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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幹什麼,餵你們頭子喝下!”
那位侍衛頭領面無人色,小侍衛顫顫巍巍取下塞在他嘴裡的臭鞋,閉眼咬牙將那黃湯灌了下去。
南宮夷吾拿著長矛指著侍衛頭領的腦袋,“不許吐,給我一滴不漏地喝下。”
侍衛頭領是個沒血性的,只知道欺負百姓弱民,如今親眼見了這瘋子的殺人手段,哪敢有半點反抗,老老實實喝下那碗黃湯,喝過後一陣乾嘔。
南宮夷吾笑了笑,“好不好喝?”
侍衛頭領點了點頭,“好……好喝。”
南宮夷吾哈哈大笑,朝那位灌尿的小侍衛擺了擺手,“小爺我說到做到,你可以走了。”
餘下的幾名侍衛見了,爭前恐後上來灌尿,潑了那侍衛頭領滿頭滿臉。南宮夷吾皺了皺眉,長矛往下,指著他身下的穢物冷笑道:“你這麼喜歡脫褲子,還以為胯下藏了多稀罕的物件,原來是條蚯蚓啊。”
侍衛欲哭無淚,點頭如搗蒜,“是蚯蚓,是蚯蚓……求大爺饒命。”
“好啊,我饒你性命。不過既然是條蚯蚓,有沒有都無所謂了。”
沈築起身走到門外,站在廊道上,看著漫天的大雨。屋內傳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接著是南宮夷吾的獰笑:“回去告訴你們王爺,老子叫複姓南宮,叫他滾來見老子!”
幾個小侍衛從酒館裡連滾帶爬跑了出來,接著是那一對祖孫二人,沈築看著那女子纖弱背影,他知道,這女子的功夫恐怕不在以前那個叫山鬼的丫頭之下。
這女子刻意隱忍,看來這場風波,有人暗中策劃。他輕聲道:“是要蜀王失民心麼?”
南宮夷吾也走了出來,抖了抖衣袍他嫌棄道:“汙穢!”
“既然知道汙穢,卻不快點出來。”沈築沒有看他,緩緩道。
南宮夷吾笑了笑,“先前覺得你的身形很像一位故人,如今聽起來,連說話聲音也很像。你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若是南宮老爺子看到你現在這樣,估計會很欣慰。”沈築道。
南宮夷吾臉上神情微變,又很快恢復如常,他嘆了一口氣,“爺爺到死都認為我是不肖子孫,沒什麼大出息。”
沈築搖了搖頭,“你的功夫是老爺子暗中請高人教的,你很擅長墨家機關術,這也是老爺子暗中的佈局。你從小到大不喜歡讀書,其實是你爺爺令人潛移默化的結果。”
他這一句話如同石破天驚,南宮夷吾愣了半響,難以置信笑道:“這……這怎麼可能?”
“我曾與先生促膝長談,是他告訴我的。先生其實一點都不迂腐,甚至很多時候他很有先見之明。他知道我留在金陵是死局,也知道你成為一個讀書人,不如成為墨家鉅子更能在天下大亂時匡扶這個亂世。”
南宮夷吾徹底愣住。
沈築望著漫天雨幕,嘆道:“真是一場大雨。”
馬蹄急奔之聲響徹天地,一隊騎兵冒雨而來,將酒館團團圍住。沈築嗤笑道:“蜀王的騎兵,卻都用在了欺壓百姓上面。”
一頂軟轎徐徐而來,在酒館前停下。身穿蜀錦綢緞的蜀王蕭彥中在軟轎中抬起簾子,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隻喪家之犬。”
南宮夷吾呵呵一笑,“我是喪家之犬,小王爺你又是什麼,看家狗麼?我瞧你這家看得也不怎麼樣,就怕只會窩裡橫。”
蕭彥中不再是當年在酒館中被蕭彥寧一腳踹出去的瘦弱少年,少了青澀稚氣,多了陰騭狠毒,他在車簾內緩緩道:“待會,送你一件東西。”
轎子後面的騎兵齊齊下馬,刷的抽出腰間長刀朝南宮夷吾劈砍過來。南宮夷吾與騎兵鬥在一起,雨幕朦朧,血腥漫漫。
沈築平靜地站在廊下,他忽然笑了笑,“原來,西蜀的騎兵就是這麼用的?”
蕭彥中挑了挑眉,陰惻惻道:“你又是什麼東西?”
沈築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嘆道:“騎兵,當在馬背上陷陣殺敵。”
蕭彥中“哦?”了一聲,嗤笑道:“你不會是在教我如何用兵吧?”
沈築從始至終都沒有看他一眼,只是說道:“知道為什麼沈築當年選你來這川蜀之地麼?因為你最不中用。”
蕭彥中聞言勃然大怒,從簾子裡一躍而出,一柄長劍直直指向沈築的脖子。與騎兵纏鬥的南宮夷吾丟來一柄長刀,砸落蕭彥中手中長劍。
一個披蓑戴笠之人從屋簷上飄下來,將蕭彥中推到廊上,他並沒有將沈築看在眼中,而是面朝南宮夷吾,聲音沙啞難聽:“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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