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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臭罵,老子可不去送信,費勁不討好!”
衡秀納悶道:“那你跑這麼快乾什麼?”
蕭彥寧不言,很快就趕上了那十幾個江湖高手,攔在道前,一臉欠揍的微笑。
為首一人身披大紅袈裟,卻是幾天前在苜蓿鎮揚言要度化嬈荼的和尚普渡。小丫頭縮在蕭彥寧懷裡,透過一條縫隙看著那些人,嘀嘀咕咕道:“蕭彥寧,帶頭的那個是個大花和尚,手裡拿著一根禪杖,禪杖上懸著金鈴鐺,總體來說,花裡胡哨的。”
蕭彥寧哈哈一笑,面朝那大和尚道:“前面的老禿驢,你穿這麼花哨幹什麼,想要效仿彩蝶斑衣,也得長得俊才行啊。”
那大和尚普渡見半路殺出個大袖長袍的俊逸男子,感受到他身上氣機空空蕩蕩,心中納悶,一時間算不出是何人,便沉聲道:“老衲尚有要事,施主若是同路之人,便請同行,替天行道。若非是同路之人,那就快快讓開!”
蕭彥寧冷笑道:“做什麼事,可以叫做替天行道?”
普渡一字一頓朗聲道:“誅殺妖女嬈荼。”
蕭彥寧嘖了一聲,“好厲害!”頓了頓,卻笑道:“不過,那個女人,你們殺不得。”
普渡冷哼一聲,彷彿金剛怒目,將手中禪杖往地面上重重一砸,“就憑你?也想攔路。”
蕭彥寧在馬上平靜道:“就憑你,也想殺嬈荼?”
普渡手握禪杖,上面的金鈴鐺在空中劃出一個微小弧度,頓時細細的顫聲迸射出來。蕭彥寧伸手捂住懷中小丫頭耳朵,自己卻像沒事人一樣,冷笑道:“歪門邪道,也敢自稱正統!”
普渡瞪大了眼睛,忽然心中一涼,只見馬背上的男人凌空一翻,身形如鬼似魅,落在他的面前,接著普渡沒看清楚怎麼回事,眼前就漆黑一片,他整個人如同零落的秋葉飛出,在空中飄飄蕩蕩,飛出十幾丈之遠。
那普渡身後的一群人看見蕭彥寧抬手之間便有如此神通,瞬間面如死灰,向後退去。這些人,便是前幾日在苜蓿鎮酒鋪外面圍攻嬈荼的那些江湖正道。
蕭彥寧察覺到他們的怯意,不屑笑道:“好一個江湖正道同仇敵愾,原來就是這般虛與委蛇。早該有軍隊大馬踩了你們這些江湖正派,好叫這江湖多幾分清淨。”
眾人面面相覷,只聽馬蹄之聲遙遙傳來,一人喝道:“誰人敢如此大言不慚,報上名來!”
一個面目猙獰的麻面多須之人騎馬而來,身穿灰色麻衣,看起來像哪個世門書苑的門房,說話的聲音卻是振聾發聵,一雙眼睛精光閃閃,顯見內力充沛。
蕭彥寧面上笑意不減,心中卻有幾分驚駭,這個人的內息剛強如精鋼磐石,是平生僅見。慕容雲衡的武功已經可排天下前十,這人卻是絲毫不輸慕容。
蕭彥寧心中琢磨,恐怕這個人的武功要與那和尚李宣宗不相上下,李宣宗的功夫可排天下前三甲,縱觀天下十人之中,只有天下第四的鄧戧能有此境界。
“原來是你,鄧戧。”蕭彥寧吊兒郎當道:“就憑你,也想知道我的名諱?”
鄧戧見他如此狂狷,竟然也不氣惱,只是平靜道:“我有一個徒弟死於那妖女之手,如今便來討回命債。你不是我的對手,雖然以旁門左道竊取了一些氣運,但是你本人的氣機全無,不想連累你身邊的那個小女孩,就退下吧!”
蕭彥寧笑道:“從來只有我斥退別人,沒有別人斥退我,你找死嗎?”
鄧戧冷哼一聲:“我看,你才是找死。”他不再廢話,隨手招來一柄長劍,在手中一抖,那長劍劍身竟然寸寸崩裂,碎片飛起攜著凌厲勁風射向蕭彥寧。”
蕭彥寧揮袖想要拂去碎劍,忽然無神雙眸一閃,浮起一絲難以置信的神情,抱著衡秀將她護住,整個人躍下大馬的馬背。
只是他的動作稍慢了,滾落在地上的時候,後背已經中了一片碎劍,那碎劍直接扎入他體內,蕭彥寧悶哼了一聲,臉上被劃開一道血痕,他擦了擦血跡,沉聲道:“武道至剛的路子。”
他拍了拍衡秀的肩膀,對她道:“你先走。”
衡秀緊緊掛在蕭彥寧脖子上,搖頭道:“我不走,走了要是再遇到壞人可咋辦?蕭彥寧,你得保護我。”
鄧戧聽到蕭彥寧三個字,神情驟變,厲聲問道:“你叫什麼?”
蕭彥寧沒有答話,將小丫頭丟擲十丈之外,由她滾落在地上,對她喝道:“快滾!”說完面向鄧戧,“你是江湖名宿,別跟一個孩子過不去。”
鄧戧輕聲道:“你放心,我會護這小姑娘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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