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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和血肉。光看著輪番出現的那幾只旗號,就夠讓人觸目心驚了。
“安忠直、李歸仁、安神威、張通儒、田乾真、田仁恕……除了行蹤不
佑乾,關內已經探明的叛軍主力的旗號,基本都到齊
作為龍武軍唯一的資深老將,高達夫輕有自得的擄了擄一縷長鬚,
“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賊軍已經糧盡,他們方才戰敗了西軍,卻沒有太大的收穫,關內也掠無可掠”
那位李元帥的困敵戰略相當成功,據說在西北大軍圍困下長安城中叛軍為了爭食,已經爆發過多次小規模的內訌和火併,再堅持下去這些人大概就不戰自亂了,可惜功虧一簣。
“軍上卻帶了這成千上萬石的糧草送到他們面前,就算其中有什麼手段陷阱,也要撲上來的,這是光明正大的陽謀”
“既然早先的各自輪番進擊無果,讓他們明白沒有獨力吞下的能力,乾脆聯手討取也在意料中的事情,若讓龍武軍繼續下去,只會越發勢大,所以迫不及待的動手,也在常裡中,而大人以身為餌,聚敵而破,亦是膽識過人”
他說的微容正色剎有其實的樣子。
聽的我心中腹誹不已,什麼陽謀、什麼一身為餌,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是來做關中以收破爛為由,一邊收攏潰軍,一邊吸引遊蕩的叛軍來攻擊,揀點便宜兼練兵,混上幾月帶兵的資歷就見好就收,沒有奢求什麼巨大的戰果,如能到長安城下做一遊,回去對成都君臣也算好交代了。
但我似乎估算錯了部下那些人。憋了許多久關於建功立業地期許和求戰意志,把誘敵、襲破之類的任務做的太出色了,自發的把佯攻變成強攻,試探成了突襲等等,等我發現並著手遏制這種變本加厲的趨勢,全關中的叛軍都已經被這支突然出現的大軍吸引過來,結果就造成這種走不得困攏戰的膠著局面。
我固然是固守待援,大量牽制叛軍主力。可是叛軍何嘗不是用我部做餌,一網打盡觀眾所有地官軍力量。
“難道真是人品問題”我心中暗揣,當然我不會把這種明顯影響部下士氣的結論說出來的。
本來按既定計劃,成都龍武軍的大部分主力,都透過偷樑換柱暗度陳倉的手段,置換到前線去練兵。兼囤積充實幾個要點的力量了,期待在關鍵時刻給賊軍意想不到地驚喜。
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集結尚未完全到位,西北朝廷倒是按乃不住大軍齊出,一鼓作氣將賊軍打的一敗塗地縮排長安,以絕對優勢掌握戰事的主動權,於是原來的部署也派不上用場了。
但多數人沒有想到峰迴路轉,已經敗局已定的賊軍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外援,突然翻盤。結果,從扶風到藍田。從樓觀山到商州武關,額外多出來的軍力和十幾萬武裝還鄉團。還那些佈置,反成了遏止叛軍擴散肆虐的最後一道保險栓。
同時也將錯就錯的。為我贏得了相當的聲譽和讚歎,關於我料敵勝算、謀事在先地傳聞和信心,使的那些初陣地傢伙,即便在這種困局中,也維持了相當長計程車氣。
“不過這些賊軍倒是利害分明,其中必然有強力地人物居中協調”
高達夫顯然沒注意到我的表情變化,為我繼續分析道,率領一隻孤軍。在關中當釘子的這些日子,對這些叛軍的作戰風格和手段。這位高老將算是最有發言權的人。
“長安城中的那位偽相嚴莊,雖然號稱安賊的文膽,但這位精於謀算而疏於武事,此次同羅南下,恐怕就是他的手筆,但是同樣也是這位佈局戰略地手段,把十幾萬叛軍指揮的最後只能困守長安孤城,此次大敗西軍,那些驕兵捍將好容易脫地重圍,再怎麼輕易肯聽他的”
“所謂沙場領軍的手段,還是真正的武人才行”
“既然崔佑乾不在這裡,那陣前主事的,應該是安忠直把,這廝乃是安逆親侄,號稱安門五子良將,六大親直之首,在三十二路番將中也是屈指可數的人物,還是指定的西京鎮帥,要說能力壓眾議者,非他莫數了”
說到這裡,我憶起關於西路叛軍諸將的資料,安忠直是最少的一個,他出戰的記錄幾乎沒有,雖然駐守禁苑但一直過軍營式的刻板生活,並不象其他將領那麼好接近滲透,這種人往往也最麻煩。
安祿山的三十六部番將,除了四大衛將之外,按照親淑遠近,資歷和功績,還有三六九等的差別,其中最接近核心權力和最得信任的,就屬由安祿山的假子、養子們組成五子良將,以及親信族人構成的六大親直。
安忠直為六大親直之首,其軍中排名,尚在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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