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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改變一切,不管曾經信誓旦旦說出怎樣的誓言同樣無法經受歲月的洗磨。
燕國大軍攻齊,田單帶領族人來到臨淄抗擊燕國大軍,有人送來一張布帕,上面字跡正是當日所寫,舊人相逢,只是時過境遷,當年清純佳人如今滿面風情,雖風韻猶存無奈始終無法找回那種衝動,索性將翠月露收至麾下探聽訊息。
田單手臂輕輕向外一推,女子順勢站穩,這裡畢竟是相國府,若是被人看到成何體統,男人逢場作戲本是常事,田單不同,名聲看得極為重要。
“來找本相何事?”
“難道沒有事就不能來?莫非做了相爺便忘了當年恩寵有加的翠兒不成!”女子面帶嬌色,若是年輕女子倒也罷了,如今出現在半老徐娘臉上不免令人難堪,田單眼神落向一旁,當年的佳人早已隨著那一刻消逝,時間無法重來,更加無法取代。
“自是來得,現在可以說了吧!”
“住在翠月樓那些人今日已經離開!”
“這麼巧!”
女子道:“大人為何如此驚訝!”
田單笑道:“只是有些事一直沒有弄清罷了。”
“此刻必然無法走出臨淄範圍,不如派人抓回來!”
田單搖頭,“離開未必是一件壞事。”
女子道:“還請大人明示!”
田單笑道:“秦玉一死,大王必然追究,本相正苦於無法找到一個適合的理由,到時候就把責任推到這些人身上好了。”
“大人真的決定對付秦玉?”
“此人不除齊國永無寧日,如此良機必然不會放棄。”
“不管大人如何決定必然全力支援。”說完身子靠近再次貼上,田單身形避開,翠月樓樓主一臉冷笑,不想人真的會變,算了,自己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年輕貌美的佳人,今生能夠再遇也算是情分,不能奢求太多。
臨淄官道之上,一輛馬車向前行駛,大路雖然經常有行人車輛來回行走並不平坦,大車走在上面不免顛簸,車伕儘量控制行進方向避開溝壑,手中馬鞭高高揚起,身後跟著一眾侍衛,各個手握長劍,侍衛之中一人最是顯眼,渾身上下書生打扮,手拎摺扇面色陰沉。
秦玉眼睛微閉坐在馬車之上,身子隨著馬車晃動改變方向,腦海裡浮現稷下學宮之中鄒衍所說的話,離卦,大凶之象,加上近日心緒不寧難道真的要出事不成,那些所謂術數不過是騙人的把戲不能盡信,想我秦玉在臨淄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手握兵權有誰敢動老子。
馬車再次發出一陣劇烈顛簸,秦玉不由得眉頭一皺,這條官路雖然算不得平整,同樣算不得難行,為何今日如此顛簸,睜開眼睛,一道簾子將視線阻隔,只能透過縫隙,用手掀開,確見兩旁樹木林立,仔細看去,似乎並不是來時那條路。
“停!”
車伕手中馬鞭高高揚起,手中韁繩用力一拉,馬車瞬間停住,秦玉掀開簾子從馬車上跳下,“錢管家,路走錯了!”
身後書生打扮之人正是管家錢楓,謀略過人,深得秦玉信任,錢楓臉上露出笑意,“將軍,沒有錯!”
秦玉瞪了錢楓一眼,完全是大白天說鬼話,“臨淄內外哪一處本將軍不認得,這條路根本不是前往臨淄城!”
錢楓點頭,“大人說的極是。”
秦玉神情一愣,只見錢楓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這話是什麼意思?”
錢楓臉上笑意慢慢凝住,“將軍說的不錯,臨淄的路將軍大多識得,不過有一條路大人必然沒有走過,而且世上只有一條。”
秦玉上下打量錢楓,總是覺得有些不妥,“不知是哪一條路?”
“不歸路!”話音落下樹林之中蹭蹭蹭跳出十幾名劍手將眾人圍在當中,清一色黑巾蒙面,長劍抽出注視眾人上面寒光閃動,從衣物上沾的泥土草屑可以看出,必然一直隱藏樹林之中只等秦玉等人前來。
秦玉身形退後,看著從樹林內跳出一眾黑衣人神情一變,不想鄒衍的卦象如此靈驗,血光之災,大凶之相,離卦,同樣代表分離,最為信任的人如今出賣自己,不管任何理由如今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你出賣我!”秦玉用手一指,終於弄清方才的異樣,那就是錢楓,今天的錢楓與以往完全不同,甚至變得陌生,都怪自己太過大意沒有將黑白雙煞帶在身邊。
“想不到吧,平日裡身邊的狗如今反過來咬你一口。”
錢楓說完發出一陣冷笑,笑聲令人恐懼,整張臉完全變形,隨行侍衛紛紛抽劍護住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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