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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出去外面一圈,就給自己逮了一隻鳳雛回來,所以堂堂鳳雛先生(青年版)就這麼被擱在這裡。
還好,呂布雖然沒來得及詢問,但呂玲綺可沒忘了這個人才,專門讓女兵好好看守,絕不能讓他跑了,龐統一介文人,所以對於自由還是相當寬鬆的,至少沒綁著,相比之下,同為階下囚的文聘就痛苦多了,直接被關進將軍府的柴房裡,讓人每天綁一次,而且還不能讓他吃飽,堂堂荊襄名將,這一個月來,可是悲慘多了。
“呵~”龐統冷笑一聲:“什麼呂將軍,不過一勇之夫,早晚被人所滅。”
夥計聞言,詫異的看了龐統一眼,這貨究竟是誰?看這話說的,也不像將軍府的人會說出來的,正自疑惑間,城中突然響起一聲尖銳的號角聲,不像是日常聽到的城衛軍的號角。
“小姐召喚!”四名女兵聞言一怔,隨即露出喜色,不等龐統有任何反應,兩名女兵一左一右,拉著龐統的衣襟就往外跑。
“唉唉唉~等等,我的錢,不是,等等,自己走……成何體統!”龐統就這麼在夥計一臉愕然的表情中,被兩名女兵粗暴的拖了出去。
長安府衙,張既有些頭疼的看了看外面,大小姐一來,原本還所在府衙中的衙役如同老鼠見了貓一樣跑出去巡邏了。
“小姐今天,看起來比往日沉穩了不少呢?”李儒看了看外面一臉冷肅,迎風而立的呂玲綺,眼中閃過一抹詫異的神色。
“主公有句話說的不錯,戰場真的是個很鍛鍊人的地方。”陳宮搖了搖頭,沒理會這些,現在呂布有了兒子,對於呂玲綺,眾人的關注自然少了很多。
“德容,你去交接一下手中的事物,明天便要去西涼上任,交接之後,去休息一番吧。”陳宮抬頭,看著張既笑道。
眼下雍州隨著律政司的成立,各項法度逐漸定下來,日常事務已經步上了正軌,張既這個別駕這半年來做的成績也是有目共睹,之前呂布已經上表朝廷,封張既為西涼刺史。
朝廷答不答應呂布不會管,章程禮節上做到就行了,他不可能將自己的官員任免權真的交給朝廷,所以,在上表之後,一應官印、文書已經都準備好了,現在西涼準備在明年大規模屯田、規劃,正是張既的用武之地,寒冬一過,這些事情就必須開始,張既作為呂布定下的西涼刺史,必須提前過去做準備工作,若是開春了以後再去,就有些趕不上了。
“多謝大人。”張既向陳宮行了一禮,正要離去,外面的爭吵聲卻吸引了眾人。
“我說呂小姐,就算你向破壞你父親的計劃,也別帶著這些姑娘陪你一起去胡鬧。”一聲破鑼嗓子般的聲音傳進來,聽的人眉頭直皺。
“什麼意思?”呂玲綺皺眉道。
“先不說這寒冬之際,爾等一群女子跑去朔方那苦寒之地,是否有能力作戰,我雖不知那呂布的具體計劃,但對他擊匈奴之舉,卻是萬分佩服的。”龐統的聲音裡,透著幾分認可:“眼下河套之地,匈奴勢弱,但卻餘威猶在,諸部反抗,一片紛亂,應該是呂布定下消耗胡人實力的計劃,讓他們自相征伐,或者說,呂布要打匈奴,但其他如屠各、月氏、秦胡、先零、狼羌也不能太過強盛,你說你他明年開春要打匈奴,竊以為天氣寒冷,固然是一個原因,但更重要的一個,還是他要在出兵之前,先讓匈奴人去消耗這些人各支胡人的戰力。”
正了正衣冠,龐統看著呂玲綺道:“不說姑娘帶著這幾十名女子能夠成何大事,但人力有窮而時,在襄陽,你仗著馬快人少,或可得意一時,但到了北方,胡人騎兵未必遜色多少,若大軍合圍,別說這些女人,就是你呂大小姐自恃勇武,又能殺得了幾人?”
“此人是誰?”李儒抬起頭來,驚詫的看向廳外,原本對於呂玲綺的小打小鬧,他們是不願意管的,但此刻龐統說出來的話,正是當初呂布放棄一舉擊潰匈奴的一個重要原因。
以當時呂布在河套闖下的名聲和號召力,哪怕只有他一人前去,月氏的六千多勇士絕對會不皺眉頭的跟著呂布,但呂布沒有選擇繼續征戰,一來雍涼的確需要他坐鎮,許多事情也必須由他來主持,二來,卻也是為了讓這些胡人內耗,最好匈奴人能夠勝出一些,然後這些人來向自己求援,那才是最好的出兵時機。
這破鑼嗓子的主人一語道破其中關鍵,聽起來不是很難,呂布麾下三大智囊自問也都能做到,不過這需要有足夠的大局觀為前提,至少證明,此人眼光和洞察力很準。
“好像是大小姐帶回來的客卿。”張既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