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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眼,再次睜開眼睛時,只見蕭徹正直直看著她,眼中笑意如何也藏不下去。
懊惱之餘,她只覺自己身處內側,地理位置實在是不妙,便斟酌著開口:“妾聽孃親說,成了婚的婦人都是要睡在外側的。王爺不如和妾對調一下……”還未說完,一隻大手已經扣在她的腰上,直直將她帶到蕭徹的面前。
腰際處手掌的火熱透過微薄的衣料傳到她的臉上:“王爺,你,你……”
不料聽見蕭徹十分正經的聲音:“夫人的孃親,可是這天下間獨一無二的女相?”
顧霜不知話題怎麼就到了這上面,不過窘迫確實少了些,點點頭:“嗯。王爺也知道麼。”說完忍不住咬咬自己的舌頭,她到底在說些什麼呀。
蕭徹的胸膛裡傳來了低低的笑聲:“夫人的孃親,本王怎麼敢不知道。”
顧霜今日臉紅次數可謂生平之最,對蕭徹已無招架之力,此時也不知回他些什麼,只得將眼睛閉上,安慰自己就當抱著一個巨型的大枕頭好了。
不過這個大枕頭很快又湊近她,笑道:“夫人有所不知,攝政王府的規矩有些不同,夫人以後都睡在內側吧。”
她訥訥地睜開眼睛:“知道了。”
蕭徹又將她往自己身邊挪了挪,方才閉上了眼睛,語氣很是愉悅:“夫人快睡吧。”
☆、金風玉露一相逢(3)
顧霜醒來之時,雖有些迷糊,卻也知今日要去拜見太皇太后,馬虎不得,揉了揉腦袋準備下床,又想起昨日並非自己一人睡在這張床上,神志登時清明起來,睜眼一看,卻未見蕭徹的影子,一時倒有些奇怪。
輕衣進屋見她四處張望,好笑地將衣服放在她的面前:“找什麼呢?那麼認真。”
“王爺呢?他怎麼不見了。”
輕衣打趣地看著她:“我本以為你會傷心難過,沒想到竟是料錯了。”說完又不懷好意地一笑,“對了,洞房花燭夜如何呀?”
顧霜不解:“還能如何,不就是多了一個人睡覺麼。”雖然初始她有些彆扭尷尬,不過蕭徹並未有其他舉動,她也終究挨不過睏意,閉上眼一會兒就睡著了。就是不知自己睡著的時候有沒有幹什麼傻事,畢竟自己的睡姿,聽孃親說,確實不大好。
輕衣看著顧霜齊整的衣服,將笑意斂去,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左相大人看似灑脫,實則含蓄到死,這性子也傳給了自家女兒。當姑娘時還好,可如今既已嫁為人婦,這種性子也不知是福是禍。
“王爺比你早起了一刻鐘,已換好衣服去書房了。”
顧霜忍不住感嘆:“果然是攝政王,睡得晚,起得早。”
輕衣還欲說什麼,葉木已帶著婢女過來了:“王妃,是時候該洗漱了,您與王爺巳時便要到壽康宮拜見太皇太后。”
待將顧霜梳妝打扮完畢,葉木忍不住開口稱讚:“王妃果真好姿容。”
顧霜朝她一笑:“多虧木姑姑提醒。”即便太皇太后開明,卻也有自己的喜好,故而方才梳妝換衣時,她常停下詢問葉木的意見,葉木也不像昨日那般推託,盡心盡力回答她的問題。
“王妃,王爺已在門前等候了。”
響起的是一個很陌生的聲音,看似謙卑,實際卻浸染著身在高處的威重,不多,卻是恰恰好。
顧霜探詢地望著葉木。
葉木心下詫異她的敏銳,倒不像昨日初見的模樣,下意識彎了彎腰:“王妃,這是王府的總管,秦昇大人,自王爺小時便隨侍在身側了。”
秦昇,看來就是蕭徹的重要親信了,這個人她可得罪不起,也不可直接巴結。對秦昇分好了類,顧霜便朝著葉木一笑:“那就走吧,不好讓王爺等久了。”
顧霜坐上馬車,看見蕭徹正閉目休息,也不好打擾他,便就安靜坐在一旁,不說話,也不撩開簾子看車外的情景。
車內因兩人的沉默,浮動著若有似無的尷尬。
顧霜本想一直沉默,可是想到太皇太后,她以為還是再穩妥些的好。於是側身打量著蕭徹,見他面容平靜,想是未曾思考什麼利國利民的大事,便輕聲喚他:“王爺?”
本以為要多喚幾聲,熟料他很快就睜開了眼睛,掃視了她一眼:“做什麼?”
顧霜見他態度與昨晚大相徑庭,卻沒來由有些放鬆,覺得這正是個談正事的好氛圍,視線也不再亂飄,直直看著他:“妾初來鳳新國,且年歲較小,少不更事,一會兒面見太皇太后,恐有失禮之處,還望王爺不要責怪。”
蕭徹見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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