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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出過人的指揮才能,每戰必攻在先,一馬當先勇冠三軍,更是不以攻城奪地為唯一目標,以殲敵有生力量作為主要目的的殲滅戰思想,善於野戰進攻,戰必求殲,重視野戰築壘工事,先誘敵軍脫離設壘陣地,再在預期殲敵地區築壘阻敵防其突圍。
秦國禁錮楚懷王,楚人大怒,發兵攻秦,楚國兵力不在秦國之下,雙方一場大戰,白起再現神威,率領一隊精銳騎兵不停衝擊楚國陣營,所到之處人仰馬翻,楚國敗退,從此不敢進軍。
昭襄王任用白起為將,升任左庶長,決心攻打伊闕,開啟入軍中原大門,韓、魏以公孫喜為主將;率聯軍24萬進據伊闕迎擊。伊闕為韓、魏門戶,兩山對峙,伊水流其間,望之若闕,地勢險要。當時秦軍兵力不及聯軍一半,且聯軍已據險扼守,呈對峙態勢。次年,升任左更的白起,針對韓、魏兩軍互相觀望,不願當先出擊的弱點,以少量兵力鉗制聯軍的主力韓軍,以主力猛攻較弱的魏軍。
魏軍無備,倉促應戰,迅即慘敗。韓軍震懾,且翼側暴露,遭秦軍夾擊,潰敗而逃。白起乘勝揮師追擊,全殲韓魏聯軍,俘公孫喜,攻佔伊闕,奪取五城。韓國精銳損失殆盡。秦國則以不可抗禦之勢向中原擴充套件,因功晉升為中更。又渡黃河攻取韓國安邑以東到乾河的土地。
白起領兵攻陷魏國,佔據大小城池六十一個,接著與客卿司馬錯聯合攻下垣城,秦昭襄王二十八年攻打楚國,奪取鄢、鄧等五座城池。次年,攻陷楚國的都城郢都,焚燬夷陵,向東進兵至竟陵,楚頃襄王逃離郢都,避難於陳。秦國以郢都為南郡。白起受封為武安君。白起又攻取楚國,平定巫、黔中二郡。
秦,在蕭蕭風雨中,所向無敵,昭襄王用自己的方式成就了空前的霸業,一生大戰無數,心懷天下,如今關乎命運一戰也即將來臨,六國之中唯有趙國可與秦國抗衡,若能滅趙,秦國可大舉興兵統一天下。
第十九回 上黨之變
閼與失利,五萬大軍死於趙人之手,昭襄王面色陰沉,昔日阻礙自己的舊勢力透過范雎、白起兩人盡數除去,宣太后同樣樂於享受晚年之樂,昭襄王羽翼豐滿已經不是自己能夠左右,秦國聲勢日隆,對當年魏冉所做的決定一直耿耿於懷,如今看來倒是正確,嬴稷性子堅韌,懂得變通,更加有識人之能,這一點要在公子壯之上。
白起起兵十萬直逼韓國野王之地(今河南沁陽),野王守將自治不是白起對手,加上野王之地並無天險可守,更加畏懼白起兇名,一旦抵抗,三萬兵士必然盡數被殺,不忍跟隨多年部眾慘死,白起大軍接近,立刻派出使者投降,上黨通往都城的道路徹底被秦軍絕斷。
訊息傳回,新鄭頓時亂成一團,韓王面無表情手臂微微發抖,尚且沒有從秦軍大敗的喜悅之中醒來得到的卻是噩耗,原本以為秦軍必然興兵北上與趙人決戰,不想白起依然執意攻韓,“立刻派出信使,願以上黨之地議和!”
“大王,不戰而失上黨之險萬萬不能!”
信使身形站住,目光落在那人身上,正是公子非,文采出眾,拜荀子為師追求法制,幾次進言以法興國,怎奈韓王始終不為所動,此次魏國借糧歸來聽聞獻出上黨之地以求和立刻反對。
韓王嘆口氣,“難道以為本王願意不成,此舉也是無奈,野王之地已失,上黨如今已經成為一座孤城,恰如嘴邊之肉,遲早被秦所得,不如索性送於秦王,簽訂盟約!以解新鄭之危。”
韓非上前,“父子之間尚可無信,何況秦乎,秦國若是得上黨險地再次興兵攻伐又當如何?”韓非說的不無道理,當日秦國與楚國簽訂盟約,最後還不是大舉興兵攻打楚國,致使楚國國事衰弱。
“公子說的也有些道理!”
“只是若不與之議和,白起必然不會罷休,到時如何是好!”
幾位朝臣議論紛紛,面對強大秦軍都是無計可施,韓王一臉陰沉,不由得長嘆一聲,“若是本王能有趙括何懼白起!”
一句話道出心聲,下方眾將臉上更是難看,面對白起無人敢戰,趙括率兵擊殺秦國大將胡傷,一戰斬殺秦國大軍五萬同樣傳到韓國都城。
桓惠王時期,韓國政治混亂,法律、政令前後不一,群臣吏民無所適從。韓桓惠王實行改革。繼續推行申不害提倡中央集權的君主**體制,主張以“術”治國。申不害所講的“術”,主要是指國君任用、監督和考核臣下的方法。“術者,因任而授官,循名而責實,操殺生之柄,課君臣之能者也。”(《韓非子??定法》)國君委任官吏,要考察他們是否名符其實,工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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