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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令下,眾人快速退回,整個寨子瞬間熱鬧,鑼鼓聲響起一片,危機解除,躲在寨子里老人、女人、孩童紛紛走出,其中有規矩,未出嫁女人不得拋頭露面,即便外出同樣要以黑色布巾蒙著臉。
趙括一雙眼睛在那些孩童身上打量,尤其是三四歲大小,昨晚那一瞬間隱約看到對方樣貌,尤其是那雙眼睛,只要看上一次根本無法忘記,裡面充滿暴戾,原本就不應該是孩童所擁有。
“最近寨子是否安定?”
“不安定。”
首領說完不由得嘆口氣,只說出三個字便沒有下文,必然是不想提及,不管如何,這些都是人家自己的事,趙括這些人總是外人,家醜不可外揚,這些古寨大多不受國家法度約束,從古到今形成屬於自己的規矩,出了事大多內部決議,以德高望重的人來裁定。
趙括急於知道事情真相,拱手道:“能否如實相告。”
那人猶豫一下,“也好,以免路上遭遇不測,寨子裡接連死了幾個人,死狀恐怖,血被人吸乾,有的連脖子都給咬斷,不曉得是什麼樣猛獸所為,弄得人人不安。”
“猛獸!應該不是。”
那人身形停住,“壯士為何如此肯定,莫非知道什麼?”
趙括點頭,“不瞞仁兄,在下連同隨從昨晚在密林中曾遭遇莫名襲擊,如果所料不錯,應該與村寨最近發生怪事有關。”
“有這種事!”
兩人邊走邊聊,提到昨晚襲擊,村寨首領面露疑惑之色,對趙括一行三人畢竟無法盡信,村寨最近接連有人遭受襲擊而死,其中有一點讓人覺得奇怪,如果是野獸所為為何只是將人血吸乾並沒有襲擊身體,如果不是野獸那又是什麼。
“發動襲擊的是個孩子。”
“孩子!”
趙括點頭,“不錯,並無虛言,想來也是奇怪,不過三四歲。”
“確實蹊蹺。”
幾名孩童不停來回跑著,首領目光落在幾名較小孩童身上,依然帶著稚嫩,雙臂伸開,不經意跌倒再次爬起,這就是孩子,如果沒有大人保護根本無法生存,更不要說襲擊別人,這個人為何要說謊,目的又是什麼。
蹬蹬蹬,一人快步跑入,“外面又來了兩個。”
兩人剛剛坐穩,首領起身,平日寨子極少有人來,今天倒是熱鬧,“可有問清來路?”
“問過,說是聖壇的人。”
“聖壇!”
提到聖壇所有人面露驚詫之色,在巴蜀一帶百姓對聖壇極為尊崇,其中與聖壇本身地位有關,當然還有一點,但凡有事無法解決只能前往聖壇求救,事無大小,必然有弟子下山,久而久之在百姓心中聖壇所代表意義實在太多。
“有人前往聖壇求救?”
眾人紛紛搖頭,確實想過,畢竟連續出了幾條人命,尚未來得及動身,對方已經來了,趙括三人隨之起身,恰是應了那句,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找到寨子總算有些眉目,聖壇來人,如此最好不過。
“三位還請在此等候。”
那人說完快步起身直奔寨門而去,沐塵、白英來到近前,相互間使了一個眼色,這種形勢下任何稱呼都是忌諱,包括名字,畢竟三人名頭太過響亮,這裡又是秦人地方,一旦被人發現難免陷入麻煩。
麻煩不可怕,可怕的是麻煩背後隱藏不為人知動機。
“看看再說。”
兩人退回原位,時間不長,首領帶著兩人進入,正是從聖壇出發陸家兄妹,身背法器,攜帶靈符,一路不停趕奔出事古寨對付血嬰,兄妹二人感情極好,一路行來提及血嬰,兄長對著妹妹說道:“若真遭遇血嬰由兄長出手,妹妹一旁協助。”
陸靈淡然一笑,“哥哥說的哪裡話,論禮你為兄長,遇事當以兄長為重,論道,同為聖壇弟子,今邪魔為禍,自當一同出力除之而後快。”
陸英連連搖頭,從小對妹妹極為照顧,畢竟是兄長,父親死得早,無形之中在性格里取代父親位置,妹妹就是一切,對付血嬰必然兇險,必然不想看到妹妹身處險境,“不行,大族師臨行時有過交代,遇事要聽我的,就這麼定了。”
陸靈無奈只得勉強答應,心裡早有定論,一旦發現血嬰立刻動手,絕對不會讓這個邪物為禍巴蜀。
“這三位是?”
陸家兄妹進入古寨,趙括三人起身,彼此目光投來,但見趙括三人各個精神,身帶兵器,尤其是中間之人,每一個舉動不經意間流露常人所不能有氣勢,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