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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帶觀察環境,以決定人手的佈置,另一些人則檢查擺弄起隨身攜帶地武器。
大呼小叫,夾雜著此起彼伏的慘呼聲,很快就隨著人潮逐漸的散盡,接近我的位置。
最先退下來地是那些三三兩兩的衙役公差,當初威風十足地派頭,連同黑尖帽、撲頭槍什麼一起的丟的差不多,頭上身上盡血淋淋的拖流了一地,相互摻扶拖攜的,似乎身後有什麼極其可怕的事物驅趕著他們,甚至連頭都不敢回,跌跌撞撞沒命跑的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讓人不由面面相窺,連號稱地頭蛇的前萬年尉薛蘋,也疑了一聲,他們的疑問很正常。
要知道,這些長安縣的公人,可不比其他地方,畢竟是天子腳下,無論主官再怎麼廢材,但作為底層人員,能在京畿這種魚龍混雜,水很深的地頭上混飯吃的,多少要比其他地方的公人,更有手段,也更有本事一些,尋常江湖人士,也不見的招惹的起。
然後是那些察事廳子的隨從們,當初囂張跋扈的怒馬鮮衣,象是從泥地裡滾過,再用汗水和血漿澆淋踩踏一般,人人具是失魂落魄的,驅馬如喪家犬奔,偶有個失腳踏溝撞在街壁上,連起來罵人的勇氣都沒有,二話不說,丟下馬和具裝,連掉落佩刀也顧不上,跑進巷子裡。
不由我心中欲加驚訝,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能讓這些秘密特務,畏如虎蠍的。
然而,再看到緊接著他們後腳退卻的人,我的那些便衣護衛,也不由面色更加凝重起來,紛紛抄起了傢伙,警戒起來
那是一些肌肉糾結,雄武有力,明顯看起來象是資深老兵的人,雖然沒有穿甲,他們也在成群結隊的退卻中,手中雖然還提擎著兵器,卻多數似乎喪失了繼續撕殺的勇氣,眼中是深深的忌憚和驚懼,讓我更加好奇,究竟是什麼東西,能夠讓這些久經沙場的人產生如斯的恐懼。要知道軍隊的力量在於集體的力量的,只要形足夠的成規模,足以碾碎一切抵抗的事物,這裡至少有一個步軍隊的規模。
最後出現的,是亂烘烘的一群人,雖然行裝相貌各異,都無疑問的都操使個琳琅滿目的武器,這些人,或挽弓跨刀,或扣飛刀小鏢,或揚鞭飛索,他們卻聚整合一個包圍圈,死死糾纏著圈中的存在,而不斷的進退補擊。
雖然沒有合擊配合的經驗,卻似乎不惜代價的前赴後繼的試圖狙殺圈中人士,還有人在高聲鼓動。
我雖然不能學武,但卻從老太監懷石那裡,獲得了一門相武之學,所謂相人之術,就是看人知來路的算命本事,而相武之學,就是宮中影子護衛的老太監們,長久以來保衛皇帝所積累的看人斷物的經驗之談,主要針對的是武人。
所謂江湖高手,和尋常人一樣需要吃飯睡覺,經歷生老病死,大多數的外在特徵與常人無異,象小說中說的那種太陽穴高鼓之類地說法。基本多是無稽之談。象青城掌事地清微子老道,看起來也就比尋常人更健康更保養有方而已,但是有一些因為生活環境和習慣。長期養成的東西,卻是沒有那麼好掩飾,只要稍加留心也可以分辨出一些特徵來。
比如煉拳的人手指比常人粗短,而指節不明顯
因為常年高強度地抗打擊,對身體造成的適應性變化使刀的人,因為兵器的長短、重量不同,在手上磨出的繭子,也有細微的差別,而象懷石這種,所謂力不形與外地內家高手,也不是在孃胎就會內功的,同樣需要長期外在的鍛鍊和築基位根本。
雖然理論上。在這個時代也會有一些善於隱跡自身的不世高手,但除非他有心找你,不然遇到這種人的機會,不會比走在路上被隕石打到的機會更大。所以這份眼力。有時候會成為某些情況下救命的本事。
我一眼就判斷出這些都是江湖人士,而且絕大多數都是那種所謂的高手。
在人群中紛紛倒下後。才露出中間地一人,只見劍光霍霍,縱橫錯落,掃過的地方,人人割稻一般血花迸射,無論手中的粗短長細,幾乎沒有可以阻擋的力量,就象在屠殺,哪怕那些圍攻地人,看起來個個都是本事和身手,卓越不凡的人物。
我曾聽說過後世地研究成果,據說只要速度和力量達到極致,連水都可以切割鋼鐵,沒想到在古代,也可以看見這種東西,這就是傳說中的高手啊。
劍光如雪,一身白衣沾的猩紅,明明是殺人如割草,卻讓人有一種在描書繪畫的錯覺,那人頭上的濮巾早已凋落,披頭散髮在肩上,隨風鼓盪飄散在空氣中,偶爾露出半邊的眸子,竟然讓人生出一種飄逸而漠然於世情的感覺。,雖然隔的極遠,被一種犀利絕冷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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