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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趙軍攻打咸陽不由得連連搖頭,秦軍勢強,當日行聯合之法,韓、魏、趙合力尚且被白起擊潰,自此韓國國力衰退淪為秦人嘴邊之肉,時刻如坐針氈。
“韓非以為當…當興兵一…一戰!”
韓王長出一口氣,“先看看再說,此時下定論未免操之過急!”說完站起身形,韓非心裡急,如此良機正是出兵伐秦之時,若是能夠說動魏、齊、楚同時出兵必然可以一舉擊潰秦軍,“大…。大王!還…”
韓非面露遺憾之色,尚且沒有說完韓王身影已經消失,一人冷哼一聲,“走,去喝…喝酒!”韓非臉上一紅,兩人之間政見不合,此人主和,韓非主戰,不想被人如此刁難,眾人一陣鬨笑,隨著那人離開,朝堂之上只剩下韓非一人,拳頭握緊,陽光落下映出一道孤獨的影子,為何沒有人能夠懂得韓非之心。
魏王宮
信陵君言辭切切,魏王側著身子並不言語,“大王,當斷則斷,秦、趙交戰,當興兵助趙伐秦!”
魏王冷笑,“信陵君居然口口聲聲為了魏國,為何不興兵伐趙?”
“伐趙?大王,若是如此趙國必亡,試問還有誰可以阻擋秦軍,趙、魏向無兵患,被秦人奪去的城池,殺死的將士,大王難道都忘了不成!”
“本王沒有忘,只是擔心信陵君有私心,如今秦、魏結盟,百姓從此安樂豈不是更好!”
“結盟,那不過是秦軍一個承諾罷了,此舉無非是為與趙相爭,一旦趙國敗亡,下一個輪到的必然是魏國。”
“放肆,信陵君,寡人念在你是王室之後為魏國立下功業,若是再敢出言不遜,絕不輕饒!”
“大王,此時不出兵等待何時!”
任憑信陵君苦苦哀求,魏王不為所動,所持幾乎與韓王相同,即便出兵,秦未必敗,一旦惹怒秦國,等待的反而是滅頂之災,索性充耳不聞。
齊王宮
錢楓面色陰沉,扳倒田單,囂魏牟被趙括斬殺,如今齊王能用之人只有錢楓,很快大權在握,“大王,錢楓以為當興兵伐趙,一來奪回失去土地,二來逼迫趙王交出田單,如此也算是向秦人示好,有秦為臨,齊國當興!”
齊王連連點頭,“相國所言極是,田單歸附趙國乃齊之罪人,當年趙人攻我麥丘之地,如今當是興兵討伐之時!”
燕王宮
一人面色俊朗,手持長劍,劍光閃過,眼前枝葉紛紛斷落,此人便是新任燕王,公孫操趁秦國興兵之亂進入咸陽救回太子丹,回到都城興兵殺死昏庸無道燕王,擁護新王,燕太子丹在秦受到百般刁難,如今回國招收燕地豪俠之士一心興盛燕國。
第一百四十三回 咸陽之戰
咸陽城上,范雎手持長劍,生逢亂世,士人大多習練武藝用以防身,眼見趙軍咸陽城下襬開陣勢,兵甲林立,戰馬嘶鳴,安國君躲在王宮之中,守城一事完全交給范雎,告示下達,咸陽城內徵集兵士不足兩萬,秦國連續興兵,青壯多半被白起大軍帶走,兩萬兵卒之中不乏年邁之人。
范雎淡然一笑,“趙人不過虎皮,咸陽城高牆厚,諸位大可放心!”猛然一陣箭矢從下方射入,一隊騎兵快速奔行,手中強弓硬弩向上射去,力道極大,直接越過城牆,秦軍新招募兵勇畢竟沒有經過戰爭洗禮,飛來箭矢落下,慘叫聲陣陣,頓時陷入慌亂。
城牆之上亂成一團,兵士彼此踩踏,有人忘記手中長矛,奔跑之中刺到同伴身體,有人腳下一滑直接從石階上跌落,一人探頭向下張望,一道箭矢射來準確無誤正中咽喉,身影直接落下。
“身子貼緊工事!”
范雎一聲高喊,兩側閃出幾名將領手持利劍,彎下身子帶著兵士指揮新軍,“貼過去,都貼過去。”一番折騰,局勢暫且得到控制,一人身子緊緊貼在工事,因為太過用力,臉擠在裡面完全變形。
沐塵拉住韁繩手持闊劍向上看去,不愧是秦都,真是闊氣,城牆又高又長,城牆之上大旗隨風飄舞,守軍躲在工事之中,方才發動奔射,意圖以弓弩之力對秦軍構成威脅。
“給老子罵!”
一隊兵士快步閃出,俱是營內嗓門大身體好之人,雙手叉腰對著城上一頓亂罵,“秦鼠,秦鼠,膽小如鼠!”
守將直氣得怒眉倒豎,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恨不得立刻衝出去與趙軍廝殺,目光落在相國范雎身上,只見范雎一臉笑意看著城下,曾經經受多少苦難,這些謾罵之詞對於范雎而言根本算不得什麼。
“將軍,秦軍躲在裡面不出來,咱們還是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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