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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晉拱手,“君上栽培之恩連晉永不敢忘。”
威固端著酒杯,臉上微紅,尤其是身邊一直糾纏不休的女子感到無所適從,如果可以真的想喝醉,至少可以清淨許多,“威固習慣自由自在,有酒喝就好,根本沒想過做官。”
連晉放下酒杯,“那樣豈不是可惜威兄一身本領!”
第六十九回 各懷鬼胎(上)
一個習慣自由的人一旦被各種外在的東西所束縛,即便擁有權勢、財富依然無法享受這些東西所能帶來的快樂。
威固多半如此。
身為劍客,身逢亂世必然想有所作為,單憑一個人根本無法成事,歸附權貴門下試圖有所成就無非是最好的方式,遇到平原君必然是上天冥冥之中所安排。
“人生苦短,只求逍遙快活,何必為了那些虛名而活,這次參加比試只是為了報答君上恩情,至於其他威固並不在意!”
平原君面帶笑意,“不管是誰都好,畢竟是我平原君的人,先在這裡預祝二位再下一城!”酒杯端起,威固一飲而盡,連晉低頭,眼神始終不離平原君,兩人之間的關係十分微妙,如果沒有平原君當初必然無法擺脫衛國的糾纏,更加無法做到安心練劍,既得知遇之恩自當一生相報,那不過是愚人的想法罷了,平原君甘願與衛人周旋保全自己看中的無非是自己的本事,試問一個絲毫沒有用處的人在平原君眼裡甚至不如一隻狗,那些所謂的恩情不過是一種利用的關係罷了,連晉想要得到的遠遠不止如此。
“倒滿,今夜盡興,不醉不歸!”幾名陪侍女子連忙上前,方才的氣氛不免有些沉悶,更是插不上話,平原君一聲令下連忙上前,眼神輕佻,身子故意將凸起部位往三人身上貼著,試圖挑起男人原始的**。
連晉一臉陰沉,威固面露難色,平原君倒是左擁右抱好不快哉,這些女子最是懂得察言觀色,身子連忙從威固身上離開,連晉並不反感,只是不想在平原君面前暴露自己好色的本性罷了,暴露得越少對自己越有好處,尤其是那件事,絕對不能被人知曉。
平原君抬頭,左手輕輕在女子胸前一捏,軟綿綿帶有彈性,臉上露出笑意,女子故作嬌羞,身子躺在懷裡嬌滴滴道:“君上的意思人家已經清楚,今晚可是要不醉不歸!”
平原君手指一彈,“還是你懂本君的心思,今晚盡情玩樂,連晉,威固好酒不好女色,莫非你同樣如此?”
連晉正色道:“習武之人最忌洩陽傷精,連晉身為習武之人始終不敢忘!”
平原君點頭,“原來是這樣!習武倒是一件枯燥的事,如此佳境美色如果不能享用豈不是可惜!”
連晉拱手道:“君上是否瞭解趙括?”
平原君放下酒杯,“這個本君倒是十分清楚,趙括生在邯鄲,其父趙奢,原本只是一個田部吏,因為執法嚴明得到本君推舉,至於趙括從小能言善辯,對於行軍佈陣更是耳聞能詳,這一點本君同樣看在眼裡,若是論嘴上功夫堪稱翹楚!”
連晉點頭,“不知武功如何?”
平原君聽罷忍不住哈哈大笑,“趙括根本不懂武功!”
“不懂武功!”
威固、連晉同樣發出驚呼,演武場上趙括身上所發出的氣勢完全可以看出,趙括的劍術造詣必然不低,為何從平原君口中說出不會武功,莫非另有隱情不成。
平原君笑道:“說了你們可能不信,就在兩年前,本君應約前往趙奢府上做客,恰好看到趙括,當時站在梯子上抓一隻被縛住腿的鳥,不想腳上一滑直接從上面摔下來,當時本君看得清楚,試問一個習武之人如何摔得那樣狼狽,趙奢也曾提過趙括猶喜詩書兵馬怎奈不善武藝,他日不想涉獵軍營之事!所以才會如此肯定。”
懷中女子聽罷仰起頭道:“君上,奴家可是聽說了,趙括這次參見演武場比試連勝兩局,參加宮廷比試的可都是數一數二的好手,若是不懂武藝如何取勝?”
“不想訊息傳得這麼快!趙括也算是運氣,第一輪輪空,第二輪有人退出,根本不必出手直接進入三甲之列,倒是令人羨慕。”
“不想天下間還有這等好事,下次奴家也要參加,到時候可是要仰仗君上才行。”
“這個好說,想要什麼就給你什麼。”
連晉聽罷暗暗思量,似乎一直沒有人提起趙括懂得劍術,平日裡帶著一群潑皮倒是有幾分世家公子氣,至於和趙括的衝突完全是為了趙雅的書信,其中提及被輕薄一事,不管帶有怎樣的目的,畢竟屬於自己的女人,平日裡有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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