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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括精通醫理,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可能,中毒,長劍再次揮出,喉嚨處直接切斷,“不可能。”
劍鋒劃過,喉嚨處血肉鮮紅,臟器中毒必然是吃了帶有劇毒之物,毒從口入,喉嚨處最先觸及,如今絲毫不受影響,毒又是從什麼地方進入身體。
“殺了我,殺了我。”
兵士渾身是血,猛然拔出長劍瘋狂刺向身體,臉上沒有任何痛苦,隨著長劍刺入身體倒下,那一刻嘴角泛出一絲笑意,必然無法承受,這種方式得到解脫。
“不要接近這些人。”
趙軍陣營大亂,函谷關上方雷暴等人看得清楚,“文先生,果然了得,可不動刀兵殺人於無形。”
那人一臉得意,“將軍言重。”
一人冷哼一聲,“暗箭傷人算不得英雄。”只見那人身形魁梧身著盔甲,必然是軍中武將,對這種方式有些看不慣。
一聲冷笑,整個人愣住,無法動,青色小蛇此時盤在脖頸,蛇眼發出幽藍色光芒,蛇頭對準那人咽喉。
“沒有本事逞英雄的人大多活不長。”
“文先生,都是自己人,說說算了。”雷暴連忙上前。
一陣大笑,手臂伸出,青蛇瞬間鑽入袖子消失不見,幾乎同時從脖頸處鑽出,吐著芯子大有挑釁之意,那人長出一口氣,方才一瞬間體驗到死亡來臨時那種奇怪感覺,以後要加倍小心才行,尤其是這種怪異術士。
“文家蠱術可千里殺人不留痕跡,更加可以一夜間讓整座城雞犬不留,若當成歪門邪術未免貽笑大方。”
“蠱術。”
聽到蠱術眾人不由得神色一變,其中平日極為神秘幾人同樣身體一動,蠱術一直極為神秘,原本只在秦國西部巴蜀一帶有人使用,大多用來趨吉避凶,或者醫治疾病,但凡有人生病只要以蠱醫治立刻痊癒,如此神奇之術因為自身約束極少出現,如此用來害人更是為族人所不容,不想此時在秦軍陣營出現,蠱毒之術同樣不低。
大笑,翻滾,死亡,詭異一幕不停在趙軍陣營出現,整個陣營為之一亂,這種情形太過蹊蹺,如果面對的是秦國千軍萬馬同樣可以奮力拼殺,如今不同,詭異死法讓人感到從未有過恐懼,一切似乎只能以鬼怪之力來解釋。
“會不會是中邪?”
趙括搖頭,“從屍體上看應該是中毒。”
“中毒!毒從何來?”
趙括邁步上前,快速巡視陣營,陣營一側放著數個大木桶,裡面放著打來清水,大多見了底,因為是前軍,用飯時間要比其他陣營早上許多,“為何你們沒事?”
整個陣營只剩不到四十人,連連搖頭,“大王,不是我們下毒。”
“並沒有懷疑你們,只是想找出中毒原因,好好想一想,到底有何不同之處?”
“想起來了。”
“快說。”
那人道:“我們這些人原本負責外圍巡視,回來時整個陣營就這樣。”
“也就是說,只有留在陣營的人有事。”
兵士點頭,“可以這麼說。”
“奇怪,這些人究竟做了什麼弄成這個樣子。”
“水。”
趙括看著眼前幾乎空蕩木桶,各營糧食統一發放,糧食絕對不會出事,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水,只有水才能造成如此大面積中毒,至於咽喉處為何沒有中毒痕跡,應該是水流太快毒素無法停留最終進入身體侵蝕臟器。
“如果真是水出了問題,其他陣營。”
“遭了,最快速度通知,任何人不得接觸。”
“是。”
命令下達,數匹快馬奔出,時間就是生命,趙括站在那,看著眼前一切不寒而慄,是誤食還是人為,如果是誤食倒也罷了,如果是人為,秦人如何做到在水中下毒,天關水域從高處而來,除非能夠做到不間斷從上游下毒,不然很快就會被水流沖走。
“兄弟們,開飯。”
熱乎乎乾糧抬來發出陣陣香氣,分成幾堆,陣營兵士快速聚集,看在眼裡不由得直咽口水,一人分上一個抓在手裡快速吃下,陽光升起,整個陣營溫度隨之升高,炎炎夏日,水尤為重要,宜陽守軍被人困在裡面無糧可食,最後水同樣無法供應,最終導致大敗。
兵士吃完乾糧快步跑向陣營後方,那裡同樣放著數十大桶,想著水透過喉嚨帶來清涼臉上露出笑意。
馬蹄聲響起,“大王有令,不得飲水。”
馬上人高聲吶喊,跑在最前兵士已經將盛水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