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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鐵蒺藜”
“灰瓶煙包上,迷眼藥口鼻,抓活的”
不是,拌雜著建築轟倒的聲響……
顯然這團人馬是前方輪戰剛換下來的,有條不紊的進擊合戰圍攏,骨子裡都透著股無懼生死的狠厲凶煞之氣。
不時有背旗小校小跑來回領命。
拱手一禮“秉都尉,四面已經合圍,地面也已埋樁打缸,用以地聽之法”
他消瘦的面容上,是與年紀不相成的冷鷲和煞氣,輕輕恩了聲
“就算有密道,也不可能挖的太遠,出口再怎麼隱秘,也不可能不走路的,幾個道口上多派人暗伏巡弋,總會有收穫的”
“是”……”沒想到啊沒想到“
我輕輕放下一份陳條,
“那個小卓,今天還真撈到一條大魚啊”
“檢憲司已經在加急拷問了,相信不日就有結果”
“成都府的兩曹一司也出動了把”
對於”西京密營”“虎“這些在我手下的清風明月,常打交道老對手的名號,我也不算陌生了。
安祿山的叛亂蓄謀已久經營多年,早在河北時就陰蓄死士,廣納亡命,密縱死囚還有大量河北路的江湖幫會門戶在他的威逼利誘下,為了金錢、權勢、地位乃至新王朝從龍功
程和機遇,而秘密宣誓效忠,因此在手下很是積蓄了勢力。
平時負責剪除異己,收買朝臣,監控地方,兼以構陷和謀刺任何對王霸大計有威脅的存在,起兵後這些地下勢力,又成為他的攻城掠地的秘密急先鋒,收買分化瓦解暗殺任何堅決抵抗的官士軍民,刺探軍情,散佈謠言,製造內亂,清洗忠於朝廷的人士,乃至裡應外合獻城,截殺告急的信使為叛亂大軍爭取時間,都有他們的身影,可以說,知道安祿山起兵三個月,老皇帝才確認了他造反的事實,與這些活動的成果,密不可分。
一般情況下,為了保持平衡,安祿山的這些力量分別掌握在他的幾個最心腹的重臣手裡,各有自己的派系和立場,平日讓他們相互競爭排擠,勾心鬥角,沒想到為了我這個目標居然聯合在一起。
但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而隨著官軍大局壓境,那些地下活動的環境無意好了許多,來自長安的訊息渠道也變的多起來了,據說長安城裡的那位嚴莊,針對朝廷方面有所大舉動,從各方面秘密抽調了一些人,就去向不明,其中剛好包括了,那位薛嵩門下十數名精射之士,顯然他似乎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密謀的一條退路,不小心被人給幹掉,於是就有了這個不確定的訊息。
當初得到長安方面“小心謀刺”的訊息,我還頗有些不已未然。
畢竟現在的成都城內外,雖然說不上路不拾遺,那也是算地方安靖。除了一些偷雞摸狗式的雞毛蒜皮治安問題,沒法徹底根絕外,基本上是難得發生什麼大事了。
自從上次山水聯事件後,龍武軍以為迎接聖駕,創造一個和諧清淨的環境為由,藉機對成都太城、少城內可能存在不安定因素,都進行了名為“又見青山”的大清理專案,那時成都府內,什麼城狐灶鼠、潑皮混混、無良少年、浪蕩子弟,稍微囂張一些的人都倒了大黴,秉承著有抓錯沒放過的原則,以至於沒來的及處理的人,讓成都刑獄人滿為患,不得不還臨時修了幾座臨時集中營。
重點針對攜帶兵器的一條,幾乎把街上所有的江湖人士,都掃了進去,其中不乏一些成名一方的所謂名家高手,不過所有自持勇力試圖強橫抗拒的,在鉤槍網繩連弩灰藥組成的國家暴力機器面前,下場都好不到那裡去。
這次行動,用血的事實,也讓那些習慣遊離法外的江湖豪客俊傑們,重新認識到一些諸如永遠不要試圖和國家機器講道理;在各種崇高之名的大義面前,隨便犧牲你個微薄的個人又算什麼;本事再高也高不過政權所代表的力量;軍隊有時候和土匪沒有本質的差別等等至理名言。
後來這些人經過各自的師門、家主、所屬勢力的擔保和甄別釋走一部分,經過龍武軍的再教育和改造,翻然覺悟,放棄過去的身份為國家效命的,又一部分,而被查出從前的老底,用做消結陳年積案一部分,還有一部分,則是永遠消失了。最後被放出去的,亦有不少已經成為龍武軍在地方上的線人。
而成都府裡原本居住著大量的豪門富戶,各自又蓄養有數量不等護院、武師、保鏢、門客。也在這次行動中,也被乘機重新梳理了一遍,於官府登籍在冊,。
隨後的茶話會,更是讓成都境內的江湖幫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