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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武裝一支五千人的精銳。
不划算,畢竟五百個人再厲害,也不可能打得過五千人的精銳。
對此,呂布當時並未評論,特種作戰在這個時代有萌芽,比如高順的陷陣營,曹操麾下的虎豹騎,已經成了歷史的白馬義從,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這個時代的特種兵,這樣一支部隊存在的價值,可不是拿到戰場上去消耗的。
只是這樣的想法,在未拿出任何戰果之前,就算呂布說了,沒有實戰,也說明不了任何東西。
政務,由陳宮來管,李儒負責長安書院人才的培養,而賈詡則為呂布甄別情報,算是最輕鬆的一個,目前賈詡的身份是軍師祭酒,類似於呂布的門客,包括法衍也一樣,在律政司還未正式成立之前,同樣是以呂布門客的身份出現在人前,為呂布處理驃騎將軍府的政務。
作為老闆,呂布負責的是將最適合的人放在最恰當的位置,親力親為這種事,至少在呂布看來,不是一個合格上位者的態度。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那是扯淡,但在自己可控制範圍內,呂布卻不會吝嗇下放權利,當然,如果有人超出了這個可以控制的範圍,那就別奇怪平時不管事的呂布為何會突然某一天把你的權給罷了。
賈詡看的清楚這一點,所以樂的站在幕後為呂布來出謀劃策,也因此,深得呂布器重,這一點,包括追隨呂布最久的陳宮也做不到。
“主公可曾想過眼下曹操與袁紹之間的勝負如何?”體會了一翻馬鐙和馬鞍的妙用,賈詡跟呂布重新坐回了陰涼處,看著熱火朝天訓練的將士,扭頭向呂布笑問道。
“文和以為呢?”呂布沒有回答,作為現代時空過來的靈魂,自然知道這一仗的結果,但他想看看賈詡的看法。
聽到呂布詢問,賈詡笑道:“前幾天傳來了郭奉孝的十勝十敗論,倒是頗為精彩。”
“嗯,聽說陳琳那片檄文將曹操的痛風都給治好了。”呂布頗為輕鬆道:“這些不過是紙上談兵,戰場之上,瞬息萬變,袁紹固然內部問題重重,但四世三公的名望壓迫下,曹操可不輕鬆。”
“誰勝誰負,詡卻不敢斷言。”賈詡搖搖頭道:“但主公可曾想過,若分出了勝負又當如何?”
“曹操若勝,按兵不動,曹操若敗,便出兵袁紹,絕不能讓袁紹趁勢一統中原!”呂布仰了仰脖子,斷然道。
雖然在歷史上,官渡之戰最終的勝利者是曹操,但歷史就像一條河流,任何一處出現偏差,都可能拐向不同的方向,袁紹再怎麼不堪,如今聚集的兵力可是曹操的十倍以上,袁紹輸得起,但曹操可輸不起,曹操一輸就是滿盤皆輸,而袁紹若真贏了,以袁家四世三公的影響力,收編曹操的地盤可用不了多久,到時候,呂布將要面對的可是比曹操更加嚴峻的形勢,所以此戰,曹操就算輸了,呂布也必須確保曹操不敗,最好這一仗能夠一直持續個幾年,讓呂布有更多的時間來發展自己。
“主公英明。”賈詡聞言微微一笑,呂布既然已經有了準備,那他也沒必要再多說什麼。
太陽還在不遺餘力的烘烤著大地,校場上的號子聲卻從未停止過,呂布找了根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跟賈詡談論著眼下天下的局勢。
雖說在後世被稱之為官渡之戰,但實際上這一戰眼下還沒有凸顯出官渡的重要性來,曹操和袁紹都處在準備階段,白馬、孟津、河東乃至高唐一帶,都是雙方的爭奪地點,呂布和賈詡各做一方,分別扮演袁紹和曹操的角色,推演著雙方未來可能的走向。
呂布作為曹操一方,用有限的兵力佈防,選擇的方式與曹操差不多,畢竟曹操兵力有限,而賈詡作為袁紹一方,排兵佈陣,選擇的是全線壓進的方式,從河東、洛陽、白馬、孟津各大渡口,佔著兵力的優勢進行強攻。
這種方式看起來有些浪費,畢竟兵力鋪展開,後勤的負擔自然也會加重,但實際上卻是弱化了呂布要點屯兵的策略,這些屯兵之處,只要有一點被攻破,就是全線崩潰的結局,作為曹操一方,只有放棄大批關口,將兵力收縮,堅壁清野,拉長對方的補給線,以空間來換取時間,最終。
“此戰成敗,還在官渡啊!”呂布將樹枝扎進地裡,最終收縮下來,曹操若想取勝,只能在官渡打,這是一個關鍵的節點,關係著整個天下的走勢。
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看的話,曹操的迎面真的不太大。
“主公說的不錯,官渡若失,曹操便無力迴天。”賈詡點點頭,沒有再推演下去畢竟這種紙上談兵看看大勢還行,但真要推演出一場決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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