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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上了吐蕃人對低地的野心。
我所受後世的教育,卻都刻意省略掉她們所受的苦難和血淚,卻摻雜了太多一相情願的美好傳說。就好象松贊干布為文成公主修建的不搭拉宮之說,也不過是美好意願的牽強之說,真正的背景,是由於吐蕃效法唐朝建國制官後為了鞏固王權,迫切需要一個國家的象徵和固定的政權中心,來保證統治機構的穩定,特別紅山宮建立後,將大貴族、首領、領主居所強制定居在周圍,形成了古邏些城原形。
而為唐朝的文成公主、尼婆羅的赤尊公主修建寺廟之說,那也只是為了透過宏揚佛法,緩解國內部族親貴間尖銳的矛盾。
松贊干布以弱冠之年,被那些大貴族推上贊普的位置時,正式內憂外患的最激烈時期,內有蘇砒等新附三族造反,外有世仇羊同大舉進攻,內部還有象雄等勢力尾大不掉的親貴大姓,試圖把持朝政,把年輕的贊普變成新的傀儡。
因此什麼促進民族大團結都是屁話,國家與國家之間只有利益,作為一個雄才大略的國主,松贊干布也不會輕易為一個女人犧牲自己的國家的利益。只是當時兩方相互的需要,松贊干布需要一個強力的外援來來壓制國內野心勃勃的大權貴,而唐朝也需要在河西走廊上一個可以牽制強敵突厥的盟友,一拍兩合僅此而已。而當突厥衰亡後,吐蕃擴張的野心和唐朝在西域的傳統利益發生衝突後,戰爭也就不可避免了。
前代老贊普赤松德贊,雖然算不上怎麼雄才大略,但巧妙有效的利用了唐朝的親緣關係,來制衡過國內那些不安分權門諸侯和大貴族,所以雖然時戰時和,但與唐朝的聯絡一直沒有中斷。
而本代贊普赤德祖贊雖然有個唐朝公主的母親,但是首先他是吐蕃人,其次他是吐蕃人的王,然後才有限的作為中原皇帝的遠房外甥,不可能為了一個虛無飄渺的親戚關係,而犧牲自己國家部族的利益。
而且他在歷史是個雄才大略很有野心的王,既希望透過戰爭消耗那些勢力膨脹的族王、大貴族、領主們。又希望透過戰爭的武勳和戰利品,來拉攏親近自己的勢力,因內亂而被大為削弱的唐朝,不可避免的會成為了他王霸之路上的墊腳石。
所以這個公主嫁過去,可以說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白白便宜人家而已。光想想和一群一生都難得洗幾次澡全身都是牛羊羶詬的野蠻人生活一輩子,就足夠讓大多數女子聞風喪膽的。更別說向王昭君那樣,父死子繼,兄死弟及的連嫁匈奴三代單于,生了兒子管兄長叫爹爹的成績。
而且根據參軍團推演的結果,還有另一種相當可怕的可能性,這個恭切誠懇得天花亂綴的和親要求,或許只是是一種鬆懈警惕的障眼法或者緩兵之計,出兵助戰的請求,也未必不是一種埋伏的木馬屠城計的中土版。一旦西北邊防因為大舉內調而空虛,再加上突然翻臉的遠來“友軍”做內應,西北不復亦。
畢竟,國與國之間只有利害關係,薄薄的一紙盟約並不能真正的約
,一切條款盟誓都是建立在雙方的力量對比上,一方去足以保障盟約平衡的力量,另一方乘火打劫背盟而擊,在歷史上也不是很希奇的事情,在國家利益的大義下要找藉口還不容易麼。
聽他隱晦的說完
“儂儂好可憐餓”小丫頭撐著小臉蛋,十分同情的說。
“這聯姻之說不過是個口頭意向,兩國通婚哪有這麼簡單,三禮六聘國書寶冊,距離變成現實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期間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我卻很不已為然。
“就算捨不得她去,也可以想想其他辦法,怎麼會鬧到離家出走了”
“還不是大娘那裡的人壞的事”他腦袋耷拉下來。
顯然還牽涉到王府中糾葛,居說漢中王家的正妃是出身大閥盧門,孃家背景很大,在內府幾乎可以說一不二,對這些庶出的子女談不上重視,但也不會太優待,身邊人狐假虎威一點也不希奇。
“再說,就算真到了那一步,也不是沒有補救的法子,如果迎親的隊伍,在象雄或者羌唐的境內被盜賊殺光,你說回發生什麼事情”我如是說。
“什麼”饒是他平日嘻哈無端的,聽了這話腦門的晶瑩汗水一下就趟下來了“老大你不是說笑把”
當然不是說笑,如果有內應,用特殊的藥物,把整隊放到,乃至人間蒸發也不是問題。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當做讓那些幕僚團和參軍團推算各種情況的對應之策的時候,就有考慮類似的手段。
把整件事情做成一筆糊塗帳,吐蕃人迫切需要這個盟約的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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