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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精,見此光景,哪裡有不明白的。自去盡心照顧不提。
嬤嬤一離開,秦昇便進了屋子,神色嚴肅。
蕭徹也不等他措辭,淡淡道:“人跑了?”
除了鎮守宮門的侍衛以外,宮內半數侍衛皆得令出動,卻還是拿不下一名刺客。當時回報他的侍衛長,臉色簡直是羞愧欲死。
秦昇低頭:“是。”
蕭徹卻沒有動怒:“無妨,本來也未想著能抓到他。”拿起面前的文書隨意翻了翻,“昨日除了此事外,還有何奇怪之處?”
奇怪……秦昇略想了想,也不知這算不算:“昨日左相在慈寧宮待了許久,夜半才被侍衛送了出去。”
蕭徹停下手中的事,抬眼看他:“你說左相?”
秦昇見蕭徹面色不佳,便將事情說得更詳細了些:“昨夜侍衛長一路追捕刺客到了慈寧宮,恰好左相出來,侍衛長便將她送到了宮門。”
蕭徹眉心一跳,腦海裡生出諸多猜測,立刻起身朝外走去。
“持本王的信令來!”
秦昇見勢不妙,忙問:“王爺這是要去哪兒?”
蕭徹眸中泛著冷光:“都城兵馬司。”必須馬上封城。
雖然事情十有八九已不可挽回,但若及時,仍可補救剩下的一二。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新較遲不好意思,求輕拍~
這是今天的小劇場:
顧霜(開心):“終於有些小權力了。”
某野:“採訪一下,你要用這些權力做什麼呢?”
顧霜:“當然是獲取更大的權力!”
某野:“……”
☆、一往情深深幾許(3)
馬車四處皆密不透風,又在車窗上綁了棉布,透不進一絲光亮。
顧染昏昏沉沉地坐了起來,鼻尖聞到的全是窒悶。事先料到會被人下藥,特意提前服用了清心丹,熟料不過只提前了一個時辰甦醒。
不好驚擾外面,加之初醒,四肢鬆軟,便輕輕靠在壁板上。閉著眼聽了一會兒車軸的聲音,方再次睜眼,摸索著打量起來。
馬車長約十二尺,寬約三尺,由普通的促榆木製成。不過——顧染輕輕敲了敲,唇角噙出一絲笑,木料只是表皮,內裡應是玄鐵澆築的堅壁。
真是難為他們,費心替她準備了這樣的牢籠。
車外的人覺察出動靜,欲開啟門檢視,卻被身邊的人攔住。
“眼下還未出城 ,還是——”
回話的人聲音粗嘎,卻比方才的人更低:“正因如此,才更要開啟看看。出城的機會只得這一次,若出了何差錯,你我只能提頭去見了。”
有人輕輕將車門拉開了一個細縫。天色正是破曉前的昏暗,未能透過什麼光亮。
男子就著燈火掃了一眼,很快又將門闔上。
“沒事。應是馬車剛才顛了顛,她撞到壁上了。”
鬆了一口氣:“但願出城時不要生什麼事端才好。”
粗嘎的聲音再次響起:“放心,門派早已將一切打點妥當。只要我們快些。”
平地生風。蕭琉的箭方搭上弓,便感出風向的不同。微微皺眉,仍欲蓄力一試,風力又陡然大了許多,吹得衣袍作響。
衛紹打馬上前,很是恭敬:“陛下已練習許久,不若回宮歇息吧。”
這樣大的風。蕭琉將弓箭放下,略作停歇。可風力未有減輕的趨勢。點點頭,撥馬往回走。
一路不發一言。衛紹默默看著他的背影,眸底生出淺淺的波瀾。小陛下的心思是愈發難以捉摸了。他不知這算不算得上某種訊號。但眼下並未存在大的不妥,思忖少許,他還是靜默以待較好。
衛紹警惕地掃視著被風吹動的樹,蕭琉忽然開口:“朕若沒記錯,衛大人已有二十有一了。”
去年衛紹行冠禮時,他還曾著人送過一副弓箭。
衛紹微愣,縱蕭琉看不見,他仍在馬背上微微一躬:“勞陛下記掛。”
蕭琉唇邊化出一抹笑:“尋常男子,在你這個年齡,孩子怕都滿地滾了吧。”
陛下雖是陛下,但終歸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少年。衛紹心中生出古怪之感,面上卻不敢顯露分毫。
“臣乃帶兵打仗之輩,生死不預,如何敢蹉跎她人。”
蕭琉突然停下馬,好奇地轉身看著他:“令堂難道不會催促嗎?”
古怪之感更盛。衛紹低頭,行了一禮:“家母確實著急。不過臣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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