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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旁騎兵護住,秦婉、趙括處於中間,時間一長漸漸適應,看來騎馬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馬蹄揚起,速度越來越快,兩側的樹木不停向後飛馳,鬢角的長髮隨風飄起,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這應該是古代的習俗,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可隨意去除,所以男子同樣蓄髮。
一眾人向前,時間不長只見前面黑壓壓一片看不到邊際,趙括頓時被眼前的壯觀所震撼,以前只是在書上看到過十里連營,從來沒有見過,更是無法想象十里的範圍內完全被營盤所佔據會是怎樣的情景,如今終於看到,只見一座營盤連著一座營盤,營盤之間錯綜相連,必然不是普通的佈局,其中應該暗含一些陣勢,不然遇到對手深夜劫營如何應對,看來帶兵打仗不僅要有武力同樣要懂得陣法計謀。
一陣戰馬的嘶鳴聲傳來,其中隱約帶著人的喊殺聲,趙雲拍馬上前,“公子,必然是將軍對麥丘發動攻勢。”
古代的戰爭!這是完全陌生的場面,有的只是從三國演義之中的一些瞭解,大多是被人所杜撰,如今能夠親見,拍馬上前,“既然趕上,不如過去看看,若是能夠幫上忙最好不過。”
趙雲點頭,“這樣也好,護住公子趕往前營。”
趙雲催馬來到近前,營門前豎著兩座高塔,上面一杆大旗迎風飄舞,大旗下站著守衛的兵士,這樣可以增大視野防止對手偷襲,趙雲做了一個手勢,高塔之上兵士令旗一揮,守衛的兵士頓時會意,營房慢慢開啟,趙括連連點頭,原本以為報一下名號直接可以進去,不想還有通行暗語,頓時對戰國時的這個父親心生敬佩,治軍靠的就是法令,如果不能嚴格執行,最後只能自食其果。
營門開啟,一眾人進入營帳,只見帳篷連著帳篷,荒原之上猶如升起一朵朵白色的雲朵,幾隊士兵集結待命,手中拎著盾牌,身披盔甲,衣服上寫著一個大大的趙字,長矛不停敲擊盾牌,這種聲音頓時多了一股豪邁之情,甚至有一種策馬揚鞭手持大槍征戰沙場的衝動。
躍過預備營,終於來到前營,只見左右方隊分開,中間清一色騎兵,後方架著幾臺高大的架子,不時有兵士抱著石塊放在上面,幾名兵士用力一拉,架子直接揚起,石塊同樣隨之飛出砸向遠處城牆,這必然是傳說中的投石車,利用的是槓桿原理,投石車的出現同樣令戰爭側向於技術,只是最終能夠決定戰局的依然是戰無不勝的騎兵。
巨大的石塊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一聲巨響在城牆上跌落,濺起一陣塵土,石塊同樣不時從對面發出,方陣之中兵士絲毫不懼,盾牌舉過頭頂,可惜這種木質的盾牌根本無法阻擋城上射下的箭雨還有砸落的石塊,不時有人被巨石砸中,慘叫聲不時傳出,那是一種令人畏懼的聲音,戰鼓發出咚咚咚的聲響,刺激著每一個人的神經,身體內的血脈快速流動,一股豪情隨著戰鼓聲升起,只是所有人清楚,慘叫聲背後意味著什麼。
第六回 陣前論戰
這就是戰爭,無疑是百姓的一場噩夢,沉重的賦稅,無法逃避的兵役,多少人流離失所,多少人為此妻離子散,多少人不忍分開緊握的雙手,一旦分開便是一生一世的分離,多少人盼著能夠看到那道身影再一次出現,等到的確是冰冷的屍體,戰爭,一直被視為男人最熱血的一場遊戲,誰能夠主宰這裡便可以擁有天下,堯舜禹也好,後來的夏商周也罷,同樣是以武興國,武力強者最終取代弱者。
一名將官被人護住,手中令旗一擺,一隊人馬再次衝出,幾名兵士合力衝出,肩上扛著長長的梯子,快速透過箭雨雲梯斜著向上立起,不時有人中箭倒下,其他人快速補上,速度絲毫不受影響,兵士手持護盾順著梯子向上攀爬,上面頓時落下一陣亂石,兵士紛紛跌落倒在血泊之中,城牆下屍體疊在一起,後面兵士依然不停向前。
“這樣下去始終不是辦法!”趙括目光落在城上,除了兵士之外隱約還有不少身著黑衣之人來回移動,原本出現的漏洞頓時隨著黑衣人的加入變得完美無缺,接近城牆的兵士同樣無法逃脫被殺死的命運,黑衣人手持長劍動作靈活,一旦有人順著雲梯爬上立刻快速出劍。
“麥丘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加上那些擅長守城的墨家弟子參與,所以連續攻打幾次都無法拿下,大王更是為此動怒,命令將軍一個月之內必須拿下麥丘,這樣下去死的人必然更多。”趙雲看罷同樣連連搖頭。
中間將官手中令旗再動,另外一隊人馬再次衝出,這樣反反覆覆的廝殺必然不斷出現,戰爭考驗的不僅是戰力,更加是耐力、財力。
趙括催馬上前,終於看清手持令旗的將官,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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