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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村子,沿途投來目光,臉上寫著真誠,既然救了狗子爹一定是好人,還沒聽說惡人冒險救人,房子倒也寬敞,三間木屋,殺了家裡下蛋的雞,時間不長傳出道道香氣,沐塵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想到一會有酒有肉,真是不虛此行。
第二十九回 墨家之爭(上)
酒菜擺上,碗裡倒滿烈酒,男主人換了一身衣服,倒也帶著幾分英武之色,身形健壯,臉色黝黑,再看女子手腳勤快,平日裡必然勤於勞作,如此倒也美滿,守著田地,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兒女承歡膝下。
人生或許就是如此。
追求簡單,不為名利所困,不為利益所爭,怎奈黑夜中總是有一雙雙帶著邪惡的眼神盯視眼前平和。
身背木劍男子目光不時落向門外,陰雲密佈,趙括看在眼裡,這個人絕非表面這樣簡單,當時救人之時展現出驚人腳力,即便白英同樣不如,一身布衣,腳上草鞋,即便如此依然無法掩飾無意中透出的高傲之態。
村落外,一人用手一指,“就是這裡,親眼看見進了這間木屋。”
那人冷笑,“看你能躲到哪裡。”說完手臂一揮,身後跳出二十幾人,身披蓑衣,手持長劍,身背弓弩,這種弓弩與作戰所用弓弩不同,更為靈巧,易於攜帶,神情中透出冷峻之色,平日裡必然訓練有素。
腳步聲響起,那人神色一變,趙括手同樣握住劍柄,雨滴落下發出聲響,噠噠噠,腳步聲隨之傳出,很輕,叭叭叭,那是踩在泥濘中發出聲響。
沐塵舉杯,臉色微紅,“敬上。。上大哥一杯。”
酒碗端起,嗖嗖嗖,箭矢破空發出聲響,一直坐在下手位之人瞬間發動,身後木劍瞬間到了手心,速度驚人,手中劍舞得風雨不透,沐塵依然端著酒杯整個人完全愣住,朦朧光亮下看得清楚,招數極為精妙,其中多是守勢,目光閃動,數十道箭矢紛紛擊落。
木屋主人身形站起,趙括連忙用手一拉,“危險,還是先躲到後屋,這裡有我們。”那人答應一聲,拉起女子彎著身子快速轉到後屋。
箭矢落下,“元宗,若是再不出來,就燒了整個村子,殺光所有人。”
那人嘆口氣,“不想始終還是無法躲過。”
“元宗!”趙括口中唸了一遍,這個名字為何這樣熟悉,猛然想起,應該是那個沒落的墨家鉅子才對,身上帶著鉅子令,當日以武力迫使項少龍迴歸現實,今日遇到元宗的反而是自己,一切是巧合還是註定。
白英起身,“大哥這件事要不要管管?”
趙括若有所思,“出去看看。”
元宗手持木劍走出木屋,面色陰冷看著眼前一行人,雨中十幾道黑色影子肅然而立,為首之人一臉陰沉看著從木屋之中走出男子。
“嚴師兄,為何如此咄咄逼人。”為首之人便是嚴平,墨家弟子,元宗兩人本是同門。
嚴平面露兇光,“鉅子的位置原本就應該屬於我嚴平,都怪師父偏心傳位給你,難道所有人都忘了是誰幾次犯險挽救墨門,嚴平不甘心,只有嚴平才能令墨者地位凌駕於他人之上,主宰一切,而不是成為別人的依附。”
“你變了,為了利益、權勢甚至把墨家弟子應該堅持的東西都忘了,師父必然是看出你心術不正所以才會不惜將鉅子位置傳給元宗。”
“那又如何!現在還不是孤身一人任人魚肉,交出鉅子令,看在同門份上保你全屍。”
元宗冷笑,長髮隨風飄舞,眼神中沒有憤怒而是淡淡的憂傷,同門內鬥令墨門實力快速衰落,這些年東奔西走目的就是能夠令分散的實力聯合在一起,怎奈鉅子令的影響力早已不復當年,沒有人會去在意一個沒有絲毫*沒有足夠實力的沒落鉅子。
“元宗不想看到劍上留下同門的血。”背後長劍慢慢卸下,原本最為平常的舉動此時重若千斤,不管如何這些人畢竟都是墨家弟子,身為鉅子當帶領墨者將墨家劍法精神發揚光大,這一點元宗深知所做的遠遠不夠。
嚴平面色冷峻,元宗劍法極高,使了一個眼色,四道劍光同時升起直取元宗周身四大要害,只見元宗絲毫不亂,猶如閒庭信步一般,左腿抬起,右腿順勢旋轉,衣衫隨之舞動,叮叮叮叮,長劍相擊發出聲響,劍上力道十足,四道人影身形同時向後一退,一旁觀戰秦舞陽忍不住拍手叫好,這樣精妙的劍術還是第一次看到。
站在一旁三人看得清楚,趙括眼睛睜大,不愧是墨家真正高手,相比自己大營之中那些墨家弟子不知高出多少倍。
四人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