沂、開陽、即丘、繒國。
這就是徐州城啊,而且是三國時期的重城,不像後世,像杭州,北京之類的,雖說還保留著古城的餘韻,但是多少已經很難讓世人激動。
不像現在,沒有高樓大廈,沒有汽車鳴笛,整一眼望去,那城牆,那城門,無一不讓杜塵心潮澎湃。
仿古仿古,全是扯淡,這種純粹的古代氣息如何仿造得出來?
杜塵漸漸走向城門,這是徐州城南邊的城門
威武雄壯……
這是杜塵對徐州城城門的感覺……
光是這扇城門,怕是就有兩層樓高吧……再看看寬度,嘖嘖,可以並行五六輛汽車……額……是馬車。
那城門之下佇立著那兩排身穿鎧甲,手握重矛的甲士,那種飽含殺氣的眼神讓杜塵不敢對視。
一抬頭,城門之上蒼嚴肅穆鑿著兩個大字……徐州……
在城門外繳納了人頭稅後,杜塵得以進入城內,“臥槽,一個人頭稅那麼多,完了,今天住哪呀?唉,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呀!怎麼辦呀?要不要去賣字畫或者替人寫書信,杜塵認真的想著。
杜塵用餘下的錢買了文房四寶,決定到夫子廟去擺攤,到了夫子廟,跟一個小茶館的老闆套了半天近乎,又答應替他寫兩封信,就在他的茶館門口擺上了攤子,可惜生意不大好,到這裡寫信的人都是大字不識幾個的,誰管你字寫的怎麼樣。杜塵等了半天也沒有生意,正在愁苦的時候,一個青衣小婦人走了過來,杜塵一看她的裝束,就知道是個**,可是年紀只有十**歲的樣子,真是可憐啊。她怯生生地道:“先生,奴家想寫副狀子。”杜塵拿起筆道:“是什麼狀子,要告誰啊?”
她有些赧然地道:“奴家的丈夫不幸去世,奴家想要改嫁,可是公公不同意。”杜塵又問了幾句具體的情況,拿起筆寫道:“十七娶,十八寡,公壯叔大,瓜田李下,嫁與不嫁?”她莫名其妙的看著杜塵寫得字,問道:“先生,這個幾個字,太少了吧。”
杜塵得意地道:“你放心,這狀子遞上去,保證官府同意你改嫁。”小婦人給了杜塵,杜塵滿懷感激的望著銅錢,心想,今天的晚飯有了,還得努力,明天的錢還沒有呢?接下來杜塵又沒有生意了。過了不到一個時辰,只見那個小**喜氣洋洋的回來了,一見到杜塵就感激涕零地道:“先生,謝謝你的狀子,大人一看到我的狀子就準了。”
杜塵心想,那當然,要知道前世我在電視連續劇中看過類似的情景,再說現在的三國時期是十分重視倫理道德的,**改嫁,不過一人失節,若是發生**醜聞,就是大事了。
這個小**一走,杜塵的生意就好起來了,到了晚上一看,足夠兩三天的房錢了,當然杜塵沒有敢多寫狀子,如果有人來寫狀子,杜塵總是變著法的勸他不要告狀,不是為了別的,訟狀寫多了是要損害杜塵的名聲的。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躺在房間裡,杜塵如是對自己說道。
第九章:琴夕
清晨,杜塵閒來無事,在徐州城內溜達。杜塵走在街道上,看著那些似乎是木頭構造的房子,一陣的唏噓,“不過嘛這路倒是挺寬的,不像後世,一個小弄堂也你佔一點,我佔一些,一輛車都開不進。”杜塵暗暗心道。
杜塵特意看了看兩邊,只見在這類似“商業街”的兩邊店鋪,沒有一家在店門之外擺放物品的,難道有城管?杜塵暗自好笑。
杜塵正沿著街道溜達,突然看見前面聚了一堆人,忍不住好奇的鑽了進去,卻原來是一個碧玉年華,破瓜之年的女子在賣身葬父,杜塵一下子想起自己臨走時,父母對自己打點一切。一時衝動,杜塵掏出幾百文給了那個女子,她清秀的臉上露出感激的神色,恭敬地道:“公子,等小女子葬了父親就去伺候公子,請問公子住在哪裡?”
杜塵尷尬的笑了笑,看看周圍人群中射來的嫉妒眼神,心想:“財不露白的古訓我已經犯了,難不成還告訴別人我住在哪裡。”也沒答話,匆匆忙忙地就跑了,為了迅速回到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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