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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他抹殺。
至於第三種選項造反,那是他根本不會考慮的下下策。
準備不足,他才在燕北經營不到二十年,根本不是皇上的對手。
“王爺,之前的確是進退兩難。可是如今王府不再是孤軍奮戰,您為何不問問齊四郎?”
卓然剛說完,蕭榮就氣得猛地拍了一下桌面,冷笑道:“你今日又不是沒瞧見瑾瑜的模樣,她肯定還是被齊衡那廝欺瞞了。當日我親耳所聽到的訊息,恐怕是他故意為之。連這門親事都是騙的,還能指望他出什麼好主意?我還怕他騙得我去送死呢!”
卓然沒吭聲,一直等蕭榮的情緒平復下來,才輕聲道:“他耗盡心機與郡主定親,恐怕並不想結仇。畢竟兩家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他知道太多的秘密,恐怕這個錦衣衛副指揮使也幹不長了,他必定是想另謀出路,這成為郡馬爺就是第一步。日後必定還會仰仗您,況且他這個職位,恐怕望京對他來說沒有秘密,您無論是要回去,還是繼續鎮守,都需要知曉望京的動態,他就是最好的途徑。”
蕭榮捏了捏發酸的額角,他知道卓然說得都對。
但是理智和感情並不是那麼好區分的,若他還是孤身一人,就去與皇上和齊衡這狼崽子鬥一鬥又如何。
可他有了妻子,還有女兒,怎麼也得顧好她們。
“他真的是混賬東西!我真恨不得毀了這門親事,不要瑾瑜嫁給他這狼子野心的東西!”
蕭榮咬緊了牙齒,惡狠狠地道。
蕭瑾瑜挑了那麼久的男人,挑來挑去,挑了個下下籤。
這男人心狠、手段毒辣,還滿腹鬼主意,手上更是鮮血淋漓,怕只怕日後會殺妻求榮。
他一閉眼,就是瑾瑜婚後要遭受的悲慘折磨,他捧在手心裡的女兒,性子嬌蠻看起來好像厲害的不行,可是蕭榮最清楚她幾斤幾兩,就是個窩裡橫的。
若是沒了權勢,沒了燕北王府做後盾,她能死的比誰都快。
深宅大院,哪怕是嫡夫人,如果沒有孃家,想要磋磨死,那也是非常容易的,無數的手段讓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消失。
“王爺,此時還不到那個時候,您不必多想。只要您還在,誰都不敢動郡主。”
卓然還想再勸,蕭榮已然疲憊地揮揮手,讓他退下了。
“咕嚕嚕“輪椅擦著地面的聲音慢慢響起,又逐漸走遠。
卓然看了一眼燈光大亮的書房,不由得輕嘆了一口氣,又要起波瀾了。
他回到房間裡,心情依然不能平靜,索性拿起一個巴掌大的精緻鎖盒玩弄起來,這鎖盒是他找人做的,都是得一步步操作才能開啟。
他玩兒這些只是鍛鍊手指的靈活度,“咔“的一聲,很快盒子便被開啟了。
裡面原本放著的一個銅板不見了,反而有一張摺好的字條。
瞬間,卓然的身後就生出了一層冷汗,誰能進他的房間來,開啟這個鎖盒?
腦子一轉,答案几乎在胸口呼之欲出,燕北王府收養過不少小少年,但是唯有兩個聰明絕頂,還耐得住性子,跟他學瞭解鎖盒的方法,而且幾乎只教一遍便回了。
一個是陸少淵,不過他早去了邊疆打仗,根本不會有機會放進來。
另一個便是剛剛跑掉的齊家四郎,卓然苦笑了一聲,這臭小子是想收買他?
紙上是燕北的一個地址,顯然是讓他過去。
還有一幅畫,那是一個金鎖,只不過這個金鎖與尋常看到的吉祥形狀不太一樣,是一個鎖盒,是他十二年前親手做的,掛在他兒子的脖子上。
可是他兒子明明被仇人給摔死了,那金鎖也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裡,齊衡為何會知道?
“啪“的一聲脆響,鎖盒直接摔到了地上,他的雙手在發抖,幾乎拿不住手裡這幅畫,眼眶通紅,情緒激動得渾身痙攣。
多年前的舊恨再次湧上心頭,被塵封這麼多年的記憶,以這種沒預料到的狀況下,被狠狠地撕開,讓他這個自以為早已是一口枯井的人,都落了淚。
“老卓,老卓,你大白天的鎖什麼門呢!趕緊開啊,你快出來想想法子,瑾瑜她瘋了!”
門外傳來曾躍急切的敲門聲,卓然這才從那股執拗的恨意中清醒過來,立刻將眼淚擦乾,快速把紙條和鎖盒重新收拾好,這才慢吞吞地推著輪椅去開門。
結果門一開啟,就看見一身郡主朝服,頭戴鳳冠,整個人都顯得富麗堂皇的蕭瑾瑜,徒手提著一把劈柴的斧頭過來,那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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