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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跡,不想鐵打的身子始終挨不過病魔,“若是括兒回來記得派人通知!”
趙括離開邯鄲一年未歸,始終沒有音信,身為父親心中惦念,閼與告急耽誤不得,邁步上前,盔甲從未有過沉重,胸口更是一陣沉悶,連忙用手扶住門稜,拳頭握緊,即便是最後一次趙奢同樣不會倒下。
“夫君!”
趙奢擺手,一道身影出現,趙奢頓時眼前一亮,正是趙括,經由上黨回到邯鄲,一路不停趕奔都尉府,正好看見父親手持利劍一身盔甲在身,不由得眉頭一皺。
“括兒!”
“爹,娘,括兒回來了!”
“是括兒,娘是不是在做夢!”趙母一臉歡喜,腳下生風來到近前仔細打量,“瘦了,一走就是一年也不派人送信回來!”
“回來就好!”
“父親為何身披重甲,莫非是要行軍不成?”
趙奢點頭,“閼與告急!為父得大王之命率兵前去救援,怎奈身子沉重。”
趙括終於看清父親鼻尖上盡是汗珠,臉色略顯蒼白,必然害了風寒,“括兒願代父出征!”
“這!”趙奢聽罷愣了一下,“這樣於理不合!”
趙括笑道:“孩兒身體強健,豈有父親帶病出徵之理,這便入宮去見大王!”
第五回 趙括興兵(上)
趙括轉身離開,趙奢並不阻攔,回到書房盔甲緩緩卸下,眉頭深鎖,趙括畢竟太過年輕,胡傷絕非等閒之輩,白起帶領的秦軍更是以勇猛著稱,這一戰無論是誰必然是一番苦戰,若不是身體沉重,必然率兵營救閼與。
趙括得知秦軍攻打閼與,想到歸來途中郡守馮亭所言,白起此舉必然有意一舉滅趙,長平一戰在所難免,大戰在即,正是自己興兵縱橫之時,戰場之上沒有絕對的勝利,靠的無非是勇猛、謀略、經驗還有對戰機的把握。
趙括腳下不停,王宮侍衛見是趙括連忙施禮,趙括閃身進入,迎面走來一人,拳頭撞在一起,這便是最好的方式,“趙大哥!”
“公子終於回來了!”
趙括笑道:“今日剛剛入城,不想回到府上聽到的便是秦軍攻打閼與!”
趙善點頭,“信使負傷力竭而亡,好在將訊息送回,不然閼與必然被秦軍所奪,趙善聽聞大王下令都尉大人率兵援救,公子入宮又是為何?”
“不瞞趙大哥,家父身體抱恙,所憑不過是一顆報國之心,趙括身為人子如何能見父親拖著病體上陣殺敵,進入入宮便是請大王恩准趙括代父出征!”
“代父出征,公子大義趙善佩服,只是一點趙善不得不說,*軍與上卿並不贊同發兵閼與,公子這一戰只能勝不能敗,否則必然遭人口舌!”
趙括點頭,“多謝趙大哥提醒,趙括有絕對的把握可以取勝!”
兩人接近正殿,趙善只得離開,王宮有規定,宮中侍衛不得與大臣接觸,趙王此舉也是為了保證自身安全,一旦有人圖謀不軌,侍衛便是最後依仗,只有牢牢握住這份權勢才能睡得安心。
正殿之中,太子趙丹、公主趙雅係數在列,趙王面前擺放新軍圖眉頭深鎖,雖然答應趙奢帶兵援救閼與,一旦不成又當如何,手指指向武安重地,武安絕對不能有失,否則邯鄲危險,目光落向另外一處屏障上黨。
秦趙相爭,上黨之地非比尋常,秦趙之間原本相距甚遠,加上天險重重,函谷關東出,中間隔著周王室最後的榮耀洛陽,加上韓國、魏國千里河山,從秦國的河西高原而出,本身已是險峻,先過天險呂梁山,呂梁山依河近千里最是難行,越過河谷平原又是一道天險太行山,呂梁山與太行山所夾之地原本盡歸春秋時霸主晉國,後三家分晉,以太行為界,以東及北歸趙國,呂梁之南、太行中段歸魏韓,秦國想要進攻趙國必然需要經過太行山之險。
“父王,兒臣願親自領兵與秦一戰!”說話之人正是趙丹,低著頭,話語之中不免缺少一些氣力,趙惠文王看上一眼,嘴角動了一下並不言語,對於自己這個兒子最是清楚,根本不是打仗的料。
趙雅上前,還是第一次看到父王臉上露出如此愁容,“父王,都尉趙奢已經答應帶兵援救閼與,父王為何依然愁眉不展?”
趙王目光落在趙雅身上,對於女兒十分疼愛,有時甚至是嬌寵,好在趙雅懂事,更是懂得為王室著想,處事果斷,有時候甚至在想,莫不如將王位傳於趙雅,這樣做畢竟不合禮數,百姓更加不會信服。
“秦國兵甲遠在趙國之上,這次兩面興兵大有對邯鄲構成合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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