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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的脖頸,一邊迎合著他的動作,那木床發出的吱嘎聲,嬌喘聲,與低吼聲,聲聲疊在一處。
翠萍站在門外,在心裡暗罵道:翠燕這下作的小賤蹄子,趁著公子醉酒,竟然勾著公子與她敦倫,看我明日不去大太太面前告她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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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懷景彥頭疼欲裂地從睡夢中醒來,卻發覺有個溫熱的身軀貼著他,他掀了被子一看,卻見翠燕赤條條的靠在他的胸口,睡得香甜。
懷景彥嚇的打了個激靈,就坐直了身子:“好個不要臉的丫頭!你給我起來,誰許你爬上主子的床的?你今天若是不交代清楚,休怪少爺我不念及主僕情分,讓管事兒的喊了人牙子來將你賣走!”
緊接著,翠燕就被一股子大力給拽著胳膊甩到了地上,她感受到頭頂上有一道極其憤怒的視線,嚇得趕忙就跪了下去,只是那聲音裡的委屈卻是怎麼都掩飾不住的:“公子,難道你忘了?昨夜裡你喝的爛醉,就將奴婢給,給……”
懷景彥聞言,以手扶額,沉著臉回想著昨夜裡的事兒:他依稀好像見到了韻瀾,還與韻瀾在夢裡抵死纏綿……
這般想來,似乎與翠燕說的也有些吻合,難道……懷景彥臉色發白地思忖著:真是自個兒神志不清,將這丫頭錯認成韻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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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沒過多久,這事兒就傳到泉氏耳朵裡了,彼時泉瞳玥正在正院裡頭伺候她用藥,等管事兒的領著燕翠與燕萍兩個,將這事原原本本地同泉氏說了之後,只氣得她渾身發抖,當場就把藥碗給摔了。
“玥兒,我這是造了什麼孽?怎地彥京好好一個兒郎,如今竟然變成這個樣子?成日在外面喝個爛醉如泥不說,對自己的丫頭做了那般齟齬事兒,竟然還不肯認賬!”泉氏紅著眼睛恨道。
“……”泉瞳玥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懷府家風甚嚴,這種事兒她也是第一次聽見。在懷府,除了正妻三年無出,或是染有惡疾,夫君才會納小。若是正室有了身子,服侍不了郎君,才會找個可靠的丫頭,給她開了臉,做通房緩解一下,只是這通房丫頭,多半也是由正妻來安排的。
而尚未娶親男子的通房丫頭,只能由母親來安排,像懷景彥和翠燕昨晚上這樣有了首尾的,最多隻能算是私下苟/合。
若說是懷景彥喝酒多了強迫的翠燕,可聽了翠萍的說詞,似乎又不是那麼一回事兒,因為昨夜裡,翠燕明明可以喊人幫忙,可翠萍已經走到門口了,後來還敲了敲門,結果翠燕卻說,自己忙著服侍少爺,空不出手來開門,還拜託她把水放在灶上,晚些時候她自會出來取。
說到這兒,就有些不清不楚了,也許是懷景彥醉酒將她錯當了心上人,進而侵犯了她,可她也沒有抵抗,顯然也是有些願意的成分在裡頭。
泉氏把懷景彥拉到房子裡頭又是好一通訓斥,懷景彥只筆直地跪在冰涼的地板上,任泉氏說罵,也不吭聲。
“我們懷家從未出過這等醜事兒,彥京,你告訴娘,你究竟想拿這丫頭怎麼辦?”泉氏說了好半響,撫著鈍痛的胸口,緩緩說道。
懷景彥盯著那桌上明明滅滅的燭火,他彷彿從那燭火之中,看到了一張笑意盈盈的臉來。
韻瀾,你究竟在哪裡?
“既然這錯事兒是我做下的,兒子認了,如果翠燕想給我做通房也可以,只是她自己搬去偏院,從此往後,我的院子,她再不能踏足一步。她若是不願意給我做通房,那兒子就替她尋一戶人家,再多添些銀子給她,賣身契也還給她。”懷景彥鏘鏘有聲地答道。
這意思就十分明顯了,跟了他,只能守活寡,若是翠燕自己想的開,反而能成為一個自由人。
泉氏望著自己的兒子,突然就心灰意冷了:“也罷,你們小輩的事情,我還能操心幾年?你的意思,待會兒叫陳管事的去替你轉達,只是你犯了錯,也不得不罰,等吃過飯,你自去祠堂抄一千遍道德經吧,什麼時候抄完,什麼時候再出來。”
懷景彥朝泉氏恭恭敬敬地磕了個頭,自出了正房,回到院子後,收拾了一床薄被,又拿了幾本書,就往祠堂去了。
結業獻藝當日
今日泉氏起了個大早,將將往妝鏡前一坐,就催促身旁兩個大丫頭為她梳妝,今日可是玥兒登臺獻藝的日子,她怎麼也要好好兒打扮一番的。
而名卉院裡頭,差不多也是這般情形,因著泉瞳玥今日要在眾人眼前獻藝,自然要按當下最時興的來裝扮,只見蓮兒先是開啟了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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