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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軍失去蹤跡,守將無奈,下令兵士擺開陣勢,自己催馬返回,秦昭王得到訊息,一直圍在城外趙軍已經退走,秦昭王手捋鬍鬚,不想處處受制於人,趙括真是了得,此人不除,日後難免成為秦國心腹大患,魏國發兵,長平關、故關失守,再打下去對秦絲毫沒有任何好處,回去之後一定要想一個絕妙的法子藉助他人之手將趙括除去才行,這種反間計、借刀殺人計秦昭王最是擅長,當然身邊還有一個更為深通此道之人范蠡。
“趙軍已退,立刻派人從水路發出訊息,與趙議和,還有!”秦昭王站起身形,“寡人要去看看武安君,還有那些為我大秦浴血奮戰的勇士。”
“大王,此舉太過危險。”
秦昭王冷笑,“難道坐在這裡就不危險?”
身後眾人聽罷不由得臉上一紅,光狼城被趙軍圍困多日,始終沒有找到解除之法,如今還是趙人主動退走,身為將領臉上掛不住,秦昭王站起身形邁步走下,霸秦依在,自當知恥而後勇,再興霸業。
第一百五十回 雙狼歸營
白英率兵返回,隱約聽見水聲,眾人臉上露出喜色,陣營接近泫水,一切是那樣熟悉,水面上映出道道光芒,眼前一陣恍惚,恰如母親的大手輕輕撫慰身上傷痛,忘卻,為了失去的紀念。
五萬精銳出,如今不足一萬,光狼城下戰況完全可以用慘烈來形容,每天面對的是吃飽喝足拼命往外衝秦軍,所有人清楚此戰意義,為趙國而戰,為*軍而戰,死戰!沒有退路唯有一戰,長矛齊齊刺出,刺入對方身體,同樣帶著痛楚,為何會痛,寒冷、寂寞,那必然是死亡的味道。
戰死沙場是一種榮耀,能夠活下來同樣是一種智慧。
“弟兄們,我們回來了!”
“回來了!回來了!”
喊聲陣陣,泫水之中露出道道笑臉,盡情將水花揚在彼此身上,忘記憂愁,忘記恐懼,忘記身上傷痛,只願享受此時歡愉,如此已經足夠。
泫水下方,道道身影慢慢隱現,白英彎下身去,雙手捧起,用力喝上幾口,帶著一絲甘甜,順勢揚在臉上,人生就應該如此痛快,敢愛敢恨敢與不平相爭,多少人失去機會,長平之地空留多少白骨遺恨,一名兵士快步來到近前,“將軍,西北方向發現大批人馬!正在快速接近。”
白英面色一變,“有多少人?”
“暫時沒有探明,從腳步聲判斷人數應該不少!”
“再探!”
那人快速離開,白英擦去嘴角水漬,眼前水花飄舞,兵士完全沉溺其中,“佈陣!”一聲令下,道道身影快速躍出,長矛林立,水漬順著身體不停滑落,歡笑完全被肅殺之氣取代,久經戰場磨練,這種情形早已成為一種習慣。
歡笑畢竟只是短暫,正因為如此才令人為之嚮往。
笑聲從遠處而來,關塞處,一道道身影從中走出,身上扛著手上拎著,為首之人乃是一名黑臉壯漢,身背闊劍,手裡牽著韁繩,馬匹上馱著布袋,眼見接近長平忍不住放聲大笑,“*軍,沐塵回來了!”
來人正是沐塵,相比陷入苦戰白英明顯輕鬆許多,連續奪下幾座關塞城池,一路搜刮,最苦的還是百姓,先屬韓,後被秦所佔遭受劫掠,如今又來了趙人,一個個眼睛放光,只要是能吃的盡數搶走,不想比秦軍更是可惡。
沐塵也是無奈,長平大營幾十萬大軍都在餓肚子,出來一次若是不能多弄一些回去豈不是有負*軍所託,趙括臨行前交代一定要在秦人身上撈到好處,至於什麼好處並沒有言明,沐塵可是不管那麼多,餓著肚子打仗滋味太過難受,既然城池歸了秦國那就是秦人,搶得有理。
白英擺開陣勢,一道身影接近,“將軍,已經查明來人是沐將軍的人!”
“沐塵!”
白英聽罷哈哈大笑,一道身影快速奔出,白英身形接近,沐塵一眼看出,“小白!”兩人私下關係極好,當日跟著趙括出生入死,這份兄弟情任何東西無法取代,沐塵右手放開發足狂奔,拳頭一大一小一黑一白撞在一起,黑白雙狼之名正是由此而來,“可是想死老子了!”沐塵雙臂發力直接將白英舉過頭頂。
“放下,頭暈!”
沐塵連忙放下,神情中透出關切,“小白,十幾天不見怎麼變得跟個女人是的,還頭暈,要不要老子給你治治!”說完伸出大手抓向白英頭頂,白英身形一閃輕鬆避過,若是被沐塵抓到滋味可是難受。
“你以為老子願意,還不是餓的,八天下來一個米粒都沒見過!現在看什麼都像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