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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促各級官員,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將冀州六郡官場理一遍,此事便由你二人主持,周倉、姜冏以及驃騎衛負責督辦此事,記住官員可以無能,但必須無條件接受政令並下達下去,但有陽奉陰違者——斬!”呂布說到最後,面色已經完全肅穆起來,亂世當用重點,均田制是呂布與律政司三年來的心血結晶,而且在雍涼以及幷州已經做出了不錯的成效,冀州是一個重點。
哪怕呂布此戰只佔得了冀州六郡,但六郡百姓人口數量卻是整個雍涼並再加上西域河套人口總和的兩倍還多,這份人口資源如果徹底掌握了,呂布就算真正打下霸業的根基了,不止是軍事上,還包括經濟、政治上,呂布都將有足夠的本錢跟天下群雄爭鋒。
“是。”賈詡和龐統同時點頭,呂布揮了揮手,兩人知趣的告辭離去。
哎?不對!
直到出了呂布的府邸,龐統才反應過來,自己貌似是來興師問罪的,怎麼莫名其妙的成了呂布安排工作了?而且自己還答應了!自己效忠了嗎?沒有吧?
看著賈詡的背影,龐統張了張嘴,話卡在喉嚨裡卻說不出來,剛才好像呂布已經在這件事情上處理過了,自己既然出來了,再跟賈詡追究,就顯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氣了,但不追究,好像賈詡也沒受到什麼處罰,這心裡面氣不順,直到此事,龐統才恍然驚覺,自己又被老狐狸算計了一把,稀裡糊塗的就預設了跟呂布的效忠關係。
呂布看著兩人離開,搖了搖頭,當初李儒評價龐統:胸有偉略,人情淡薄,這裡的淡薄自然不是說龐統沒人情,而是不懂人情世故,在這上面容易吃虧,現在想來,還真的沒錯,龐統一旦接手了均田制,不管最後結果如何,都會被徹底綁在自己的戰車上吶!
想到李儒,呂布不禁嘆了口氣。
均田制在賈詡和龐統的主持下展開了,最先在打的最激烈的常山與河間兩郡展開,用的還是老法子,挑撥百姓與士紳之間的矛盾。
這點已經有了鄴城的經驗,原班人馬上陣,行動起來,自然是得心應手,民怨這種東西,無論什麼時候都會存在,黃巾之亂雖然被鎮壓下去了,但那民怨也只是被壓著,並不是消除了。
河間,高陽。
“你們想幹什麼?呂布竟敢因一區區賤民而冒犯士族?等等,我乃河北名士,忠良之後,我……”一名肥胖的青年男子憤怒的掙扎著,只是他身後兩名如狼似虎的衛士力道何等大,任他如何掙扎,卻還是被兩名衛士押進了囚車,先是遊街示眾,而後便是退出城門斬首,這位名士以及其家屬的怒罵和哀嚎聲卻是湮沒在一片叫好聲中。
人群中,幾名老者在一群家丁的護衛下面色難看的看著這一幕,呂布竟然真的敢這麼做?
“仲麟兄,呂布他怎敢……怎敢……他不怕與天下士人為敵嗎?”一名老者看著人群中央,被斬落的人頭,氣的說不出話來,三天來,至少有二十個世家子弟因為各種緣由被拉出城門斬首,想要辯駁,人家手裡有理有據,苦主也站出來力證此事,威脅?哈,呂布如今兵鋒過境,世家雖然有家將兵丁,但怎麼跟張遼麾下那些百戰沙場的虎狼之師打?
“已經是敵人了,就算他不這麼做,伯禮兄會接受受他統治嗎?”另一名老者悠悠道。
“一介鄙夫,休想!”老者冷哼一聲怒道。
“所以啊,既然他是否認可我們,都不會得到我們的認可,又何必再顧忌與天下世家為敵?”這名老者倒是看的通透,畢竟不管呂布怎麼做,都不會得到士人的認可,那倒不如反過來,何必去巴結世家?公事公辦便是,說起來,呂布走到今天這一步,一定程度上,也是世家逼的。
“這……”老者瞪眼道:“那現在如何辦?任他欺凌不成?”
“走吧,離開呂布治地。”老者嘆了口氣道。
打?沒有諸侯做外援,而且呂布很壞,每殺一個士族,都會將其罪行公之於眾,給人造成一種假象,世家裡好像都是敗類一樣,事實上怎麼可能?所謂衣食足而知榮辱,一個世家如果滿門都是敗類,是不可能長遠走下去的,但百姓不會知道這些,而且這些被殺的紈絝子弟們一定程度上也是得益於世家的庇佑,也因此,呂布成功的將百姓對某個人的仇恨轉嫁到一個世家之上,也使得世家在這片土地上開始被百姓排擠,沒有了過往的名望,自然也無法像過去一樣一呼百應,他們就算想打,那些已經得了呂布好處的百姓也不可能腦抽筋的去支援他們。
向呂布低頭?他們不甘,那樣一來,就不再是呂布拉攏他們,而是他們去求著呂布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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