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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滿意的一笑,又拉著書雪說了些體己話方才放行。
一出寧壽宮,雅爾江阿便長出了一口氣,回身對書雪說:“去毓慶宮!”神色又有些猙獰。
書雪知道雅爾江阿與太子有樑子,也不多說,點頭隨雅爾江阿往毓慶宮走去。
雅爾江阿小三阿哥半歲,需要書雪見禮的不過是太子、大阿哥與三阿哥三人。
在太子眼中,書雪就是讓大阿哥黨內訌的吉祥物。
開始行嘉禮,太子接過書雪捧著的茶盞,上下一打量,心裡不自在了:“這混蛋(雅爾江阿)也太有豔福了,肥羊肉掉進狗嘴裡,可惜!可惜!”
太子殿下打出孃胎那天起就不知道收斂為何物,當時便諷刺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啊,想不到簡王這麼有福氣,福晉剛過身就讓汗阿瑪指了這樣一位繼室,當哥哥的真是佩服啊。”
九阿哥和十四阿哥立即將目光定到了雅爾江阿身上。
雅爾江阿要是怕太子,那就不是“放蕩無忌”的簡親王了,眉毛一揚,懶懶地回道:“謝太子爺誇獎,都是汗阿瑪的恩典,臣弟俯仰天恩,委實愧疚。”
太子臉都氣白了,見雅爾江阿搬出皇帝老子來壓自己,忍怒說了句:“汗阿瑪自然是皇恩浩蕩”就不再言語了。
書雪一直覺得大阿哥是在這個時代、特別是皇家的超級好男人,太子整天喊著嫡庶有別,可一樣在太子妃進門前弄出了兩個庶子,大阿哥在嫡福晉連生四女的情況下依然拒絕“庶長子”這種和自己一樣的生物,憑這點就值得人敬佩。
因著這個緣故,書雪神色之間比剛才的恭敬更添了三份真誠,以長兄之禮向大阿哥敬茶。
大阿哥現在是郡王,按爵位講是低簡王一級的,因為簡王與康熙的密切關係,“皇子”這一優勢就幾乎不存在了。簡王對著太子都鼻孔朝天,更別提大阿哥了。
諸上因素使得書雪的這一舉動令大阿哥受寵若驚,他倒不會陰謀論覺得簡王有什麼圖謀,但總歸有些詫異。
想著,大阿哥坐直的身子便站起來,嘴裡說著:“福晉禮過了。”
書雪一笑,險些晃花了十幾個阿哥的眼,因為場景所限,不好多說,也就只回了句:“王爺是我們爺的兄長,奴婢理當如此。”
太子見書雪這般作態,想當然的把賬算到了雅爾江阿身上。又擔心完顏府被大阿哥拉攏過去,不免感到焦慮。
九阿哥與十四阿哥將注意力放在了“我們爺”這三個字上,心裡發酸,互相瞪了對方一眼。
八阿哥最近為兩個弟弟的事頭痛不已,之前二人爭婚他是保持中立的,現在事情雖然落幕,但兩人的樑子算是結下了。
比起前兩人,到三阿哥這兒就順利多了,敬完茶,又同剩下的十幾位皇子互相見過後,就算是結束了。
毓慶宮成禮後,二人便直接回府了。
雅爾江阿對書雪剛才的舉動十分不滿,怒衝衝的問:“你剛才是怎麼回事?”
書雪感到奇怪,問道:“爺,方才奴婢有哪裡失禮嗎?”
雅爾江阿臉色一滯,壓了壓火氣說:“胤眩�還�歉隹ね醯�愀��心拿拋擁睦瘛!�
書雪昨晚上被他折騰了一宿,今天又起了個大早進宮請安,現在渾身酸乏的夠嗆,如今又被罪魁禍首找茬,心裡又是委屈又是氣憤。
“爺,他是長兄,還是皇子”書雪按下心性耐心解釋。
雅爾江阿的怒火騰的升起來了:“你這是嫌棄爺不是皇子了。”
書雪覺得雅爾江阿有些胡攪蠻纏,可也不能晾著他,只能告罪:“奴婢豈敢。”
雅爾江阿見書雪態度敷衍(書雪那是累的),更是覺得她對自己不上心,好歹還記得這是在皇宮不好發作,便硬邦邦的丟下一句:“回去還要給福晉行家禮。”便上馬車了。
他口中的福晉是指自己的前妻瓜兒佳氏,雖然書雪身份高貴,但還是要在結婚後第三天以側福晉禮祭奠福晉的。這話在此時的場景由雅爾江阿說出就是不給書雪臉面了。
書雪低頭盯著自己的花盆底鞋,又看了看雅爾江阿的背影,眼中晦澀一閃也上了馬車。
一路無話。回到王府,剛進臥房,抱琴便趕上來說:“格格,先福晉的祭禮準備齊了,您看——”
雅爾江阿很不自在,胡亂說了句:“福晉有心了。”便坐到了桌旁的凳子上。
書雪擺擺手說:“讓下人把祠堂收拾好,下午再去。”抱琴應聲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