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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體會當時魏王的心,失落、無助、悔恨、彷徨。
鼓聲,戰馬嘶鳴聲,每一次牽動韓王的心,從得知魏國被趙攻佔那一刻起,韓王承受巨大壓力,身子一晃險些摔倒,身後將領連忙攙扶,“大王,此處危險,不如先行返回王城。”
“好,這裡便勞煩將軍,固城堅守。”
韓王有人護住慢慢走下石階,守將看在眼裡忍不住嘆口氣,身後副將道:“將軍,實力相差如此懸殊,如何守得住。”
“守不住也要守,不要丟了男人應有的尊嚴。”
文死諫,武死戰,是為古人忠義之體現。
副將無奈只得退後,兵士不停將石塊搬上城牆,城牆寬達數丈,修建之時同樣考慮在內,一旦有人攻城,上方可以佈置兵力。
韓非住處頓顯冷清,面色陰沉,桌案之上擺放先前出戰陣勢,竹簡左右一分慢慢閉合,中間箭矢瞬間被竹簡圍住。
韓非嘆口氣,“並非韓非指揮不當,實乃箭不夠鋒利,缺少一往無前之勢,鋒芒盡失。”先前一戰失利始終耿耿於懷,回到住處仔細專研,趙軍陣法應變之精妙令人讚歎,只是一點,任何精妙陣法同樣有破綻,若是左右伏兵可以攻克趙軍左右陣營,趙軍陣營一亂,此戰必然可以取勝。
箭矢拿在手中,順勢拿起另外一支,同為箭矢製造工藝完全不同,韓所用為竹箭,箭尖以利器削尖,趙所用為鐵箭,箭尖以鐵包裹,更為鋒利。
韓非嘆口氣,韓與趙之間差距太多,當日決斷是否太過天真,即便請來秦國援兵又能如何,趙國是狼,秦便是虎,韓確是別人口中之肉,即便能夠擊退趙國,秦軍必然趁機奪城,想到秦軍昔日惡行,寧願歸了趙國。
腳步聲響起,兩人邁步進入,韓非起身,“你們怎麼來了。”
一人笑道:“韓兄得勢之時自是無法前來,如今為何來不得!”
韓非臉上露出笑意,幾人性格相投,一起研習強國之道,“來得,來得,坐。”
兩人落座,“戰事如何?”
“趙軍圍而不攻,甚是奇怪。”
韓非眉頭深鎖,“確實奇怪,趙軍士氣正高,理應趁機攻城,如此是何道理。”
一人道:“或許是要以不戰之法取勝。”
趙軍大營,一眾將領齊聚,沐塵起身,“大王,已經三天過去,為何遲遲不肯下令攻城?”
“再等三日!”
白英道:“大軍士氣正盛,此時攻城最是適合,為何還要等上三日。”
趙括笑道:“我大軍兵臨城下,韓軍上下必然如坐針氈,食無味,睡難眠,一個人如此,七日為一限,到時韓軍上下疲倦不堪,便是我大軍攻城之時,傳令下去,夜夜擊鼓,大軍吃飽喝足,三日後大舉攻城。”
鼓聲陣陣,韓軍亂成一團,守將身形躍起,火把點亮向下看去,隱約可見晃動身影,“佈防,佈防!”
一番折騰,連同守備營在內紛紛起身備戰,時間慢慢過去,絲毫沒有動靜,一人探頭向下看去,哪裡還有趙軍身影。
“將軍,沒人。”
“怎麼可能,明明看得清楚。”
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剛剛閉上,鼓聲再起,無奈只得再次爬起,幾夜折騰下來,守衛韓軍睏乏不堪,再看趙軍經過休整一個個精神十足,列開陣勢,投石車不停砸向城內。
白天以投石車襲擾,夜間鼓聲擾敵,鼓聲再起,守將靠在那一動不動,趙人的把戲早已看穿,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
“趙人衝上來了!”
喊聲響起,城牆之上守軍鼾聲陣陣,任憑几人如何呼喊就是不動,道道身影躍上,動作靈活,夜色中長劍劃出森冷光芒。
一股熱流,一名兵士忍不住摸了一把,眼睛睜開,恰好看到同伴屍體倒向自己,身子避開從地上爬起,城牆上盡是趙人屠戮身影。
“趙軍攻城!”
趙國大軍趁夜色大舉進攻,攻城戰車紛紛發動,兵士順著梯子不停爬上,城牆之上,驚醒韓軍紛紛抵抗,怎奈趙軍越來越多,手持利劍長矛奮勇衝上。
轟鳴聲陣陣,城門在衝車巨大撞擊下發出陣陣戰慄,城內守城陣營快速聚集,兵士嘴裡打著哈氣,將領催馬來回奔行,“趙軍是殺人的惡魔,一旦入城,所有人都要死,索性拼了!”
“拼了。”零星喊聲傳出,趙括攻佔魏國釋出告示採取安民之策同樣滲入韓國,戰爭,遠非兩軍對敵廝殺那樣簡單。
轟的一聲,城門應聲而倒,“衝!”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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