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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契丹人高唱“老鄉老鄉,背後一槍”,給晃點了的李光弼,剛剛就任河北副元帥兼幽州大都督府長史,就帶領朔方、河東馬軍二萬,再加一萬回紇軍,以部將李抱玉、白孝德為左右先鋒,浩浩蕩蕩出雲中,上草原去找那些擺了他一道的“契丹老鄉”的麻煩,順便給僕固氏父子解圍。
因為契丹人一貫隔岸觀火式的示弱,麻痺了這位胡族出身的宿將,結果中了五部契丹和奚族聯軍圍點打援之計,在大舉赴援途中截擊於道,以損失了大半部曲,和那些附從的藩落全部跑光為代價,困守與積石堡。
所謂名將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這位號稱嚴毅沉果有大略善騎射的大將一出馬,就對那些契丹部族採取更殘酷的焦土政策,除了留下來作為口糧所需外,所過之處號稱寸草不生,營州柳城李家,雖然在大唐的氏族中籍籍無名,也不在契丹有資格選王的傳統大八部內,但是基於大唐養的狼狗會被草原野狼更兇猛的定律,當年左羽林大將軍的威名尤在,一路兵鋒所指,那些小藩小落威服其名,或跑或附,或者乾脆倒戈,竟沒有敢於抗拒的,那些蠢蠢欲動的外藩也似乎一下重新安分下來,雖然誰都知道,這只是個表象而已。
自從郭子儀所部,在河北先行接收了成都行在的詔令。因此西北那裡就多少有點想法。寧願讓這位留在河北,又扶持分其部屬李光弼另成一軍,然後李光弼羽毛豐滿後。又開始扶持僕固懷恩……是最有資格的人選,卻一直不願意委之全域性大任,也是出於這種心態。
如今戰後局勢微妙,而這兩家實力最大,都不是等閒地角色,這時候更不會輕易表態地。畢竟出於禮統和大義,在官面上,尊敬和服從太子,與對太子效忠是兩回事。
這就是大義上的差別,儲君還是儲君,雖然已經不太可能動搖這個的位置,但來自官方地一紙封賞的詔令,就名正言順把大多數努力。化為烏有,似乎也讓太子小白終於下了某些決心。
而在這期間,太子小白雖然被架空了總領兵馬的名頭,又被調走了一直為他做軍諮籌謀。德資深厚的老帥李嗣業,但所謂護軍六營的監製卻並沒有消失。即使是河北那些碩果僅存的那些將帥們,也似乎集體對此選擇了失聲和無視,閉口不提召還舊部地事情,淡然的彷彿這些派出的人,就從來不存在過。
“廢太子建成的死咒,這又是什麼東西”我驚訝的挑起眉頭。
接受長安時,順帶得到許多宮闈密檔,以大規模整理為名,暗中被我重新翻錄一份,因為事關重大,只能控制在一個很小的知情範圍內,解讀下來效率自然很慢,所以我也只看了一些重點的東西。
“據說是廢太子建成,死於玄武門之變時,發下的毒誓”
原來當時還是秦王地太宗皇帝,信奉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的道理,搶先發動宮變,在玄武門圍殺兩個兄弟,廢太子李建成當時被太宗一箭就射翻,但是根據官方所沒有公佈的版本,李建成當時卻沒有死,而是在太宗下來檢視他時,突然醒來發下賭咒,“爾逆亂拭上,必應及子孫”
“還有人信這種無聊的東西麼”作為一個從小受教育地唯物主義者,所謂詛咒啊,毒誓啊這種東西,不過是弱者無力改變自己命運,才藉助神秘主義來恐嚇對手,的一種精神勝利法,想唐太宗這種殺人無算,早已心志堅定如鐵石地人應該不會把他當回事的。
但按照他們的說法,這個詛咒,確確實實就象陰雲一樣籠罩在李世民的後人血脈中。
李唐皇帝的更替過程,就是一部充滿血腥和陰謀的皇族內部繼立鬥爭史。唐太宗就不用說了,十多年後,殺兄拭弟逼宮奪位的戲碼,在他的最年長的三個兒子中發生,這才有了低調不顯的晉王李治,上位承接大統。
而高宗數子也不用說了,因為他有一個大名鼎鼎的武皇后,最後除了膽小怯弱的老夭廬凌王李顯,在武則天的手腕下,其他人或廢或死,幾乎沒有能夠好下場的。
而到了中宗的太子李重竣,就是因為試圖奪宮反正,誅滅韋后一黨和武氏家族聯盟而被殺的,才有了本來無緣大統的臨王李隆基,登上歷史舞臺的機會,於情於理,繼任的睿宗皇帝倒是想策立長子,但是二兒子李隆基顯然更有本事,一些禁衛大將的聯名“勸說”,很快就讓那位老大李隆慶,很快就主動放棄了儲君之位。
終於登上大寶的唐玄宗,倒是雄才大略,文治武功,但顯然在處理家事卻還是不免失之偏差,大氏族背景的王皇后與武則天的外孫女武惠妃爭權,衝突與內外,結果是當時的太子及瑛、二王帶兵犯宮,被圍殺于禁內,才讓現在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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