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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只能怪你沒有約束兵將,去死吧。”
女子眼中盡是仇恨,忍辱負重終於等到機會,燕王手臂猛然一撞,身子快速避開,女子吃痛,一咬牙手中劍橫著掃出。
痛,燕王避過致命一擊,即便如此手臂依然被劍鋒掃中鮮血直流。
“殺了趙括。”
兵士轉身,身上盔甲瞬間變成趙人常用,再看趙括,身上繩索寸寸斷裂,不知從何處拿出長劍,“死的那個人只會是你!”
所有一切完全改變,那些將領完全變成趙括手下,“寡人不服!”
“下地獄吧!”
一聲怒喝,趙括身形快速,劍光一閃,根本無法避開,雙腿有如被人死死抓住,一道道身影向前攀爬,帶著憤恨目光,一雙雙帶血的手抓住自己雙腿。
燕王猛然驚醒,酒壺貼在身上,依然還是邊塞大營,不過是一場夢。
燕王面色陰冷,匕首緩緩掏出,“趙括,寡人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天光大亮,燕王率兵返回都城,燕軍戰敗訊息很快傳出,百姓反而變得異常平靜,村落裡偶爾有人聚在一起聊上幾句,大多人帶上農具耕種土地。
“出活了?”
一名老者坐在村口大石上,年歲大了,腿腳有所不便,好在有子孫可以依靠,至少不用擔心凍著餓著,燕國地處東北苦寒之地,人少地廣,到了冬天北風呼嘯只能躲在家裡,燒上一盆火炭,一家人圍成一圈,只要到了春天。看著土地上長出綠綠秧苗,那是所有人的希望。
“多忙幾天,盼個好收成!”
那人臉上帶著笑意,農具扛在肩上,平日勞作不免辛苦,只是想到到了秋天收穫糧食,再多辛苦也是值得。
“打敗了,趙軍要來了!”
“哪又怎樣,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百姓還得活著,活著就得吃飯。”
“說的在理,趙人總不能為難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百姓。”
“聽人說,不僅不為難,還分了糧食,減了稅,弄不好好日子就要近了!”那人說完目光落向遠處,地裡已經有人開始勞作,簡單應付幾句快步離開。
老者連連點頭,“在理,在理!”
村落前方大路上,幾匹快馬向前飛馳,馬上人盔甲在身兵器在手,方才離開農夫連忙避讓,生怕礙了事惹到麻煩,“閃開!”
兵士一聲怒喝,那人只得繼續向後退讓,時間不長,大隊人馬接近,中軍簇擁一人正是燕王,這裡距離都城只有一日行程,心情不免複雜,帶著四分惆悵,四分期待還有兩分自信,憑藉多年經營必然可以快速營建一支能夠與趙匹敵兵馬。
“大膽,見了大王膽敢不跪。”
農夫聽罷快速將農具丟在一旁,顫顫巍巍跪在地上,兵士冷哼一聲拍馬離開,這些人不過是身份地位最低的賤民而已。
燕王迴歸都城,其中細節暫不細表,顧不得歇息直奔相國府奔去,燕國能有今日多虧一人,老相國公孫操,趙國大軍不日兵臨城下,燕國生死存亡之際唯有請教此人。
白色,一片扎眼的白,燕王整個人愣住,相國府門前盡掛白色布帶,這種情形只有一種可能,“老相國,寡人來遲了!”
燕王快步上前,門口家丁自是認得,眼中含淚,老相國公孫操一心為燕,操勞過度最終撒手而寰,漆黑棺材停在院落之中,燕王三步並兩步,“老相國,老相國,寡人遲了!”
燕王扶棺痛哭,不僅是為了死去公孫操,同樣是為了自己,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關鍵時候連最後一個可以替自己出主意的人同樣離自己而去。
哭聲隨之而起,家人還有一眾家丁跪倒一片,用哭聲表達對老相國思念之情,哭聲止住,一人上前,“大王,父親一直苦苦支撐,怎奈無法等到大王回來這一天。”
“老相國何時離去?”
“三日前!今日已到出殯之期。”
“傳寡人命,風光大葬!”
“謝大王恩典,父親生前已有交代,一棺足矣,還望大王成全。”
燕國地處苦寒之地,即便如此,世族、臣僚奢靡之風極重,公孫操手握大權能夠做到如此清廉讓人敬佩。
燕王連連點頭,“若連最後一個請求都無法滿足,寡人如何心安!”
“大王,父親留下一物,當親手交給大王。”
“哦!”燕王聽罷連連點頭,“既然是老相國留下,必然重要,如今在何處?”
“大王,請~!”
相國府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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