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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鬥而亡?”爾東娜一臉狐疑,即便是有所爭鬥必然會有一個人剩下,最終四個人同時死在營帳之中著實讓人不解。
趙括點頭,“若是四個男人同時闖入公主營帳,公主如何?”
“哪個敢,來一個殺一個!”
趙括淡然一笑,“並非所有女子都有公主這般勇氣還有自保手段,當時必然怕得要死,好在四人並非聯手,於是便有了衝突,四人為了尋歡必然痛下殺手,四人互鬥而亡,女子唯有離開,至於以後命運如何不得而知!”
“原來是這樣!”
第二百一十六回 血色濃,引爭端
爾東娜離開營帳,趙括合身躺下,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各種女人身影,始終無法勾勒出爾東娜口中女子。
天光剛亮,恆山郡城門開啟,從中閃出十餘騎,催馬上前,外圍趙軍快速圍上,“下來!”長矛齊齊對準燕軍騎兵,騎兵無奈只得從馬背上下來。
“還請待我轉告,燕王信使要面見你家大王!”
“等著,若敢亂動小心長矛無眼!”
為首之人快步跑回,訊息很快傳到趙括這裡,“燕王信使!”
沐塵道:“必然是怕了,所以才會來這一招,直接打發了算了!”
張良起身,“既有信使當以禮接見,不可因此失了禮節才是!”
張良口中之禮多半受孔子思想左右,講究禮、孝、忠、義,君臣之禮,身為臣者當以死為君,絕不能以下犯上,真正的禮恰恰建在實力基礎上,秦國勢大,屢屢欺壓六國,甚至將楚國國君扣留至死方還,這就是秦國的禮,強權之禮。
“請燕使者入見!”
命令下達,外圍兵士左右一分,恆山郡走出一行人,為首之人正是手持使者儀杖荊軻,身後跟著一人,手裡抱著木盒,左右趙國兵士林立,恰如臨行時那句,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面對數十萬大軍即便可以擊殺同樣無法生還。
荊軻昂首闊步,曾經多少次躲在暗處等待發出致命一擊,每一次出手必然帶走一條性命,如今不同,帶著燕國希望,此戰當為正義之戰。
趙括營帳外圍,一眾將領左右戰力,沐塵眼睛瞪圓看著來人,一隊兵士上前,身後陣營只得停住,前方就是趙王大帳,荊軻點頭,“此人隨我入內!”
“手中為何物?”
“不是什麼!”抱著銅箱之人何時見過這種陣勢,對方逼近嚇得臉色慘白,只能以雙臂死死抱住,如此更是讓人生疑。
“拿來!”
一聲怒喝,沐塵幾個大步來到近前,“不,不給!”
“到了這就得聽老子的!”
沐塵邁出一步直接抓向銅箱,那人避無可避,雙腿猶如千斤之重無法挪動,一道身影閃出,左手抬起恰好擋住沐塵攻勢。
“有兩下子!”
沐塵直接抓住對方拳頭手腕隨之發力,何等力氣,完全可以直接扭斷,荊軻面色坦然暗中發力,拳頭向前,啪的一聲悶響,沐塵左手向回縮去。
“沐將軍,住手!”
張良上前,看得清楚,出手攔阻之人正是燕軍陣營之中手持儀杖之人,代表的恰恰是燕王,若是強行出手只會壞了禮儀,他人為人所詬病。
沐塵冷哼一聲,“黑小子,是否敢說出你的姓名,他日必然有你好看!”
“荊車!”
荊軻之名太過響亮,索性去掉可以車為名,沐塵點頭,“好,趙王帳下沐塵!”沐塵死死盯住荊軻,算是結了樑子,以沐塵個性他日若是遇到必然一番惡戰。
荊軻一聲冷笑,“早聞將軍之名,不想確是不懂禮數之人,今奉王命出使為何百般阻撓!”
張良拱手施禮,“使者莫怪,若想打消疑慮索性開啟銅箱一看究竟,也好彼此表達誠意!”
“唯有見了大王之後才能開啟。”說完邁步上前,儀杖在手必然不敢阻攔,抱住銅箱之人心生畏懼無法邁步,荊軻回頭,“小國之民見不得大場面,拿來!”
左手直接將銅箱抓在手裡,銅箱晃動,一絲殘存血跡從中滴落,呈現暗紅色格外顯眼,距離大帳不過四五步距離,一道身影飄出,速度極快,一身白衣,手中長劍攔住去路,出手之人正是白英。
沐塵看在眼裡哈哈大笑,“平日都說沐塵魯莽,老白,你今個是怎麼了!”
白英面色陰冷,右手持劍,左手向下一指。張和上前,“血!”
蹭蹭蹭,話音落下,眾將領紛紛抽出兵器將荊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