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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齒的泉瞳玥。
卻說她為何要在此處繪一朵花兒?這就少不得說一說先前劉偲在她房裡渾鬧的時候,沒控制住力道,在那嬌嫩的肌膚上吮出了一個紅印子,泉瞳玥又羞又惱,撲了不知多少粉,怎麼遮也遮不住,索性就對著鏡子畫了個桃花。
她腰上綁著兩掌寬束腰,兩側拿月白色的絡子各自繫了個翠玉壓裙環。
這種寬束腰,既將胸部勾勒的翹挺宏偉,也將腰肢描繪的窈窕纖細,她下著一襲紫紅色繡粉桃花層疊拽地長裙,那裙尾在地上鋪散開來,分外惹眼。
卻說泉瞳玥這身裝扮,簡直襯的她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媚,尤其是那精緻的鎖骨,白皙的脖頸,雪凝的香肩,額間金粉與桃紅相間的花鈿,與一身水紅、紫紅交相輝映,眾人看了,只覺此女乃是世間無雙的尤物,恁是叫人無法挪開眼。
她同先前那位姑娘一樣,左右手各執一筆,在人們的視線下,一名撐傘的姑娘牽了泉瞳玥一把,身姿輕盈的泉瞳玥竟然藉著這手,腰間發力,一個優美的旋身,翩然躍出一人多高,其後穩穩地落在了一把白紙傘上。
眾人見狀,不禁驚歎:若是這跳舞的姑娘身子不夠輕盈,那油紙傘哪裡承受的住?
然而就在眾人擔心她在傘上,是否能站地穩當的時候,她卻輕移蓮步,如花仙一般,蹁躚起舞。
她舉手投足間,眼波流轉,極盡妍豔,她翩然旋身間,亭亭翠蓋,盈盈笑靨。
就在眾人為她如痴如醉時,在那平臺的角落,不知是誰,朝著立在傘上的泉瞳玥,拋灑了一大把丹砂與青雘。
就在眾人一陣驚呼,以為這兩色顏料要潑到她身上之時,她卻驀地旋擰著腰,險險避過,緊接著,又迅速地抬腕,拿自己手上的筆去接住那赤朱與青白。
彼時,琴聲加入了進來,與那笛聲合璧,節奏驀然變得快了起來。姑娘們將手上的白傘舞了個極致,那泉瞳玥卻如行雲流水一般,左右開弓,揮動著雲袖,在白傘上畫舞了起來。
這般匪夷所思地扭轉,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那纖腰看似要折斷了一般,卻又柔軟的不可思議。
劉偲看著,看著,目光倏地就深了,這腰肢……不知在他身上款擺的時候,是何等的銷魂?
不消多說,這一邊在傘上作畫,一邊跳舞,是十分考驗人的,它既要求舞姿動人,又要求畫藝精湛,哪裡是尋常人能做夠到的?
在坐品評的舞蹈大家們,看著如此迷人眼、惑人心的舞蹈,紛紛在心中驚歎:只怕是自己去跳那畫傘舞,也不能夠跳出如此的境界來,不說別的,光是站在一柄紙傘上,恐怕就要練許多年,臨了,還不一定能站穩。
只不過,別人看著精彩絕倫,泉瞳玥自己確實是有些漸漸體力不支了,她自知身子虛,縱使有這個舞功,卻沒有跳完整支的力氣。
因著這樣的舞蹈,需要十足專注的精力與耐力,稍有不慎,都有可能跌下那紙傘,又因著畫作的傘不停地在移動,她必須集中所有的注意力,才能準確又迅速地在每一柄白傘上畫出一幅幅彩色畫卷。
且她先前根本就沒有打算挑戰這舞,只不過被劉偲那魔星一刺激,氣惱之下,才會選了這個舞。
就在她眼前陣陣發黑,卻仍然咬牙堅持著畫傘舞的時候,耳邊驀地傳來了一道清朗如玉的男聲,那聲音猶如古泉泠泠,又如激流擊石一般,既清晰,又含嘲帶諷地說著:“你在眾多人前搔首弄姿,是不是很得意?”
那聲音,儼然就是劉偲。泉瞳玥心下一驚,不著痕跡地抬眼四顧,果見岸邊,一個明黃色的軒館前的案几上,坐著一個翹著二郎腿的男子。
雖然隔得有些遠,她看的並不真切 ,可那身影依稀熟悉,可不就是劉偲這魔星!
蹊蹺的是,那軒館明明是皇后專用的,他如何可以進去?另外,她這艘花船,離岸邊尚有些距離,他又是如何將聲音傳的這般遠的?
且這奏樂的聲音如此之大,為何她能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地聽到那魔星的聲音?
但觀其他撐傘的姑娘或是奏樂的人,都無一人聽見,唯獨她……
先前說過,劉偲在那清峰雪山上,受老叔公磋磨了數年,且有一門獨特的以內力傳音的功法,名曰 “秘吟訣”。
這“秘吟訣”的妙處就在於:施展之人的聲音就好似鑽到你的腦海裡一般,令你聽得一清二楚,卻無法叫旁的人聽了去。
如今劉偲的內力傳了過來,雖然隔得很遠,到達她的耳中,已經十分微弱了,泉瞳玥卻也受了些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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