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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宮中,皇后也拿著賞了不少不得寵的妃嬪。
畢竟得寵的妃嬪都有份例,這回她得的多了些,就賞給那些不得寵的嚐嚐鮮。
太后得知之後,自然也沒她的份兒了。
本來婆媳一人一遭也算扯平了,偏生太后覺得這回是皇后故意給她找難看的,一氣之下就病了,在壽康宮裡好幾日不見人。
皇后還去侍疾,她準備說幾句好話認個錯,再把自己那邊剩下的幾個荔枝送給太后得了,誰讓她是晚輩呢,吃點虧就吃點虧,反正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太后無理取鬧,可與她無關。
結果太后把她攆出去了,可是皇后也沒好過,她在自己宮裡摔倒了,而且摔得還特別重,直接把腦袋磕得頭破血流,明顯是人為的,頓時鳳藻宮人人自危。
皇后倒黴了,裝病不出的太后,倒是復出了,並且還舉辦了個小型的賞花會,蕭瑾瑜也在受邀名單上。
她瞧見太后志得意滿,頭戴鳳冠,穿著淺金色的鳳袍,一時之間竟是明豔無比,根本不像個三四十歲的婦人,倒像個小姑娘一樣,面上始終含笑,連對著蕭瑾瑜都和藹幾分,還拉著她多說了幾句話。
太后這副完全不把皇后放在眼裡,甚至還你倒黴了我就開宴會慶祝的架勢給震驚到了。
皇上可不是她親生的,但皇后是皇上的髮妻,這一點可不會改變,太后如此打皇后的臉,身為皇后的夫君,皇上心中必定也是不太高興的,只是不知道九五之尊會如何應對。
皇上的應對也很快,他下令嚴查,鳳藻宮伺候的下人被抓起來大半,還真的抓到了一個小太監,可是還不等那邊嚴刑拷打逼問,這小太監就忽然死了,還死的不明不白,線索徹底斷了。
之後皇后躺在床上休養,鳳藻宮也沒再出過什麼事情,又恢復了一片平靜的架勢,好像之前讓皇后摔倒的事情只是個意外一樣,但是誰都知道這其中不簡單。
與其說是意外,倒像是有人在給皇后一個警告。
蕭瑾瑜從壽康宮回來之後,就與齊衡嘀咕宮裡頭髮生的事情。
“太后未免也太囂張了,別說不是親婆婆了,就算是親的,在兒媳婦受罪她還要辦宴席的,分明就是挑釁啊。要是我有這樣的婆婆,就算瘸了一條腿,我都得從床上爬起來,叫我爹給我做主了,跟她硬碰硬到底。”
她靠在他耳邊嘀嘀咕咕,還順手給他塞了一顆荔枝。
這荔枝是燕北王府送來的,皇上那邊的荔枝自然沒人敢耍心機剋扣或者弄錯,他首先就分給了燕北王府一份,王府裡沒什麼人愛吃,倒想起她愛吃,就給她送來了不少。
“你不可能遇上的,我孃親極是通情達理,根本不可能做出這種蠢事兒來。至於如今這位侯夫人,她就更不敢欺負到你的頭上來,她若是有一點囂張,都不需要我動手,你自己就能料理了她。”
齊衡可是非常明白自己這位夫人的本事的,因此話也說的直白。
蕭瑾瑜挑著眉頭笑了笑,臉上帶著幾分自得。
因為這事兒,皇上對太后也有些遷怒,畢竟她這事兒做的的確不地道,他給太后請安的時候,特地旁敲側擊說了幾句。
哪裡曉得,太后這會兒竟是委屈上了,又稱病不出了,倒像是要直接跟皇上撕破臉一樣。
太后孃家的女眷,被她這番操作嚇了一跳,立刻進宮安撫她,要她不要跟皇上耍脾氣,以免離了心。
可是太后卻像是鐵了心一般,咬著牙不肯放鬆,依然不出門,也不讓其他妃嬪去請安,甚至連太醫上門請脈,也說不出什麼毛病來,只說安心靜養便可,實際上就是太后沒毛病,完全是在耍脾氣。
皇上隱隱有些著惱,也不管她,只讓太醫院好吃好喝的照顧她,她不想出門便罷了。
宮中的局勢變得緊張起來,陳錦的事情似乎一下子被丟開了,皇上一時之間也沒想起來。
倒是齊衡有些焦急,宮中荔枝的事情,本是卓然出的主意,只不過他們沒那麼大的本事兒,只是一次試探罷了,哪裡想到後面變化那麼大,甚至都讓皇后受傷了,這其中明顯是有其他人動手了。
幾個男人再次聚到了一起,卓然直接道:“太后果然是那人的底線,只不過是一次輕微的試探,他就不惜讓皇后也來這麼一次,甚至還對皇后動手了。過了這麼多年,那狗賊的膽子依然這麼大。”
齊衡皺緊了眉頭,他抿了抿唇:“狗賊一向是攪弄風雲的好手,不過之前他沒成事,今日也依然會讓他落敗。”
他們商議了一番,又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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