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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的時期,也能憑空弄出個共和來,偏偏還有一群覺悟和思想一下子突飛猛進上千年的當時人物追隨,那就很很讓人匪夷所思了。
所以不要搞錯了,把本書和什麼不合時宜的狗屁自由民主扯上關係。
唐朝也是封建社會最開放的時代,女子即使在婚後也可以男裝外出交遊飲宴,形成自己的社交圈子,相當範圍的自由和民生思想也並非不容許存在。一個強大的國家絕對不是用腐朽的思想和愚民政策可以統治出來的,唐太宗廣行天下不分出身開科舉士選拔人才,武則天號令天下道州府縣傳授武藝,開創選拔將帥的武舉制度。孔子是什麼,只不過幾千年前,兜售自己的學說卻四處碰壁,只能靠教授平民來傳播相當潦倒的窮教授而已。什麼學說都是為政治服務的工具。
真正的愚民政策是在政治軍事極度弱化的宋朝後才盛行起來的,後按理又經歷了外族的統治,為了一少數民族統治多數漢族,更要推行迂腐消極的東西來分化瓦解民族的血性和對不合理的反抗精神。
你也不要以為好的東西都是現代的產物,我們的老祖宗還是很聰明的,古人的東西也不是一無可取的,歷史中也不乏眼光超越時代的人物。
雖然名目大不一樣,但是,土地國家所有,重新分配使用權的土地政策,實際在二千多年前,王莽改制就實行過了失敗的原形。生產兵團式的支邊,從西漢朝的邊屯制度就開始了。城鄉差別的戶籍制度,自春秋戰國開始,過了幾千年不還在實行嗎。
第四十三章 突然
第四十三章突然
什麼,就……這麼衝上來了,我的臉色肯定很難看,世事真他媽的反覆無常。
正當我揪著那位“表現的很不稱職”軍容觀察(監軍)大人的脖子,做一些足夠讓那些御史言官們大驚失色的“不顧身份地位”的事情,考慮該從他身上挖掘多少價值才夠“為人師表”的索賠。
而對於這兩位大人這個習慣性的過於“親密”的教誨,一眾官佐僚屬早熟悉這場面,個個突然覺得帳內怎麼胸悶氣短頭昏眼花,紛紛見機避到外頭呼吸新鮮空氣去了,並主動的過濾掉裡頭傳來一些足以讓御史們咬牙切齒參奏的字眼,畢竟大家曉得這兩位都是極麻煩的主,又事關到皇家的體面,沒人想給自己找麻煩。
突而外面,各種鼓號聲大做,我一時大驚,誰敢擅發號令,無人可答,卻回身見到後方一杆明皇大嗉高高升起,頓時目瞪口呆,竟然是天子御駕親征的標誌。
不禁暗暗叫苦,這位皇帝陛下還會給我找麻煩,怎麼這當口來這一手,不是明白的告訴人家我在這裡,我是目標嗎。還有我匆匆訓練成的軍隊大局上指揮主要依靠的是鼓號傳聲,只要有鼓號聲和旗幟在,不管中軍大營何在,部隊都知道命令,連代表主將的大旗都不用打出。現在這一來這些連我軍的號令都打亂了。
一時間戰場中各部,固然士氣大振,但另一方面那被衝成數股苦苦支撐的即將崩潰的敵軍,也似吃了什麼興奮劑一般,突然齊聲狂喝再度暴發強大的鬥志,利用各部驚諤不明號令不知所從的短暫間隙。衝的圍殺的部隊猝不及防,重新匯做一股。大有重新翻盤之勢。
滾滾煙塵中隱約可見,身陷絕境的敵軍似乎被打的昏了頭了,竟然不分敵我的開始狂暴衝殺起自己人來了。然後很快我們就發現不對,在這壁壘分明一邊倒的的屠殺中,被宰的都是先前企圖逃散和投降計程車卒,更有誇張的就地抓起身邊的人活生生舉在頭上當擋箭牌狂衝而來。這是什麼臂力,什麼怪物。硬生將戰線逼退數十步。
用繳獲的戰馬配給那些內六營中的傢伙,湊成一營本是作為我的奇兵。但成為騎兵並非許多YY小說中那般簡單的人+馬就可以,訓練一個合格的騎兵所需要的大量時間和金錢,無論是馬上的技藝還駕御馬匹的默契和經驗,都不是短時間內可以成就。暫時的衝鋒陷陣這些因為遊牧傳統自幼善騎長射的傢伙勉強可以勝任,但纏戰之中的默契和配合就說不上了。
於是,在殘敵奮勇僕前用身體撲擋撞出一條血路的沒命攻勢中,吐突的騎兵反成了壓力最大最薄弱的一面,甚至在區域性形成數人圍攻一局面,許多人連人帶馬被掃倒戳殺,一時被衝的大亂。雖然解思的騎兵很快從另一邊返身衝殺過來,再次擊潰了敵軍的企圖,左右軍的步卒迅速補上,將缺口合攏。然而就這一差著,失去壓制的敵軍竟然又從瞬間產生的缺口,突出一小股人來。那些被圍的殘敵,更是不要命的用身體擋格撲擊出一條血路,只求能阻得片刻,拼得極度劣勢被下斬殺揣踏的死傷籍籍的代價,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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