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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般溫習了許久,於是乎,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那谷韻瀾竟也能從書中看出些門道來了。
這廂說到二人認認真真地看了半宿的書,直到月上中天,懷景彥方才要離去,臨行前,那谷韻瀾卻拉住了他的衣袖,將泉瞳玥傍晚對她冷面相待的事情說了出來。
懷景彥聽罷十分詫異,開口道:“這是沒有的事情,你明日考試的內容,其實是我表妹為你整理的,我也是從她那兒得知你的情況,才來幫你的,我表妹不是那樣的人。”
谷韻瀾心裡委屈,這面上自然就不好看了:“你是不知,不論我好話說盡,她連看都不曾看我一眼,當時我這心裡就跟針扎似的難受,你這玥兒表妹也太欺負人了。”
懷景彥,你自是不知道你那表妹的齟齬心思,她之所以這樣做,只怕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討好你罷了。谷韻瀾在心中暗暗思忖著。
懷景彥聽罷卻摸了摸谷韻瀾的頭,爽朗笑道:“那你一定是惹惱她了,她生悶氣的時候就那樣,連我都不愛搭理的,但是看不起人是沒有的,過幾天便好了。好了,再聊下去,書院落了鎖,我就回不去了,你可不要想太多,明日定然能夠透過的。”
谷韻瀾見懷景彥這樣幫表妹說話,自然不得不打住了。畢竟人家是相處十年的表兄妹,與那親生兄妹也差不離了,她說的多了反倒惹人嫌。
到了第二日,突襲了一夜功課的谷韻瀾,果然透過了寧卓夫子的考驗,她拿到了對牌之後,面上的喜悅之色真真兒是掩都掩不住。這時,泉瞳玥恰好也來取透過的對牌,兩人在學堂裡打了照面,那谷韻瀾原本翹起的嘴角,卻慢慢捋平了。
這馬上就要回家度旬假了,誰還耐煩穿那素白的“道袍”?因此兩人此時都是穿著自己的衣裳。
如今這兩個小姑娘的衣著打扮,便不一一描述了,只是那谷韻瀾穿的衣裳,不論是質地,還是花樣兒,都明顯及不上泉瞳玥的。
然而那谷韻瀾想起昨夜裡頭懷景彥所說的那番話,她竟也不覺得自個兒哪裡就比這泉瞳玥差了,若是說起急才,她只怕還比這些個氏族小姑娘更為厲害些。
人家聽了八天的講學才能透過考驗,而她谷韻瀾只需用半個晚上,便可以融會貫通。思及此,谷韻瀾只覺自個兒的潛力只怕不僅於此。這般想來,那泉瞳玥這“才女”的名頭,在她谷韻瀾看來,也不過爾爾。
其後,二人卻好似沒看見對方一般,錯開而行。
這次旬假考,唯一沒透過考驗的人,只有那被墨汁事件驚著的嘉和郡主段嫣兒。
那日之後,段嫣兒便告了假,足足在宿院裡頭躺了一天,方才緩過勁兒來。其後也總是做噩夢,精神懨懨的不說,人也時常恍惚。最後寧卓夫子考慮到她的確是心神不寧、難以集中,便酌情處理,放了對牌與她。
到了第三天清早,拿到對牌的小姑娘們高高興興的去央教習嬤嬤安排馬車。與她們來說,辛辛苦苦地進學八天,又經歷考核一天,終於得一日休息,怎能不開心?
卻說這泉瞳玥提起裙袂,由蓮兒扶著,踩著矮凳,上了婉約書院送弟子的專屬馬車。
馬車緩緩前行,正走在下山路上,一道藏藍色身影,驀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地躍入了馬車。也不知他究竟是如何動作的,若是有那些個眼力稍微快些的,也堪堪只能看到一道殘影罷了,再凝神看去,已是什麼都沒有了。
坐在馬車裡頭的泉瞳玥與蓮兒,見到突然躥上來個男子,驚駭的差點子失聲尖叫。
男子趕忙及時地出聲說道:“別怕,是我。”
泉瞳玥壯著膽子看去,這闖進馬車來之人,正是劉偲。
第25章 傷己又傷人
聞言,主僕二人驚魂未定地瞧清了來人,方才將心落回了原處。
畢竟這隔壁書院的男子闖入她的馬車裡頭,說出去也是十分難聽的事情,拎得清的主僕二人十分默契地沒有叫嚷出聲。
卻說這泉瞳玥雖然不待見劉偲,但是既然前幾日說了會與他結交,這時候如若出聲趕他,反倒有“過河拆橋”之嫌了。
就順搭他一路好了,反正馬車裡頭坐了什麼人,外面又見不著。這般思忖著,泉瞳玥便靠在車壁上,佯裝假寐。
“說來也巧,我們書院也放旬假。玥兒,你病好些了嗎?”劉偲沒話找話地說道。
泉瞳玥聞言顰了下眉,他又是如何知道自己前兩日生病的事兒?那日除了蓮兒和表哥,她並沒有見到第三個人。表哥那樣討厭劉偲,自也不可能同他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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