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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以呂姓,“爹,怎麼還不休息?”
“現在就去。”
“天涼了,多注意身子。”
“好。”
呂不韋長出一口氣,即便做了錯事,對女兒依然疼愛,那種情從骨血裡傳遞,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取代,臉上露出笑意,自己所做一切都是為了秦國,為了嬴政,別院裡發生的事只是猜測,不想因此對剛剛掌權秦王有所影響,不想確是埋下一道殺機。
土城兩側
秦軍快速向前推進,兩萬盾牌營連同後方五千弓射手接近,重甲騎兵只得退後,剩餘長矛陣營兵士長出一口氣,面對騎兵衝擊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盾牌陣,向前。”
嬴政下令,手持令旗兵士快速揮動,整齊腳步聲再次響起,兩座大陣緩緩向前推進,盾牌高舉,右手持長矛,盾牌營可攻可守,同樣最為穩定,主要用來應對弓騎還有弓??弩,至於後方身背箭矢弓射營只要用來應對趙軍重甲騎兵,面對身披厚甲兵士弓箭是否可以形成有效殺傷不得而知。
“大王,是否出擊?”
“為時尚早,傳令下去,大軍入城。”鼓聲敲響,趙軍騎兵、弓騎依次進入土城,城門關閉,整個土城外圍只剩下秦軍陣營面對上方土壩。
“趙括是在賭!”嬴政看在眼裡,這種戰法同樣是心理戰一種,天色已晚,趙括料定秦王不敢連夜進兵,當然還有一點,進入西岸秦軍陣營只有擅長防禦盾牌陣還有跟在後方弓射營,砰,砰,砰,土城上方火把紛紛點亮,秦軍任何行動完全在趙軍掌控之下,坐擁速度驚人騎兵陣營,一旦秦軍有所行動完全可以迅速出擊。
“大王,可趁趙軍睏乏之時以輕騎攻擊對方土壩。”
“寡人擔心的反而是對方開啟土壩。”
“這是為何?”
嬴政冷笑,“趙括時進時退,目的就是引我大舉進攻,如此對趙有利,一旦土壩開啟,上方囤積水衝下,必然對我陣營形成影響,趙括趁機大軍進攻,進入西岸陣營不保。
“趙軍若真如此,東岸負責防禦趙軍同樣陷入絕境。”
“何來絕境!”
“上有高水無法行軍。”那人只說一半,突然想到什麼,“不對。”
嬴政冷笑,“土壩已開,水勢由上而下減緩,趙軍此時看似陷入絕境沒有退路,實則不然,不過是用來拖延時間罷了,趙括早有應對。”
“大王英明。”
嬴政哈哈大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加派人馬,傳令王翦不惜一切代價。”
鼓聲升起,王翦手中大槍一舉,秦軍陣營再次殺出,後方陣營快速補充,嬴政終於從中看出破綻,那就是位於自己一側趙軍陣營,趙括早已留下退路,一旦工事無法守住,唯有開啟土壩放這些人從上游退入土壩,自己要做的同樣只有一點,推波助瀾,加強攻勢,迫使趙括主動放棄。
趙括吃過乾糧,水袋舉起咕咚咚喝了一個痛快,喊殺聲四起,雙腳發力身形向上躍去,藉著光亮終於看清,土壩對岸秦軍原本停下攻勢再次發動,兇猛程度更是一次超過一次,“嬴政,不想真正懂本王的人是你!”
恰如嬴政判斷,趙括當日修建土壩已經有所考慮,土壩上方水域,東側工事,西側騎兵陣營,三位一體形成有效防禦,東側工事用來拖延對手,西側騎兵用來打消對手強行透過念頭,如此秦軍必亂,兩面進攻無法奏效自身陷入困境,建造工事時特意留了一個破綻,說是破綻如果不夠細心或者不夠聰明根本無法看穿,東側工事是一把雙刃劍,退路與土壩彼此相連。
“拿鼓來~”
一聲高喝,兵士取來戰鼓,趙括袖子捲起,今夜是否能夠守住工事至關重要,既然是賭終究要有賭本才行,索性好好與嬴政鬥一場。
鼓聲敲響,工事上方趙軍紛紛站起,側身看去,土城上方站著一人,那道身影再熟悉不過,趙國的王,此時雙手持棍奮力敲下,一聲聲,震撼所有人心靈,此戰關乎趙之命運,同樣帶著所有趙人希望。
“死戰。”
面對前方衝近秦軍陣營,下方列陣趙軍紛紛握緊手中長矛,身子向下,眼睛死死盯住,從未有過如此專注,人生或許只剩下最後一次出手,哪怕只有一次,為了趙國,為了大王,拼上最後一次。
“殺!”
秦軍陣營接近,速度隨之一緩,趙軍紛紛躍起,一聲霹雷空中劃過,接著是一道閃電,整個夜空瞬間劃破,所有人眼前一亮,兩隊陣營接近,長矛顯出光亮隨之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