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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括一番話頓時令信陵君心底擔憂完全消失,身為王室之後,魏王只會將罪責加在自己身上,至少不會累及家人,助趙退秦之後當立刻重新立下對魏有利盟約,只望大王能夠清楚信陵君一番苦心。
言談過後,眾將進入,一一見過,信陵君連連點頭,只見眾將精神抖擻,尤其是沐塵、雷猛等人,身形魁梧,雙臂有力,身邊有如此猛將何談大事不成。
趙括起身,“今幸得君上相助,趙括自信可勝秦軍,三軍齊聚趕奔前營!”
“末將遵命!”
眾人齊齊走出,趙括與信陵君並肩而行,趙國大軍連番取勝,如今吃飽了飯更是精神,魏軍大旗展開,獨立成陣直奔泫水而去。
泫水對岸,一人面色冷峻,正是秦軍主帥白起,訊息傳回,長平關、故關被魏軍攻克,精心佈置完全打亂,以膽小魏王居然公然興兵,如此大出白起預料之外,恰如戰場局勢瞬息萬變,沒有人可以做到每戰必勝。
放眼看去,對岸旗幟招展,其中一隊陣營最是醒目,戰甲旗幟與趙軍完全不同,再看趙括身邊之人,正是信陵君魏無忌。
白起熱症剛剛消退,身體不免疲乏,不想鐵打般的身子始終挨不過病痛,整個人從內到外猶如被濃濃烈火圍繞一般,忽而冷如寒冰渾身發抖,這種滋味最是難受,人在馬上高聲道:“信陵君,何必趟這趟渾水!”
信陵君哈哈大笑,“武安君,幾年不見風采依舊,信陵君此舉乃行正義之舉,秦恃強凌弱,你武安君大肆殺伐,早已天怒人怨,還不快快下馬就擒!”
“放肆,有膽放馬過來,白起必然取你項上人頭!”
信陵君也是一員戰將,劍法不弱,催馬就要上前,趙括連忙攔住,“君上莫要動氣,秦軍陣營壓近,步兵陣營之後暗藏弓弩,必然是要趁我軍渡水之時突然發動攻勢,趙括並非畏懼,只是不想看到無辜死傷!”
信陵君點頭,“一切聽從*軍安排!”
趙括催馬上前接近泫水,面帶笑意,氣運丹田高聲道:“白起,你的三環絕陣已被我所破,長平關暢通無阻,還有何本事儘管使來,趙括時刻恭候!”聲音洪亮,隔著泫水聽得清楚,話語之中透出豪邁之氣,白起最為依仗的陣法如今已經失去威勢,加上背後關口大開,如今行圍困之法只是徒勞,趙括聲音高亢有力,秦軍陣營不由得一陣騷亂,長平關被破白起有意隱瞞,不想大軍為此失去信心。
信陵君催馬來到魏軍陣前,手臂抬起,魏軍精銳發出陣陣喊殺聲,趙軍陣營同樣列開陣勢,只見泫水對岸趙魏大軍彼此呼應,白起長出一口氣,一個趙括已經很難對付,如今又來了一個難纏的信陵君,身後陣營準備完畢,只得主帥一聲令下,白起面露兇光,恨不得立刻衝殺過去,盡殺趙軍,趙軍氣勢正盛,此時過去必然討不到任何好處,念頭只得放下。
第一百五十三回 雙王對決
一輛馬車緩緩駛出光狼城,光狼城下死屍遍地,血流成河,透過馬車縫隙看在眼裡不由得長嘆一聲,不知還要死多少人,唯有天下盡歸秦,方能結束此亂局,其他諸國必然不願看到,到時還是難免一番血戰。
馬車前後秦國精銳緊緊護住,趙軍素以神出鬼沒著稱,最是喜歡趁人不備突然出擊,馬車之中正是秦昭王,秦國的天,隨行兵將提高警惕,不敢有絲毫大意,一路無話趕奔泫水大營。
白起手握長劍面色陰冷,思量一番,只得作罷,爭一時之長短對戰局不利,又豈能因一時之氣陷數十萬秦兵於死地,眼見對岸趙軍陣營完備,沐塵、白英率兵趕回,兵力得到補充,今又得信陵君所率魏軍相助,兵力上劣勢幾乎消失,只恨長平關失守,圍困趙軍之法無法奏效,身後兵士飛奔而至,聲音很低,每一個字瞬間在白起耳朵裡無數倍放大,“大王來了!”
“三軍戒備!”白起交代下去,不敢耽擱直奔後營而去,遠遠看見一輛馬車停在那裡,快行幾步來到近前躬身跪拜,秦昭王從馬車上下來,來到近前彎身攙扶,“寡人得知武安君身生病患,所以前來看看。”
白起聲音哽咽跪地不起,“只怪白起無能,不能盡殺趙軍興秦霸業。”
秦昭王輕拍白起肩膀,雙臂發力,白起身形緩緩站起,“一時成敗不足以論英雄,天下人畏秦多是畏武安君之威,此次兵圍趙軍之法寡人同樣歎服,怎奈突生變故令人難以預料,寡人成為大軍拖累,當日興兵野王,自當一舉滅魏,便可以免去今日之煩惱,四鄰未定,興兵與趙對決未免不智,一切都是寡人之過。”
“大王決斷沒有任何錯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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