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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裡,一口棺材價格可是不菲,尤其是看中這一個。
“送還是不送?”
“送,當然送!”那人將錢袋收起,做的就是這種生意,喚來幾名大漢,抬起棺材跟著兩人向外走出。
漆黑棺材格外引人注目,行人紛紛躲避,城門守兵不明所以,“大人,為何帶著棺材出城?”
“祭奠一位故人。”
棺材遠離,一人上前道:“必然是為了趙統領的死,大人最重情義,知道之後心裡必然不好受。”說完連連搖頭。
“這件事同樣聽人提起,真是可惜。”
天色漸晚,亂墳崗上風聲陣陣,吹動地上沙石發出聲響,令人畏懼,抬著棺材幾人天生膽大,這種事最是多見,邁開大步直奔中間而去,“放在這好了!”
棺材放好,一人上前,“還有什麼吩咐?”
“去附近選一個好位置準備下葬之用。”
那人答應一聲,隨行帶了工具出來,幾人離開,趙括邁步上前,藉著光亮看去,地上不乏散落白骨,必然是被人丟棄此處時間太久,一陣野狼嚎叫聲從遠處傳來,黑暗中透出幽藍色光芒,隱約可以聽見啃咬之聲。
“公子,小心。”
趙括面色陰冷,兩頭野狼正在啃咬野狼屍體,眼中透出貪婪看著趙括,十步、八步距離越來越近,野狼並沒有放棄之意,這裡儼然成為它的地盤,這種看似高大的異類最終只能淪為口中美食。
兩道身影猛然躍起,速度極快,一左一右同時躍起,彼此間配合極為熟練,劍光隨著身體旋轉,月色中看得清楚,兩道黑影瞬間在空中停住隨之下落,趙括手持利劍邁步上前,四步、兩步,整個人站在那一動不動,血跡順著野狼脖頸流出,站在身後田單不由得連連搖頭,不想處處都是如此,如果當日不是錢楓陷害自己如何會落得如此境地。
趙括彎身下去,田單看得清楚,那人大腿完全被野狼撕開,應該就是一直提及的侍衛統領趙善。
一座新墳,一道身影靜靜而立,凝視,天與地,生與死的距離,並不遙遠,只要心中有義。
劍光隨之閃動,旁邊荒草盡數斬斷,“趙大哥,趙括在此立誓,必然親手為你報仇,不負當年你我兄弟之義!”
“還有沐塵!”
趙括彎身下去,一捧黃土慢慢灑上,事情已經弄清,完全可以想象當日情景,趙善因為一些事帶著侍衛趕到,等待的只是事先佈置好的陷阱,那些所謂的罪證完全是人為所設,面對誣陷根本沒有任何辯爭餘地,看著一眾兄弟為此慘死,趙善的心同樣在流血,只恨自己不能盡殺敵人,一個人,一把劍孤獨奮戰,長劍刺入身體,沒有任何痛楚,一聲怒吼再次殺出。
趙括冷笑,長劍收回腰間,“不管是誰,血債只能用血來償還!”
田單連連搖頭,為了仇恨,多少人反目,多少人深陷其中,又有多少人為此付出過多代價。
第七十三回 回首往事
上黨之地風聲大作,兵士紛紛躲在避風處身體儘量縮在一起,即便這樣依然抖得厲害,一人拎著褲子連連嘆氣,“兩年沒碰過女人,小兄弟也跟著沒精神,整天垂頭喪氣的,想想真是覺得對不住!”
“女人!能活著回去再說。”
“說的就是,天天躲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什麼時候是個頭。”
“打來打去,罵來罵去,仗打成這個樣子還是第一次遇到。”說話之人是一名老兵,臉上寫著滄桑,手臂上一道傷疤清晰可見。
“你都打過什麼仗?別在這天天吹噓。”
老兵冷哼一聲身形坐起,“吹噓,當年老子在都尉營,知道跟的是誰嗎?”
兵士圍過來,大多是年輕面孔,這裡正是從邯鄲城強行補充的新軍,大多時間負責修建工事,上黨之地,秦、趙對峙兩年之久,工事越建越高,仗反而越打越少,似乎所有人開始習慣這種節奏,泫水邊丟著幾口破鼓,早已無人理會。
“趙奢!當年打麥丘那叫一個痛快,日夜攻城,漫天遍野都是人一望無際,沒有一個人退縮,一個個頂著箭矢往前衝,就這樣打了一個月愣是沒打下來。”
“切,還以為多牛,這有什麼好吹噓的。”
一人撓著腦袋,“這件事聽人提過,後來好像是用了什麼法子輕輕鬆鬆就給打下來!”
老兵故作神秘冷哼一聲,其他人連忙道:“快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
老兵清了清喉嚨,“說來也是奇了,打了一個月,人沒少死愣是打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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