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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帶著神射營一陣箭手直奔要塞而去,要塞之上正是張和,身旁站著黑牛,同樣以神射見長,應對秦軍攻勢,以強大弓弩應對最是適合,秦軍攻擊要塞陣營快速一分,彼此有序,多年攻城略地最是熟悉。
一陣衝出,第二陣快速準備,其中兵力搭配合理,彼此配合可以發揮各兵種最大攻擊力,“射!”
要塞之上飛出道道箭矢,攻城將領快速應對,手持盾牌步兵身形向前,左腿跪地穩住身體,雙手持盾快速組成盾陣,速度稍慢者直接被箭矢擊中,兵士手中所持多是木盾,箭矢擊中發出沉悶聲響,咔的一聲,木盾無法承受箭矢力道瞬間裂開,兵士連忙向後退去,身後有人快速補上。
黑牛站在高處看得清楚,“有兩下子!”
一道身影奔上要塞,“黑牛哥。”
“二娃子,你怎麼來了?”
二娃嘆口氣,“韓王山攻勢太急,未免死傷太多隻得放棄,要塞內有雷將軍還有信陵君駐守,聽見喊殺聲帶著兄弟們過來!”
“好,今日你我兄弟共同對敵!”兩隻手緊緊握在一起,昔日鄉村玩伴到今日統兵之將。
箭矢退去,秦軍手持兵器擺開陣勢再次向前,關塞下方腳步聲震天響起,一陣風吹過,樹葉發出響聲,戰場之上升起殺伐之氣。
秦軍陣營接近要塞,前方步兵手持盾牌緩緩向前,身後是專門負責攻擊要塞對付,後面才是弓弩手,弓弩手兩側騎兵左右呼應,如此佈陣最是適合。
步兵左右一閃,攻城兵士快速衝出,距離要塞不足百步,靠得太近難免對方以投石車等物攻擊陣營。
黑牛冷哼一聲,“二娃子,今天好好比劃一下,看看誰殺的多!”
二娃面露笑意,“正有此意!”
抽箭,上弦,發出,斃敵,一切都是瞬間完成,身後神射營紛紛射出,要塞下方秦軍兵士紛紛倒地,鋒利箭矢直射咽喉要害,一旦擊中必死無疑。
韓王山上,七萬秦軍精銳齊聚,看在下方趙、魏聯軍陣營面露譏笑之意,尤其是魏軍,在秦人眼裡不堪一擊,當日秦軍所過之處紛紛潰逃,即便如今有了信陵君又能怎樣,那是發自骨子裡的畏懼。
“衝下去,擊潰魏軍!”
“殺!”
秦軍如同虎狼一般向下衝殺,身上大多不帶盔甲,魏軍前軍陣營忍不住向後一退,信陵君看在眼裡面色冷峻,催馬上前一晃手中長劍,“不準退,難道忘了昔日的恥辱了嗎?趙人可以,為何我們不能,秦軍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們的心,一旦畏懼只有接受失敗的結局!”
秦軍從上方衝下,黑壓壓一片聲勢驚人,雷猛看在眼裡,身後不過萬餘守軍,一晃手中大槍,“弟兄們,用你們的長矛刺穿秦軍的胸膛,告訴他們什麼才是趙人鐵魂!”
“殺,殺,殺!”
萬人陣營爆發出驚人戰意,雷猛催動戰馬奔出,身後兵士緊隨其後,魏軍看在眼裡臉上露出愧疚之色,同樣身為男兒,為何魏人不能,為何接受秦軍欺凌。
“是男人就衝!”
魏軍陣營之中,一人怒吼一聲,壓抑、悲憤、懊悔瞬間變成澎湃戰意,信陵君臉上露出笑意,此戰過後,魏軍再無畏懼。
魏王宮
魏王雷霆大怒,“信陵君膽大包天,偷走本王虎符,殺死本王心腹愛將調走兵馬,來人將信陵君全家老小悉數處死。”
“大王,不可!”
一人閃身而出,正是龍陽君,魏王看在眼裡臉色緩和許多,“龍陽君有何話說?”
龍陽君道:“信陵君之本性想必各位都清楚,一心為魏並無私心,此舉雖過激,畢竟也是為了抗秦之舉,大王若是以此遷怒迫害其家人,信陵君必然惱怒,如今手握兵權,大可以問罪之名聯合趙國伐魏,到時如何應對!”
“這!”魏王愣在當場,龍陽君所說不無道理,魏軍精銳如今盡數掌握在信陵君手裡,單憑王城二萬守軍如何抵擋,“可有解決之法?”
龍陽君道:“大王可發出告示,此舉乃大王之舉伐秦,信陵君感念大王之恩,到時必然將兵士送還,至於信陵君去留就要看大王。”
“如此逆賊如何能容,就按龍陽君說的去辦!”
第一百六十一回 狙殺之神
“八十、八十一、八十二…。。”黑牛面色陰冷,道道箭矢急速射出,每次出手秦軍衝殺陣營之中必然有一人倒下,黑牛箭術極為精準,可百步穿揚,如今隱在最適合擊殺對手位置,身後放置箭矢皮囊漸漸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