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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默化,悄無聲息的滲透、充實進唐人的生活,併成為了其中的一部分。
我是個比較講究生活和享受的人,有了想辦法仿製出我哪個時代的東西,市面上緊俏的什麼牙粉,香精、快火等等諸如此類,都是我這種想法下的產物,至於配方,大可以去問寫架空小說的酒徒、中華楊什麼的,人家搞的比說明書還詳細。不過由於產量有限,走的都是上層稀有品線路。最好的推廣線路,便是呈送宮中使用,保證第二日馬上風行起來。
但是我卻沒有心情享受這些成果了,
我烏鴉嘴的潛力終於開始應驗,很快一連串壞訊息傳來,在嚴莊的強力手腕周旋支使下,現存的十四部叛軍終於重新集結起來,分路傾巢而出,其中不乏一些後世的名將強藩也開始展露頭角。
遊擊軍的外圍,來不及隱伏潛藏撤退的,幾乎被掃的乾淨。不過退入樓觀山脈的主力還算保全完整,樓觀山區綿延數百支脈眾多,賊軍要圍困或者進剿,也不容易,只要控制幾個要點,倒不怎麼當心。
但是嚴武膽大妄為終於付出了代價,叛軍一部驅殺百姓與關河邊,守軍大憤之下,輕出襲取,卻被誘出武關,打了一場慘戰,如果不是遊擊軍的偏師擊擾之,拖延了賊軍的腳步,他那點人能否撤進武關還是大問題。
倒是對戰藍田關的高達夫稍受其挫,就磨住對方,依舊相持。
而山南叛軍一面大舉詳攻,一面出偏師利用崔圓的劍南軍和山南新軍磨合排程上的間隙,易裝穿插到風州,若不是意外撞上同樣目的散關遊騎軍,差點就把山南大營,在的風州糧院使的儲備給燒的七七八八。混戰一場下來,衛伯玉好不容易練出的輕騎損失過半。
第一百二十九章 大局與鴿子
州韓城下,聯營遍野,混雜的義軍琳琅各色旗幟中,赤底辟邪旗和龍武軍左軍的紫邊青龍旗是格外的刺目。鮮血和塵土難以掩印整齊精良的兵甲,和蓄勢待法發的驍悍和精壯,不時有小隊騎士縱馬兜到城前,無視反擊的距離和流矢,搭弓飛射,精準的在城垛後面製造出一聲慘呼,大聲的笑罵邀戰。
高高的城樓上,韓城守將防禦使方宿正在巡查,不知道這是秋冬交臨特有的寒燥,還是心理的因素,雖然已經喝了許多的茶水,口中焦渴與乾澀卻絲毫不減,看著城垛上碼堆整齊的油釜灰瓶炮石條木,完備的刀弓牌,雖然士氣有些不高的,但總算是準備齊全。求援的人馬也在合城前散出去了,按道理未有什麼好擔心的。
但看著城外的聯營,他心中的不安卻始終揮卻不走,本以為,那些只懂得截道搶糧檢些便宜的亂民,經大軍的掃蕩,如冬鼠般潛匿無蹤了,何時敢冒出來圍困城池了,
要知道這韓城雖然只是個小城,卻離長安並不算太遠,屬於本軍強力掌控的核心地帶,
本連線了幾封告急,派出去救援的,反被殺的大敗。十停只逃得一二停回來,然後便是不得不連日的困守。
讓眾軍分出互為犄角,說的好聽,長安城裡那位嚴大相爺謀劃起來是思慮周詳。可一散出去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十幾路人馬統做三路,輪替清剿。初期還好說,但是戰線鋪拉地長了,有些情形就難以控制了,結果處處遇警,大家都在求援。
儲存實力道理誰都知道,再加上些派系的干係和各自的私心在裡頭。結果就是真假莫辮,除了那支直屬的速勝軍,短時只能各自相顧了。
他並不是安大王起家的老人,也不是河北響應的故舊,只是手下有些班底,只是為了搏個更大的功名。才在大軍壓境時,殺了有嫌隙的上官投效地。
作為一個半路投誠的降將,能混到今日的位置,他也不是傻瓜,這些民軍平時四散難聚,能夠將這麼多人馬蝟集在城下,而且什麼都不做,不但所費極大,還要冒這援軍被夾擊的風險,乾耗這些個時日。顯然不是來觀光的,他們究竟在等些什麼。
走上門樓的望角。更清晰地視野,讓他心胸稍微解鬱了些。這些人只是圍而不攻,連攻城的器具都沒有營造的跡象……
目光轉回城內,看到軍士監看鞭策下,螻蟻般穿流,將拆散的房屋磚石木料輸送上城的人群,忽然想起,前些日子為了協守,強行徵發了許多城民。以妻女為質,脅其賣命。突然心中一動。難不成……“來人”他高喝一聲。
似乎他反應的晚些了,才吩咐下去,卻見城中起了幾處煙,不多時,“報”一名血流滿面的軍士奔走跌撞來上來,眼見就撲到在地上,為親隨所架住,才勉強站到面前,口中模糊的說“城質的營地出了大亂子,大多逃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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