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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意的神情,所有人完全可能成為潛在的對手,不僅僅是連晉,一人身形魁梧,臉色黝黑上下打量趙括。
“你叫什麼名字?”
“趙括!”
那人哈哈大笑,“聽人提起過你,打仗有兩下子,膽量更是過人,在下廉符!年長你幾歲,叫一聲廉大哥也就是了。”
“廉大哥,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凡,真是將門虎子,趙括對大哥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廉符哈哈大笑,多半對趙括拍馬溜鬚的功夫十分享用,連晉冷哼一聲,目光落在趙括身上,不要讓連晉遇到,到時候必然有你好看。
一人目光落在立在一旁的木杆之上,影子慢慢重疊,時辰已到,手臂一揮,兩旁準備好的樂手手中長長的樂器拿起,一陣低沉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一人赤著上身,雙臂輪圓,戰鼓聲陣陣,一隊兵士列隊衝出,一人手持令旗,兵士向外一分,手中長矛刺出齊聲大喊,“殺!”
動作整齊有序,長矛收回,隊伍繼續向前,長矛立在胸前,雙腳不停叩擊地面,演武場上頓時多出幾分殺伐之意,一隊騎兵衝出,清一色短衣打扮,人在馬上彎弓搭箭,一道道箭矢射出,遠處放置的箭靶紛紛擊中。
一陣叫好聲傳來,趙國實行胡服騎射,一舉成為戰國列強,一切的功績歸功於趙武靈王,長子趙章生母與人私通被廢,同樣連累趙章,趙武靈王更是寵愛王后吳娃,於是傳位於趙何,自稱主父,趙武靈王怕兄弟倆因權力而殘殺,封長子趙章為安陽君,勢力僅次於當時的趙惠文王。
趙惠文王繼位時尚且年幼,相國肥義輔政,其中自然要提到田不禮,原本是齊國田氏貴族,不想受到牽連只能逃亡趙國,一直希望藉助公子章東山再起,不想公子章失勢,到手的趙國王位拱手讓給別人。
田不禮不死心,暗中煽動公子章,公子章決心奪回原本屬於自己的王位,公子章假借主父命令召見趙惠文王,意圖將其殺死繼而奪位,相國肥義擔心其中有詐,留下精兵守衛趙王,自己先行進入,立刻被暗中佈置的劍手殺死,宮廷衛隊與公子章叛軍廝殺,宮廷侍衛死守一時難以攻破,掌管兵權的公子成與李兌率兵平亂,趙章兵敗後逃到主父所居的沙丘宮,公子成和李兌派兵包圍了沙丘宮,殺死叛亂的安陽君公子章,田不禮同樣被誅。
第六十一回 宮廷之戰(中)
一更
公子章意圖殺死趙惠文王取而代之,相國肥義看出破綻,先行進入,田不禮佈置的殺手蜂擁而出,肥義慘死,眼見事情敗露,只得行事,叛軍與宮廷衛隊王城廝殺,血流成河,最終叛軍不敵,公子章只得逃到趙武靈王居住的沙丘宮試圖保住性命。
肥義慘死,趙惠文王大怒,正是自己掌控大權之時,趙武靈王餘威猶在,加上公子章舊部,趙惠文王始終如坐針氈,聽聞公子章逃到沙丘宮哭訴,立刻下令,以主父窩藏反賊的罪名圍困沙丘宮,侍衛圍住沙丘宮,趙武靈王大怒,命令侍衛固守,雙方再次發生激戰,趙武靈王戎馬一生,沙丘宮宛然一座天然碉堡,任憑侍衛進攻始終無法攻下,趙惠文王下令並斷絕宮裡的糧食和飲水的供應。
趙武靈王寧死不願低頭,最終餓死趙武靈王,一代梟雄著實令人覺得可憐。
這些早已是陳年舊事,趙惠文王廣納諫言,深謀遠慮,趙國不乏名將良相兵強馬壯,即便實力最強的秦國同樣不敢打趙國主意。
只見趙王頭戴金色王冠,身穿一身金色長袍,沿著臺階慢慢向上,來到頂端慢慢轉身,兩列官員齊聲跪拜,文官之首上卿藺相如,武官之首*軍廉頗。
“拜見大王!”
趙王擺手示意,“諸位,請起!”
眾人起身,趙王環視左右,比武場外兵甲林立,旌旗招展好不熱鬧,百姓齊聲吶喊,大王之聲不絕於耳,生平能有此成就足矣,趙王高聲道:“自先祖跟隨公子重耳復國以來,得封趙侯,勵精圖治方有今日之強盛!國之興亡在乎人才,本王特設立宮廷比試,意在培養年輕後輩為我趙國所用,獎賞豐厚,拔得頭籌者封為將軍統領新軍!”
話音落下站在場邊等候比試眾人眼神之中流露出貪婪,能夠成為統兵將軍身份已經不低,日後甚至可以取代廉頗成為*軍,掌控趙國兵權成就霸業,尤其是連晉,低著頭,臉上面無表情,廉符身形筆直眼珠瞪圓,趙括同樣吃驚不小,不想獎賞如此豐厚,統領新軍至關重要,這一戰已經不是單單擊敗連晉那樣簡單。
趙王擺手示意,一名侍者上前,扯著尖尖的嗓子:“宮廷比試開始,請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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