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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提醒了懷景彥,若是他貿貿然找這段嫣兒理論,哪時她懷恨在心,又找個由頭尋韻瀾麻煩可怎麼好?縱使他手伸的再長,也總有鞭長莫及的時候,也不是每次都能護著的。
思及此,懷景彥閉上眼忍了片刻,這才將谷韻瀾打橫抱起,抬腳快步往她的宿院走去。段嫣兒家的丫鬟見狀,也不敢上去阻攔那沉著臉的公子,自是隨他們去了。
二人一路行來,正路過泉瞳玥的住處時,可巧泉瞳玥也正往自個兒的宿院走著,三人打了個照面,泉瞳玥正欲開口,哪知那懷景彥心繫懷中佳人,根本無暇顧得上旁的誰,竟是快速地從她身邊走過,頭都不曾偏一下。
泉瞳玥難免心裡失落,她嘆了一口氣,停下腳步,怔怔地望著懷景彥抱著谷韻瀾的背景出神,憶起她與表哥曾經的點滴……不自覺地,竟淌下兩行清淚來,那一滴滴的淚珠兒,盈出眼眶,滑過臉頰,既滴落在地上,也流進了隱在樹蔭下的劉偲心裡。一時間,劉偲只覺得自己快要被這眼淚燙的窒息了。
卻說先前劉偲在庭院和泉瞳玥鬧的不歡而散,之後卻又不甘心,一直亦步亦趨地跟在泉瞳玥身後,他自然也瞧見了二人路過的一幕。
劉偲隱在暗處,面色陰沉地如鍋底一般黑,他目光陰鶩地盯著小徑上的玥兒,下意識地咬緊了牙根。
他暗暗思忖著:我這般掏心掏肺的對她,她倒好,心裡眼裡都只有她那人前人後兩張臉的表哥!呵……若是這玥兒能夠均出一點兒微末的心思給我,我就是即刻因她而死了,那也是圓滿的死法……為何,為何她就是不肯回過頭來看看我?
其實劉偲原本在木射賽上那般爭先,卻是一門心思只想在泉瞳玥的面前大顯身手罷了,其目的是要教泉瞳玥知道他有多好,繼而順理成章地回心轉意,將心兒統統給他,末了他再去痛打懷景彥那條“落水狗”,這才是大快人心的事兒。
可算盤打的好又有何用?如今這般情形,他的所作所為終不過是笑話一場罷了。
在沒有見過泉瞳玥之前,劉偲身邊的姑娘,幾乎都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在他的認知裡,但凡是他感興趣的姑娘,那姑娘自然也是愛極了他的。他長這樣大,何曾在一個小姑娘身上栽過這般大的跟頭?
劉偲立在樹影下,一瞬不瞬地盯著眼前的人兒,那泉瞳玥目睹了表哥和谷韻瀾的親密無間,自是剮心一般疼痛,可隱在後面的劉偲也是十分難受,兩人所存心思各異,卻都是難以啟齒的。
劉偲見玥兒那失魂落魄,暗自垂淚的模樣,越發覺得心如刀絞,他恨這泉瞳玥不知好歹,又恨自己無法割捨,一時間,胸口好似倒了五味瓶一般,百般滋味在心頭。
他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從陰影處走出來。
劉偲箭步上前,一把拉過泉瞳玥,緊緊地箍在自個兒的胸前,他垂頭望著那一動不動、愣怔不語的泉瞳玥,越發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他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容,冷冷地道:“泉瞳玥,你就這麼喜歡作踐自己?你那表哥根本就不喜歡你,他喜歡的是你隔壁那個窮酸商戶女,你連這個都看不出來?”
劉偲見泉瞳玥垂首不語,並不理他,這心中自然越發地忿忿難平:“這樣不把你放在眼裡的男人,你究竟喜歡他什麼?哼,也好,也好……活該你有今日的下場!”
劉偲心裡的疼痛無處紓解,自然便毫無風度地拿話刺泉瞳玥。泉瞳玥雙目氤氳著水汽,視線已是有些模糊,她心裡想著,怎樣都好,無所謂了。
“呵呵呵,你瞎了眼,我又何嘗不是瞎了眼……”此時,劉偲只覺的自己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根本無處著力。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瘋魔了,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裡的那股氣悶,他明明就贏了那懷景彥的,本該出了一口惡氣才是,哪知如今竟是這般難受,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個兒的心被架在烈火上反覆炙烤一般,十分煎熬。
那泉瞳玥也不欲理這人,掙扎了一番,正要離去,那氣急敗壞的劉偲大吼一聲:“不許走!”
其後一把將泉瞳玥箍在懷裡,便俯身壓了下來。
他的唇好似餓了多天的惡獸一般,帶著吞噬一切的氣勢狠狠地在泉瞳玥的櫻唇上碾壓、蹂/躪著。泉瞳玥越是推拒著他,他越是箍的死緊,並且無師自通地頂開了泉瞳玥的皓齒,將舌頭伸了進來,頗有些絕望又有些想要毀滅一切的衝動,在泉瞳玥的檀口裡肆虐著。
好半響後,劉偲覺得自個兒快要控制不住身體裡洶湧的渴望了,方才咬緊牙關,略略退開少許,只是那大掌依舊沒有鬆開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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