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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幾滴水,趴在那裡的他就變成了一頭小鹿。
看到可憐的弟弟中了魔法,小姐姐哭了起來,小鹿也坐在她的身邊傷心地哭著。終於,小姑娘說道:“親愛的小鹿,別哭了,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
她解下一根金襪帶,系在小鹿的脖子上,然後又拔了一些燈芯草,編了一根軟繩。她給小鹿拴上這根繩子,牽著它向森林的深處走去。
他們走呀走,終於來到了一座小屋前。小姑娘朝裡面望了望,看到裡面是空的,便想:“我們可以留下來,住在這裡。”於是,她找來許多樹葉和青苔,給小鹿鋪了一張柔軟的床。她每天早晨出去,為自己採集草根、漿果和堅果,還給小鹿帶回來一些嫩草。小鹿吃著她手裡的草,總是高興地圍著她跳來跳去。到了晚上,累了一天的小姐姐做完祈禱後,便把頭靠在小鹿的背上,像靠著枕頭一樣安靜地睡覺。要是她的弟弟還保持著人的形狀,這種生活倒也挺美!
第119章 清輝照玉人(上)
卻說那旈臣終於打穿了厚厚的石壁,待碎石塵土散去,卻見這石壁裡頭,竟然是個夾層,內裡站著一人,手持火把,琵琶骨上吊著兩條粗粗的鐵鏈子,正背對著他們。
那人渾身衣衫破爛不堪,他的身上有多處血口子,有的還在流血,有的已經結痂,在這大冬天裡頭看著分外的觸目驚心,尤其是頭上那道傷口,正在泊泊流血,顯然是剛剛才新添的傷口。
幾個人狠狠地瞪著眼前這個乞丐一般的人物,心中那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卻說這五人疲於奔命大半夜,可誰又能知道這應該被拯救的物件,竟然窩在山崖夾層裡頭……那先前他們在高塔上拼死拼活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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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大半夜、奔逃了大半夜的五人,任誰也沒想到會在此地見到劉偲,因此心中那種憋悶的情緒愈加嚴重了。
“真是多事!你們來做甚麼?”那不按牌理出牌、亂拳打死老師傅的劉偲,一副老大不高興的樣子開口了。將老命豁出去前來營救劉偲的五人;聽到劉偲這魔星竟然說出這般誅心的一番話,紛紛想上前捅死他。
早知如此,還不如放任這廝在敵營裡頭自生自滅,左右他劉偲自己有本事逃出來,他們五個何苦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送死?
尤其是旈臣這才將將把美人抱入懷中,也就纏綿了半宿,其後連夜就抱著唐兒送回了王府……哎,真是何等的人間慘劇。覃舟思及此,不知為何,竟噗嗤一聲,十分不厚道地笑了起來,若說他們四人不爽,那阿臣只怕更甚十倍不止吧……
“阿偲,你為何會在這崖間石壁裡頭的?”旈臣開口問道,那沉沉的目光,令人十分有壓迫感。
“起先我在塔裡待的好好兒的,若不是聽到那一枚鐵針入牆的聲音,我也不會……”劉偲心虛地望了望五人,尤其是阿臣那如刀子一般鋒利的目光,好似要他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剮下來一般……劉偲詫異了片刻,還是將話說了出來:“我也不會通知侍衛們,有人入侵這件事兒。”
“然而,這高塔哪裡能關得住我?趁著侍衛啟動機關去捉你們幾人的空檔,我自從籠子裡脫了身,順著早先辛九狗兒留下來的密道,藏到這裡來的。”
劉偲說到這兒,擺出一臉料事如神的模樣又道:“我就猜到你們應該要跳崖,特意在這兒等著的,說吧,山澗裡的屯兵是不是統統都出來圍捕你們啦?”
劉偲那一臉的得意,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此時他的口氣雖然輕鬆,可那嘶啞的嗓音,一臉的血汙,身上也是慘不忍睹,如此一副落魄的樣子,哪裡還是曾經那個翩翩佳公子的模樣?若不是看他被關了兩個來月著實可憐,估計在場幾個早就動手揍他了。
幾人盤腿而坐,不欲搭理這魔星,各自紛紛運氣調息,彼時心情是十分的複雜:原以為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應該同舟共濟,哪知這條破船早就被砸了個窟窿,沒叫敵軍害死,倒是叫自己人坑的個灰頭土臉。思及此,真真兒是越想越氣憤,如今劉偲這廝在敵營裡混得個來去自如,倒將一眾兄弟給賣了個底朝天,五人上了這樣大的當,還不能怪他不講義氣,真真兒是吃了一嘴巴的黃蓮,思及一晚上的疲於奔命,真是何苦來哉?
劉偲見這幾個哥們面色發青,心中警鈴大作:再不描補幾句,只怕要被人秋後算賬。
方才將他在這兒兩月的經歷一一道來:
那日得了海東青送來的一截小鐵管之後,劉偲一直忍到晚上伸手不見五指的時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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