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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躬身道:“不過是一些發生在家鄉的小事罷了,如何能入大人之耳!”
郭縱冷哼一聲道:“今天真是奇了,倒想聽聽究竟是什麼事能夠令兩個男人湊在一起眉飛色舞,記住一定要說,而且要說實話,不然後果自己清楚。”
“這,大人還是不說的好。”那人臉上面帶難色,郭縱面色陰冷,“講!”
侍衛無奈只得道:“小時候村子裡有一個女子,長得眉清目秀臉上能擠出水一樣,尤其是胸前那個東西圓鼓鼓不知迷倒多少男人,老人都說這是妖魔轉世,不然這窮溝溝裡如何能長出這麼水靈的女子,時間一長那家人也就信了,不許女子出門,即便這樣同樣無法遮掩,上門提親的人絡繹不絕,索性選了一個大戶人家嫁了過去,不想只過了半年就做了寡婦,聽人說是那種事做多了累死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倒是男人之典範,接著說。”
侍衛點頭,“最奇怪的是,這個女人白天織布洗衣做飯盡是賢良,只是一到了晚上整個人都變了,有人躲在牆根下偷聽,屋子裡傳出一陣陣貓叫聲,喪事還沒辦完,這家公爹也死了,死相和兒子一樣,女子必然是妖魔,被人轟出家門,一個人住在一間破屋子裡,裡面總是傳出各種怪聲,村子裡的人害怕,只得請了一個道士回來,跟著村子裡幾個膽大的人進去,誰想過了一天有人發現,道士還有那幾個男人都死了,女子不知所蹤。”
“荒謬之談,世間如何有鬼怪,不過是人的心理作祟罷了。”
侍衛連連點頭,“大人說的對。”
郭縱道:“後來案子是否破了?”
侍衛道:“破了,原來當日道士跟著幾名壯漢進入破屋見到女子,頓時被女子美色吸引,只見女子眼中帶水令人猶見生憐,那賊道士想借著行法之名對女子行不軌之事,不想那個人同樣動了心思,為了爭奪,房間內大大出手,最後都死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這些人該死!”
郭縱眼露兇光,身子貼在侍衛耳邊,侍衛背後汗毛倒豎冷汗直往外冒,身子僵在那一動不動,郭縱身形站直,“好好看守!”
“大人放心!”
郭縱離開,侍衛低聲道:“你小子行啊,這麼快就編出來,方才可是嚇了一跳!”
那人用袖子擦了一下額頭汗跡,“這次你可說錯了,這件事是真的,不過是聽村子裡那些老人說的,至於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那最後那個女的去了哪?”
“逃到一個山洞裡再也沒有出來,山洞至今還在,從洞口處可以聽見裡面傳出女子哭聲,因為太嚇人,所以沒有人敢進去。”
侍衛點頭,“不想還是真的,若是遇到這樣一位絕色美人即便是累死也是值得。”
嘴裡打著哈氣,“天就要亮了,真搞不懂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好研究的!”
“小心被人聽見可是要掉腦袋!”
“不說就是。”
房間內,趙王丹身子斜靠在鉅鹿侯趙穆身上,眼神之中盡是柔情,這位如今趙國最有權勢的男人做出如此不堪之事未免令人唏噓,趙穆身形健壯,臉上稜角分明,面色冷峻處處顯出男子陽剛之態,再看趙王丹早已不似朝堂之上英氣,整個人靠在那低聲訴說,似傾訴,似纏綿。
“侯爺可是要給寡人出個主意才行,不然一天坐臥難安,這種日子實在過不下去。”
趙穆道:“大王可是指上黨之事?”
趙王丹頭輕輕抬起,“這件事侯爺是聽何人提起?”
趙穆道:“如今邯鄲城早已傳開,所以算不得什麼稀罕事,廉頗畏懼不敢戰一味堅守,倒也在情理之中!”
“情理之中!不想侯爺還要袒護廉頗,先王在世時廉頗便以霸道著稱,如今先王已去,如何會將趙丹放在眼裡。”趙丹眼中含淚,頭再次放在趙穆肩膀處發出一陣低泣,神情中充滿委屈,稀鬆鬍鬚,蠕動喉結,所有一切證明必然是男人無疑,只是為何會在另外一個男人面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不要忘了一件事,大王才是趙國的天,廉頗始終是臣,自古便是臣服君,豈有以權欺君之理!”
“寡人始終放心不下,如今糧草更是不足,原本以為趙國國泰民安一片祥和,也好和侯爺天天相處,不想留下這麼個爛攤子叫寡人如何是好!”
“趙穆心甘情願為大王分憂。”
“侯爺有辦法解此危機?”
趙穆點頭,“所有危機盡在廉頗一人身上,大王何不以一能攻善戰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