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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此起彼伏的叫喚。
送上時令的瓜果蜜餞,自有相熟的宮監為我講解場下情形。
“攤祭那為首黃金四眼假面兜頭,掌蒙熊皮,黑衣朱裳,右執盾對天舞的,稱做方相氏,為主祭之巫士……意為鬥戰逐殺瘟鬼疫神之舞”
“方相氏,身後朱衣絝摺的假面少年,專選十二以上十六以下善舞少年,為二十四宸子,六人為列,正做的是驅獸舞”
“宸子左右奔走舞戲的,做獸頭彩衣者,是為十二靈獸”我仔細看了一陣不由笑了出來,這不就十十二生肖的原形嗎。
“宸子所後,赤幘赤衣打扮手把麻鞭的,為十二執事,不時旋身,做抽空狀,那是祭告山川百靈戲”
“四旁假面、皮衣、執棒的一人為遊街時的唱師,捧角鼓者十人一隊者為唱奏,另有高冠玄袍的巫師兩員為左右前引。
直聽的眾人津津有味,頻頻頷首稱道不一。
“這攤舞之所,依例除了這宮城正門外,另外在四城諸門右外,還有雄雞及酒的鑲祭以及鄉攤之戲,各有太祝、齋郎主持的”
“最後那二老大扮做的鬼神面具,是為攤公攤母,據傳為上古始祖女媧母、伏羿氏的化身。
正在說話間,
曲樂一變,伊伊呀呀的唱起來“這是賀之章的大天羅曲”
正在舞戲的佇列開始遊走,圍觀的人潮不由的歡呼騷動起來。
“這是?”我問道
“這方相氏剛率了二十四宸子,十二獸(生肖),於宮中行“逐室索疫”儀式出來,正在酬神舞祭……看來完畢了”他很快緊接著說道。
“金吾清道,現在要遊街了”
底下開始遊街了,尾隨的人群派出了一條常常的人龍,路線循中街至慶光門向東沿城牆鼓樂遊唱舞蹈載道,待環城一圈自西向回光慶門,再原路返回。沿途街旁民居店鋪皆燃火堆,投爆竹以迎之,稱做“去瘟鬼“。
不知曾幾何時時起,空中絮絮揚揚的潔白飄灑而下,卻絲毫沒有影響人群歡舞節慶的熱忱。
同樣是新年的另一個地方,
看到這些新上戰場的兵卒已經適應了戰場的節奏,正在默默擦拭甲頁、兵器上的血跡,或倚或坐在血肉狼籍中,神情反而平淡的多,高適不由暗暗頷首,這幾次輪換上來的兵員,雖然未經戰陣,卻是較往常的新兵出色了不知道多少。
聽說那位大人還在謀劃新的舉措,雖然關於他所的事情的傳聞很多,但實實在在的是,自從那位大人主事以來,前方將士要人有人要錢糧有錢糧,要物有物。豬羊牛酒的年節鎬賞昨日也已經送到,同來的還有數位據稱是那為大人親手調教的珍味居的廚子。說是要為珍味居做廣告什麼的。想到這裡他嘴角不由露出一分笑意,著為大人行事還是喜歡出人意料啊。
巡看中,突然一虞侯沖沖快步蹬上城來,趨身半曲,“軍上,有急報”。
引進中樓,左右警戒,當著數位重要將屬,由隨軍的法曹諜司、兵曹間司參事小心的解下紙卷,浸入醋水中,原本殘斷不全的字句處,顯出淡淡的字跡來,他喝道“取千文抄來”根據索引,對照下來,桊成新的文字便是最新的軍情。
這是那位大人親自指定的保密措施,由主官與隨軍的法曹、兵曹各掌一部分解法,可防洩密,就算落入敵手,也不虞有失。有錯字、顯影、編碼三重保密措施。據說這還不是最嚴格的,更高階別的還加有磷脂炮製的,取法不得當,就會自燃盡。
待到徹底化成灰燼,不由大大嘆了口氣,眼下果又為那位大人料中了,崔佑乾蟄伏了這段時間,也該有大動作了,這一陣不過是試探,那些衝為前驅的多是抓丁來用做消耗的兵卒。實不符他治軍酷嚴用兵狡變的風格,自己這裡有堅城和足夠的縱深,在關中游擊的靖難軍羅先部那裡就不好過,是否是否傳書勸他暫避鋒芒退往梁州或者金州,正在思量中。
突然面上一涼,點點雪粒飄揚而致,隨風捲入門洞,有人輕呼了一聲“下雪拉”……
同樣另一個地方,雪花飄渺中,經過了一場慘戰,殘煙嫋嫋,無數士卒夾雜著百姓奔走其間,點點晶瑩輕輕淨落浸嘖在血水中,轉眼踩踏無蹤,“快快,手腳利落些搬上騾馬,拿不走的覓地埋了”“賊兵就要來了”喧鬧中不時高喝這。左右忙碌的拖走糾纏的屍首。羅先站在署衙前,踏著滿地的狼籍,手夾一紙嘆道,“果然為大人料準了”
堂堂用兵以正,自己還真沒什麼辦法了,先天勢力對比上的優勢,那位大人說的沒錯,遊擊軍打小規模的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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