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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多數草原部落一樣,喜歡在客串盜賊或者護衛的兼職中轉換角色……|品質和特性,都體現在這個沒落的民族身上。
只要能夠提供足夠金錢、牛羊、食鹽、財貨等等價品,這些早以淡漠了祖先榮耀的突厥人才不在乎為誰打戰,又位誰流血,因此在早年的河北戰場中,甚至常常可以看見,僅僅因為出道的時間差異,同一個部落的突厥人,為不同的陣營和立場相互撕殺流血。
努力奮戰之後,戰敗了降附勝利者繼續作戰,也不是特別可恥的事情。
因此隨吐突回來的,還有二千多衣裳藍縷,願意用流血賣命來換取財富的,自帶馬匹和武器的追隨者。自從同羅人的首領氏族——白狼部落阿思部家族,因為立場鮮明的站在安史的一方,不但在內戰中損失大量精銳和青壯,還被僕固懷恩抄了老窩打成喪家犬,再加上來自回紇王庭的落井下石的清算和侵併,許多小部落,已經沒有辦法過今年這個冬天。相比家大業大,人吃馬嚼張口的也多,處處要精打細算的河東、朔方等大軍團,龍武軍就寬裕的多,甚至士兵光靠和友軍做互通有無的買賣,都能小賺一筆。
龍武軍雖然積累了相當基數的馬軍,但大部分都是被友軍戲稱為“馬馱子”騎馬步兵,和車營步兵,真正意義上騎兵,只有謝思的騎部,虞候軍兩個營,幾個郎將的親軍馬隊,真正寶貝的很,象吐突的風字營,人人備兩匹馬,其中至少一匹是可以產奶的母馬,長、短、遠三件武器,紙甲和鋼絲甲雙穿,連馬都包上了防箭的紙甲,時刻隨身就是十天份的壓縮口糧和罐頭,現在有了這些人也不無補益。
“他在馴馬”一個聲音應道,卻是和他表情一樣大大咧咧,劉昌周式的大嗓門
“馴什麼馬”我一楞。
“恩恩”
正在左右的衛伯玉、呂希用、高千里等人,相視一眼都露出曖昧的笑意,
“當然是草原上抓回來的漂亮胡馬,恩還是母”
“恩恩,那個身板啊……嘖嘖”
“別看人家那個樣子,那個勁兒,據說吐突從小帶大的親軍都被放翻了四個”
“也只有這號才消受了得”
“據說這些天日裡騎,夜裡騎的,還是野的很,老想榷出槽去”……
我嘿然無語,頓時想起他前些天執帳時,身上的頸胸什麼外露的部分,經常會有可疑的青紫牙印,抓痕什麼的,還喜歡野蠻女友和這個調調。
卻稍稍鬆了口氣,我剛接到有傳聞他那隻軍隊,有搶佔民女置留軍中的嫌疑。
龍武軍嚴禁將士**之事,如果一個親信的將領犯了,也少不得拿他作個典型,不過如果是外族和敵人,那就沒有任何同情可言,軍隊本來就是暴力機器,有時候也需要一個激勵和宣洩的途徑,哭外族的百姓,總比哭大唐的百姓好。至少在他們被“融合”成為大唐的子民之前,是別指望有什麼秋毫無犯的待遇。
第二百六十九章 為君掌上施權謀
成都府後續的調查還在繼續,受到清洗而動盪的官場中,總會成為另一些人出首的機會,已經有幾個大族被抄家待罪,甚至還追查到楊國忠時期,鮮于仲通之後,主持第三次天寶戰爭的前任劍南留後,李的族人。
但是據說,在郭千韌之亂當夜,就有好幾撥人,仗著高強的身手,易裝成增援的公人,闖進防備削弱的流民大營內部,試圖盜取防護嚴密的高階工藝流程書和圖卷,卻觸動機關被裝備變態的護場隊圍殺當場,更有一夥人事敗後,見逃走無望,竟然退進庫房舉火**,讓事情蒙上了種種的陰影。
相比止下長安就太平靜了。
距離前段一百多口豬被劫事件才不過去月半,自從最近的一位聲言要我嚐嚐,江湖草莽捨生取義的匹夫之怒的同仁,舉家自人間蒸發後,長安城裡的治安就太平的不能再太平。
但是平靜不等於沒有事情發生,新的問題又冒出來了。
剛剛巡遊歸來,這就被薛蘋堵在官署,說有事情要彙報。
“怎麼又是豬的事情”我有些啼笑皆非,又有點無奈擺了擺扇子“這又關我什麼事”
這算什麼事啊,最近城中依舊物價高漲,鬥米百錢,豬肉緊缺,還有價無市,要知道數年前糧價最低的時候,也才鬥米5。不過,全長安見不到豬,關我什麼事。我又不是2008年中央電視臺辦春節晚會。也不是信誓旦旦漲價絕對是暫時現象的國家發改委。
不過,看著他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倒讓我想起後世一個笑話。為什麼中國地豬肉漲價,因為中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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