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情郎,臉上甚至冒出幾分春意。
如意半路上抓了個小廝去前院報信,免得幾位先生以為院中都是大老爺們兒,就穿戴不整齊,到時候衝撞了,那就不美了。
等蕭瑾瑜下了轎子,被如意攙扶著走了進去。
就見齊溫平裡衣和中衣都穿得整齊,只是外袍隨意披在肩膀上,頭髮披散著,還冒著水汽,顯然是剛沐浴過。
他坐在床邊,見她進來,就抿著唇笑了。
頓時只點燃了一根蠟燭,顯得有些昏暗的室內,都因為他這個溫柔繾綣的笑容,而變得亮堂了許多。
蕭瑾瑜的內心又變得愉快起來,她鬆開如意的手,蹦蹦跳跳地進來了,直接將手中的暖爐塞到了他的手裡。
“早知道我就晚些過來了,你的頭髮都是溼的,一定很冷吧。找個布巾好好擦擦啊。”
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歡快的像只小兔子,塞暖爐的時候碰到了他有些發涼的手指,臉上露出幾分擔憂的神色。
“布巾找好了,只是今兒有些累了,就想躲懶來著,沒想到就被瑾瑜給抓到了。”他無奈地指了指一旁疊得整齊的布巾。
蕭瑾瑜捂著嘴笑話他,“哎,孩子氣。”
如意在一旁聽了,只想翻白眼,究竟誰孩子氣啊。
這分明是溫平公子逗您玩兒呢,郡主還當真了,心裡肯定美滋滋的吧。
智商不一樣的人,談起戀愛來,各自都感覺很甜,但是旁觀者瞧著只覺得有些微妙,或許是自以為智商碾壓,但是又豔羨別人願意降低智商談戀愛吧。
哎,不想了,越想越酸。
“綠芍,你來給溫平公子擦。”蕭瑾瑜下意識地吩咐人。
綠芍一愣,卻不敢即刻過去,而是順嘴就說了一句:“郡主,真的要奴婢去擦?”
這謫仙一般的公子,是郡主未來的郡馬爺啊,之前郡馬爺在郡主屋子裡沐浴,郡主想偷看這事兒,貼身伺候的丫鬟都清楚,她可不敢碰溫平公子。
萬一之後郡主回過味兒來,忽然想要把她給宰了可如何是好。
“瑾瑜,真的要丫鬟給我擦?”
齊溫平也好整以暇地看向她,眸光亮晶晶的,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
蕭瑾瑜立刻反應過來了,她的確是想反悔,畢竟眼前這男人的頭髮,自己還沒仔細摸過呢。
可是綠芍不幫他擦,那就要她自己上了,那肯定是不行的。
“可是我現在也不能幫你擦啊,我爹很怕以後我既給你當妻子,又給你當丫鬟和老媽子呢。他說好多男人都是這樣的壞心眼兒,有丫鬟也不使喚,就喜歡強壓妻子一頭,特別是妻子低嫁的,孃家比婆家門第高的,那些小心眼的男人就越發這般使喚人,想要滿足他們心裡那點羞於啟齒又可笑的的男子漢自尊。”
她回望他,紅唇一張一合,那大道理是一通接著一通。
在一旁觀戰的如意,稍微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即使郡主沉迷男色,最基本的原則沒有丟。
實際上要是別的原則丟就丟了,比如錢財這些身外之物,只要溫平公子張口,郡主肯定慷慨解囊,畢竟她錢多得是。
可是要她伺候別人,那就萬萬不能了,她連自己都不想伺候,還別人!
哪怕是她現在非常看得上眼的情郎,也都靠邊站,休想叫她動一根手指頭伺候他。
說完這些之後,蕭瑾瑜又怕他覺得自己懶,立刻開始找補。
“其實我是非常想給你擦頭髮的,畢竟娶妻當娶賢,我可是非常賢惠的。三歲開始拿針學刺繡,五歲開始進廚房學廚藝,就為了以後能給夫君做衣帽鞋襪,替他洗手作羹湯。但是我現在不能啊,我爹本來就看不上你是個一窮二白的傻小子,現在我要是再為你做這麼多,他就更要棒打鴛鴦啦!”
反正什麼鍋都往燕北王身上甩就是了,她並沒有造謠,反正她爹就是瞧不上齊溫平嘛。
齊溫平的眼睛眨了眨,譏誚的神色一閃而過。
這多年不見,蕭瑾瑜長本事了,不僅一如既往的把錯誤往旁人身上推,還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就她還三歲學刺繡,五歲進廚房?說出來簡直是要笑掉別人的大牙了。
她頭一回拿針就是六歲的時候,當然不是學刺繡,而是拿來戳齊家四郎的。
至於進廚房學廚藝,的確是有這麼回事兒,還是在她七歲的時候,下了老鼠藥要毒死他的。
他很快就恢復了一臉溫柔的笑容,衝她招招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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