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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千里迢迢去救個不相干的孕婦了。
她一直養著那婦人,婦人叫二丫,還生了個男孩兒,只不過因為受了罪,顯得非常瘦小,平時吃的也不多,大夫之前多說不一定能活下來。
幸好孩子的生命力足夠頑強,最後還是堅強地活了下來,雖然還是一副病懨懨的狀態,但是餓了已經會很兇的吃奶了,似乎生怕有了這頓就沒下頓。
蕭瑾瑜也找了機會去了兩次武家探訊息,最終她與武家姐妹商量了之後,還是決定把這事兒告訴了武良成。
武良成想的要比她們小姑娘多多了,面對蕭瑾瑜提出來的法子,他猶豫再三都不敢答應。
最後還是蕭瑾瑜把她爹給搬了出來,他才勉強同意。
“武大人,您不會真的怕一個太監吧?連您這麼高的官位都要怕的話,那其他官員可如何是好?您如果真的畏畏縮縮,並且把武柔嫁給了陳錦,那您可就真的與那老太監成了親家,到時候彼此見了面,你還得叫他一聲親家公,你說著朝堂上的其他大人會不會恥笑您?”
蕭瑾瑜皺著眉,滿臉嚴肅地道。
她專門往他的弱點上戳,文人最注重的就是那點風骨了,雖說不少文人在宦海沉浮多年之後,就變成了老油子,當年想要報效國家的心裡都沒了,大部分變成了魚肉百姓,但是也改不了死要面子的狀態。
蕭瑾瑜就差戳著武良成的脊樑骨罵他賣女求榮了,他哪裡還敢不應承下來。
況且他最近一直在找門路,就想退了這門親,倒不是說不能跟個太監合作,只不過這個老太監是個大奸之人,他幹出的那些齷齪事兒,樁樁件件都夠掉腦袋的,只是上位者還被他矇在鼓裡罷了。
雖說蕭瑾瑜說出來的計謀,依然會得罪劉有德,但這已經是最好的法子了,武良成別無選擇,他必須得答應才行。
沒有幾日,望京就陷入了一片熱鬧之中,竟然有人上告到京兆尹面前,並且這告的人還是在朝同僚武良成,被告的人也是在朝同僚陳錦,這位可是新晉的大紅人,也不知道是走了誰的門路,竟然青雲直上了,這升官的程度簡直讓人眼饞。
京兆尹明知道所告之事,必定是個爛攤子,但是他也必須得重視。
因為武良成早就說了,如果京兆尹不受理,他就去大理寺告,如果大理寺也不理會,他就要去皇上面前告。
京兆尹不敢推脫,主要是在他下面的管理望京的官員,都不敢接這事兒。
他再不接的話,真的要鬧到大理寺面前了。
“大人,我家小女之前與陳錦定親,想要退親,陳錦答應了卻始終不歸還信物,並且還暗暗施壓,一直脅迫著不許我家退親。”
“無緣無故,為何退親?我原本就不願退親,是武大人以勢壓人,我只能先點頭。”
陳錦也被帶過來了,此刻腰背挺直,臉上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似乎真的是武良成欺人太甚一般,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可見他很相信自己背後的依仗,完全沒有在怕的。
“你德行有虧,怎麼是無故退親?”武良成暗自皺了皺眉,這混賬東西還真的要跟他正面對峙。
“我是聖上欽點的狀元,孝順父母、尊敬師長,兢兢業業,何來的德行有虧?還請武大人抹藥信口胡言!”
“你分明成過親,卻隱瞞不報。待騙得我家定親之後,又想著毀屍滅跡殺妻,若不是有人趕到將其救下,只怕你的妻兒已成屍骨。”
京兆尹頭大,武良成咄咄逼人,分寸不讓,並且還把證人給帶了上來。
那個婦人被帶上來之後,立刻開始低聲嗚咽,但是對陳錦的控訴卻絲毫沒少,字字句句都瀰漫著血淚。
在那婦人剛上來的時候,陳錦還是有一瞬間的慌亂,後來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臉上的驚慌退得一乾二淨,甚至還帶著幾分有恃無恐的囂張。
“就算武大人實在想退親,也不該這麼誣陷我吧?這女人我的確認識,但她是我兄長的妾室,孩子也是我的侄兒。”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家都窮得揭不開鍋了,還給你哥找妾,讓你打光棍?可能嘛?”武良成沒想到他還能這麼推脫,臉上的表情越發難看起來,直接反駁道。
陳錦那落魄的家世被提起,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陰沉至極,只是冷笑地看了他一眼,道:“還請京兆尹明察,反正不是我的妻兒,與我無關。”
他是咬死了,這是他義父交代好的,只要他咬死了,哪怕與武家這門親事丟了,他也堅決不會讓武家好過,他自己還會被摘得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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