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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初次醒來,泛著細長的睫毛,濛濛如水的眸子,輕輕掃了周旁。才用一絲從嗓子裡擠出來地細微聲音“這是哪裡”,雖然在沙啞中,也那麼一絲絲的消魂。
“在我的船上啊”我讚歎了一聲,總算沒荒廢了手藝,她能問話,說明的神志還算清醒,雖然發燒到沒有多餘的感染併發症,只是虛弱而已。
“你是水神賜給我家主人的禮物。”一旁搭手地崑崙奴鐵摩勒很厚道的說了一句。卻被我瞪了眼趕緊有些委屈的避出艙去。
她看了看我,有些矇昧的疑惑,這才感覺起自己的狀況和變化,突然蒼雪一樣的玉頸上。染上幾分誘人的飛紅。掙扎著想看自己的情形,卻牽動了傷處。哀哀地呻吟了一聲。
“你別急,有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
“……
“好訊息是,你的
其實是船家大娘幫你換的,”
“那……
“壞訊息是,你的傷口,其實是我幫你處理,該看不該看地也都看了,身材不錯啊,這位小姐”
撲通一聲,是撞在床頭上聲音。
“怎麼就這麼昏過去了”我很有些可惜的道……
直到她再次醒來,卻第二天,躲在紗帳青惟裡頭,沉默了許久“為什麼救我”
“因為你是個漂亮地女人”
“什麼……點被自己噎住。
“因為,要是長相差一點,或許還要考慮考慮,值不值得”
紗帳傳來一聲痛哼,我來開一看。
“倒,怎麼又昏過去了”……
再次醒過來,堅持的時間就長了,剛剛餵過魚粥和甜米糊,她終於主動開口了。
“你不想知道我是誰麼”
似乎是終於想起來所有的事情,她的眼睛中,是一種象所有熱情和生機都被燃燒完畢,剩下的一種叫做殘燼的東西,
我嘆了口氣,這是一個生活環境很優越,而且相當有理智和判斷的女人,至少出次見面,沒有象多數胸大無鬧的花瓶一樣,當場喊我奸賊淫徒之類的,真不知道什麼東西可以讓她變成這樣。
“我不想知道你的來歷,也不想知道追殺你的人”
在昏迷發燒的那兩天,表情時而激烈,時而哀傷的喃喃念一些名字。很容易不讓人往情傷,情變、陰謀什麼的上去聯想。
聽到這裡,她眼中隨濛濛霧氣,泛起那種淡淡的絕望,悲傷的讓人有些害怕,又令人的心緊緊的抽提起來。類似的東西,我也只在初晴身上曾見過。
“如果你不想活了,也不要浪費了這副大好皮囊”我再次開口道
“什……牽動傷處,無暇的臉閃過一絲痛楚,卻顯然心理素質受我打擊的多了,居然沒有昏過去。
“既然救活你,就不要輕易給我死掉,不然醫療費,手術費、營養費、床位使用費、護理費,精神損失費……我找誰去要去”說實話我比那些三A甲等醫院什麼的厚道多了。
“……
“有家人,可以投靠麼”
“……
“不說就是沒有,那就不好辦了”
我故做為難的撓撓頭。
“……”
“這樣把,反正你都不愛惜自己的這個身子,那就暫時交給我當作報酬好了”
“你……::做羞憤和不啻的東西,隨著眼淚從眼眶裡充盈出來。
“不要這個表情,我真想要做點什麼,你這樣子有能力抗拒麼”
“……
“給我做三個月的貼身使喚的使女”我在她想掙扎起來前,似乎要重新從視窗爬跳進水中之前,伸出三個手指“之後,你要跳水還是自裁,都隨你便好了”
當然這種沒心沒肺的說法,我能得到的只是一個,驚鴻一露就躲進綢單凝玉般的雪白背影。
於是慢騰騰的水上行程還在繼續,我還是照常的觀光攬勝,順便拿人練練手治療的,特別物件是個漂亮的女人,倒也不覺得枯燥,不用怎麼口頭花花調戲,光每次看見給她換藥時,順便上下其手無力抗拒,又羞憤又無奈的樣子,就讓人很有成就感。
當然。
偶爾那位船幫大娘用來訓斥那些每事喜歡靠近船艙,只為看一眼,或者純粹聽個聲音過過癮的年輕船家子弟的,“東主是讀書人,又有大夫的本事,那裡是你這些齷齪心思可以比”的評價,也會讓我有些汗然。
這走走停停的一拖磨,就是七八天,我又在沿途留下了一些詩作和題刻,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